倪凝看著眼前這令人反胃的女人,嫣然一笑,作勢倚靠在倪墨翰身上,伸出手挑著墨翰的臉,吧唧的一聲親在倪墨翰臉上,挑釁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怎麼地,你有意見?”
倪墨翰看著白歌拿那種不可置信外加暗自得意的樣子看著他姐,心裏為這不知死活的女人默哀,還真沒幾個人能從他姐那裏淘到便宜的,如果惹毛了這火妞,那麼你就離引火燒身不遠了。
白歌暗自高興自己抓到了倪凝的小辮子,背著顧子明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不知廉恥,白歌暗自想著她嫁入豪門的樣子,覺得不遠了。
倪凝兩姐弟看著這女人笑的陰陰的不知在意淫什麼,隻見白歌嘲諷的開口:“倪家小姐,你別得意,我肚子裏懷的可是顧家的長孫,顧家兒媳一定是我。”
倪凝不知這女人哪裏來的這般自信,或者更確切的說是自大。倪凝站起來,雖然兩人身高差不多,但是白歌還是感覺到了壓迫感,是那種與生自來的高貴大氣,也是白歌暗自憤恨的氣勢。
倪凝走進白歌用不低的聲音說:“我到不知道白小姐哪裏來的這般自信?還有挑釁我的勇氣,要知道得罪我的一般都死的很慘。白小姐不過是憑著狐媚的功夫爬上床,你這身子不知被多少大叔享用過了呢,沒有證據誰能說這孩子是我男朋友的。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破鞋還想來破壞我倆的感情。”倪凝伸手挑起白歌的下巴,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鬆開手用餐巾紙仔細的擦著手指,仿佛剛剛碰到了多麼髒的東西。
“這長得也不是傾城傾國,這身段也不是多有吸引力,沒家世沒背景,你憑什麼能超過我?你以為就憑你在床上伺候男人那點手段就能當上主母?把你當做對手都是對我的侮辱,你哪涼快哪裏呆著去,別汙染了我純潔的眼睛。”
倪墨翰好笑的看著他姐將白歌罵的臉色刷白,站起身擁過倪凝笑著說:“寶貝,罵餓了吧,我們去吃牛肉吧。”倪凝點頭兩人作勢要走。
白歌站在那裏,感覺著周圍看好戲的人鄙夷的目光,一直以來她最不願麵對的最自卑的東西就這樣被倪凝生生的血淋淋的扒開傷口,白歌覺得委屈覺得不平更覺得恨。白歌抄起桌子上未喝完的咖啡。
“倪凝”,白歌喊道,倪凝和墨翰同時不耐煩的回身,倪墨翰感覺到有東西潑過來,趕緊拽過他姐護在身後,那杯深色的咖啡就這樣一半潑在地上,一半潑在倪墨翰的手上。
倪凝反應過來,抓過倪墨翰的手看了看,還好咖啡溫度不高到是沒紅,隻是白色的衣服上咖啡色澤顯得分外猙獰。
倪凝是真的怒了:“我擦的,白歌,你犯賤是不是,給臉不要。”啪的一聲,賞了某女人一個巴掌,倪凝看著白歌挺著的肚子,仿佛那是她的保命符似得。“白歌,你不用在這狐假虎威,你不就是仗著你肚子裏這個以為我真不敢那你怎麼樣嗎?你信不信,就算我把你這孩子搞掉了他顧家也不敢把我怎麼樣。”
倪凝掏出電話撥了顧子明的電話摁了免提,不一會裏麵傳來歡快的聲音:“老婆,你終於舍得給我打電話啦。”白歌聽到那親昵的聲音,臉色更白了。倪凝沒好氣的說:“顧子明,我生氣了。”“哎呦,老婆大人,誰又惹到你了,咱不氣啊,要不晚上你回我這,我給你按摩按摩。”
倪凝剛要說話,白歌插聲進來委委屈屈的說:“子明。”那聲音真的好想受了天大的委屈。顧子明沒聽出來,想到一個自己不熟的女人在自家老婆大人麵前這麼親密的叫子明,顧妖孽心裏把那人大卸八塊的心思都有了,這老婆可剛剛才哄好,這不是跟自己找不自在嗎。
顧子明趕緊表決心:“老婆大人,那頭是誰惹你了,我發誓我真沒拈花惹草。”倪凝冷冷的道:“白歌。”又說:“顧子明,我要是欺負了她你不會心疼吧。”顧子明趕緊答:“我隻會心疼你,你喜歡怎樣便怎樣。”完全的妻奴樣。“那,如果她肚子裏的那個被我搞掉了你不會生氣吧。”顧子明這回有點嚴肅的說:“我兒子的媽隻能是你。”倪凝這回高興了,木嘛的親了下手機。
白歌心裏很是不舒服,看到一旁坐著的倪墨翰計上心來,衝著電話喊:“倪凝,你私會男人,下賤樣你配不上顧子明。”
倪凝從小到大還沒被人罵過呢,啪的一聲又賞了個巴掌,把電話丟給倪墨翰,此時的白歌已經嚶嚶哭泣了。倪墨翰拿著手機邪笑著說:“未來姐夫備胎,那鳥潑了我一身咖啡,我姐適當教訓教訓哈。”
倪凝在這頭喊:“顧子明,這肚子裏的咱也不惜得要,到時候老娘給你生個七八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