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帝國藍啟星居民,於xx年賬戶上突然打入200萬星幣,而後搬至首都星。為一家非法公司工作。多次發布侮辱帝國的造謠言論。經濟來源未知。曾逃軍役。”
“嚴柒,帝國鳳星居民,於xx年失蹤,兩年後出現在勝利軍校中,化名田邇。每年賬戶中有非法人士打入300萬星幣,無法查明巨額星幣來源。田邇借口學習,多次刻錄帝國軍演視頻,用途去處未知。”
“……”
帝國官方星網放出多人的信息。
“這是威脅,這是汙蔑,這……”嚴柒正要辯解,卻發現自己的星網被封閉了。
與此同時,很多人發現星網上不去了,他們的星網首頁掛著一句話。“平時看你造謠,是不想動你,你不會真當動不了你了吧?”
真想弄死你的時候,隻需要一根指頭。這算不上什麼好的招數,但是帝國有絕對實力,所以任何手段都能有絕對的效果。
皇灝看著網上的反應,平靜的關上了星網,然後整理好衣服,準備向王報告。他馬上要回戰場了,後續工作便與他沒關係了。
某些人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來打擊帝國,卻根本不知道經營自己的形象。
田邇也就是在星網上能裝一裝形象,現實中他多次出入紅燈區。而在周圍人那他早就敗光了形象。皇灝不太懂,某些人明明現實中髒汙的像水溝中的臭蟲,在星網卻能靠捏造謊言和欲言又止的諷刺來標榜自己的清醒。最可怕的是,有人信。那些人還篤定不疑的為他們現實中的行為開脫——雖然他現實中人品不好,你也不能說他在說假話。他那些造謠都是為了帝國好,你們不能因為巨額不明款項和他平時造謠帝國就認定他是星盜的爪牙。
不過當查明這些家夥是一夥的後,皇灝就舒心多了。不能指望敵人說好話——想用仁義感化敵人純粹是說笑話。
“騰洛,我馬上就回去。帝國這邊的事兒已經處理好了。”皇灝這幾天打著獲取戰場訊息的名號,每天跟騰洛打電話。
“星盜最近集合了軍隊,你記得抓幾個人套一下信息,不要抱太大希望。”騰洛看著手邊的戰場資料,這都是他收集來的。還有很大一部分訊息,皇灝需要詢問留守的其他副指揮官。畢竟騰洛的等級太低,接觸不到什麼高一等的資料。“注意安全,他們也許會在路上動手。你們是傷病殘將,自然比鐵桶部隊要好突破。”
皇灝一口答應。
離開之前他去了皇蕊那裏,皇蕊穿著一身黑色的紗裙,頭上戴著黑色的紗巾,露出的一張臉慘白慘白的,她安靜的坐在台階上。懷裏抱著別裏蘭的照片,皇蕊將日記本放在雙腿上,皇灝進來的時候,她低著頭翻看著日記本。
“節哀順變。”皇灝站在台階下麵,抬頭看著皇蕊。
“表哥,前幾天是我說話太過了。他能為帝國舍生忘死,是他作為軍人的榮耀。”皇蕊站起來,盯著皇灝的眼睛。“表哥,你要贏。贏了我就原諒你。我要你拿星盜的血,祭別裏蘭的命!”
皇灝走上前幾步,伸手搭上皇蕊的頭,小聲道:“我會的。”
軍艦很快啟程,他們在路上遇到了伏擊。對方的目標是皇灝,為此甚至強行登艦直奔指揮室。不過皇灝早就做好準備,這些人被他一窩端了。
他們這算是取得了階段性勝利,被俘虜的星盜被送回了帝國,那邊有專門的人來負責這些俘虜的審問和安置。
駐守的兩路縱隊也與星盜發生了小規模戰鬥,沒有分出勝負,兩方都有傷亡。皇灝最後這一路縱隊趕到之後,很快便開始研究星盜的出沒規律。
之後的幾年,他們再也沒有回過帝國。騰洛幫過皇灝兩次,其餘的都是皇灝靠自己贏得了戰鬥。指揮官們逐步認識到帝國的叛將已經是過去式了,自信也在慢慢增長。
一切都很進展的很順利——直到離首度星隻有兩千光年的一處星球上,發現了蟲族。
這些蟲族在星際中的擴散能力很強,離首都星隻有兩千光年距離,甚至比藍啟星還要靠近首都星。剛剛得知消息的時候皇灝甚至還期望這隻是開玩笑。
“星盜這是……想讓帝國的子民死完嗎?”他摔了自己麵前的文件夾,騰洛給他端了杯飲料,看著皇灝的表情,安慰了他幾句。
最近的情況很嚴峻,但是比起之前的一味挨打已經好了許多,帝國的士兵已經能熟練的在星際空間中熟練的操控機甲躲避對方的攻擊了。“及時處理就好。這幾年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注意防範,記得提醒帝國再派軍隊在周圍星球排查。還要告訴普通人如何對抗蟲族,通訊也要改善,發現第一時間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