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你我我了,進來吧!”
一手拉住夏詩璿的手,嬉笑一聲的沈烈,眸光掠過一抹狡獪,像趕著鴨子一樣,硬拉著她進入大廳。
“義兄……” 細致秀眉一蹙的夏詩璿,無奈的被著沈烈強拉進去。
嗚嗚嗚……她不要進去了,因為她真的不想見到玄天煦呀!
當他們進來後,廳內的玄天煦深邃的黑眸,透出一抹揶揄光芒,他冷凝的瞟了夏詩璿一眼,一點也不在乎讓她看見他自己懷裏摟住侍妾。
而本來和玄天煦調情的侍妾柔兒,在見到夏詩璿,她就假裝慌忙,從他懷中站起來。
“怎麼起來了?柔兒,”
不知侍妾為何要起來,玄天煦緊皺濃眉,沉聲問著侍妾。
“王爺,妾身要向福晉行禮。”
侍妾柔兒笑笑的回應他,在發現玄天煦不悅的神情,她那笑容閃過一絲狡猾。
其實,她是故意在玄天煦麵前這樣子說的,目的就是讓王爺誤會夏詩璿,平時都是用福晉的身份來欺壓她們這些侍妾。
“柔兒,你無需起來。就算要行禮,也該是某人向本王行禮,而不是你。”
一臉冷凝的玄天煦,薄唇高傲的勾笑,冷峻的瞳眸裏是一片陰沉。
“可是,這是規矩,王爺,妾身不能這樣的。”
望著玄天煦緊緊抱住自己不放,在心裏偷笑的侍妾柔兒,就裝出自己是重禮節的人。
“本王說不用就不用,難道柔兒你想不聽本王的話?”
一手抱緊侍妾的柳腰,有些動怒的的玄天煦,臉色瞬間大變,眼神也冷若寒冰。
“柔兒不敢!”沒錯!她柔兒就是想要激怒王爺,好讓王爺能早日休離那個尼姑。
突然,站在一旁的夏詩璿,微挑黛眉,她感覺有一道灼熱的目光,正注視著她自己。
從她進來,玄天煦就一直讓她在是侍妾麵前難堪,她粉拳垂在身後,握得緊緊的,
她身子微顫,努力的壓抑心裏湧出的悲傷……
玄天煦,你非要如此羞辱我嗎?這樣你才會覺得開心嗎?憂傷的夏詩璿在心底詢問著他。
既然如此,那她就成全他吧!因為愛他,所以她已經無所謂了。
“王爺吉祥!”
這時,夏詩璿嫣然一笑,上前給玄天煦福身行禮,但是她的笑容裏,有一絲連自己未察覺的苦澀。
“看你不甘不願的樣子,似乎不情願向本王行禮是的。”倏然,玄天煦眼中的黑眸帶些怒氣,扯了嘴角冷笑,諷刺夏詩璿。
“如果今日換做是別的男人,你會不會也這樣子呢?本王還真期待!”
一聽他的話,讓夏詩璿白皙的臉兒刷過一陣慘白,她的心,在不經意間,發出猶如針刺一般的疼痛。
瞧見這情況後,在心裏叫糟糕的沈烈,不滿好友如此咄咄逼人,他就出來搶著開口:“好了,煦你不要再說了。詩璿是我叫進來,幫我上藥的,不是來聽你冷言冷語的。”
“烈,她是本王的妻子,本王愛怎麼做,你也管不著。”玄天煦蹙緊眉頭,有著明顯的不悅。
此刻,夏詩璿心底隱約沒來由的心酸,突然泛濫在她胸臆。
“但是,煦你也好像忘了,她也是我的義妹。”嘻笑一聲的沈烈,冷冷的提醒他,像是潑一盤冷水。
聞言後,玄天煦霎時燃起熊熊怒火,不發一言,隻眼底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別再發呆了,義妹,過來幫我上藥吧!”不願見夏詩璿難過的樣子,沈烈含笑叫著她。
“那裏有藥箱呀!義兄,”收起眸底的傷痛,夏詩璿就勉強擠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讓人難以辨別的她的笑容。
“義妹,藥箱在那邊的櫃子裏。”沈烈指著那一張精致雕花的櫃子說道。
“好!”她想暫時拋開所有煩惱,淡笑回應沈烈,仿佛把玄天煦當做是透明人一樣,以冷漠來忽視他的存在。
玄天煦眉頭微眯,神情有一絲困惑,疑惑的看著夏詩璿。然後,他就陷入一臉思緒不解的想著。
奇怪了,前一秒這個笨女人不是很傷心的樣子嗎?怎麼她此刻還笑得像個沒事的樣子?
這一些可憐楚楚的樣子,都是女人裝來博得男人同情的手腕,玄天煦你不要被她騙到了。
然後,夏詩璿輕盈蓮步取來醫藥箱,她一臉認真,小手拿著藥水,溫柔地幫著沈烈拭擦著,手背上擦破的淤青傷口。
沈烈坐在椅子上,舒服的任由他義妹溫柔的處理他的傷口。
瞥見玄天煦投來的一雙閃爍著怒焰犀利的眸光,沈烈不以為意,依舊俊臉得意洋洋的大方,享受著夏詩璿的上藥。
“痛不痛?義兄,”盯著沈烈淤青的手背,夏詩璿邊上藥,邊關心的詢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