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們’那邊是否真的可靠呢?”山豬想起這個問題,雖然事出有因,但一直“忠心耿耿”的自己和禿鷹連招呼也得不到一個,就如此輕易的被靠山拋棄,讓他心寒之餘更多的是不忿,以至於現在有點懷疑。如果沒有絕對保證無虞的強有力靠山保駕護航的話,一旦出事,他們不但得不到任何好處,還會惹來一身腥。
白向雲不厭其煩的將自己通過資金流動的方式將所有人都緊緊的綁在了一起的方法解釋了一遍,最後肯定的說:“我們隻是鑽了個空子而已,其實沒多大是事兒。他們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這樣讓我們放手大幹。再說,和巨大的利益比起來,這點隻能算是失職的風險對誰來說都實在是不值一提。既然這樣的話,嗬嗬……誰又會和錢過不去呢?!”
興師問罪的一大群人眼睛全部亮起來。他們任何一個都比白向雲更清楚的知道高級獎勵對犯人們意味著什麼。一分兩分積分算不了什麼,一顆兩顆星星也頂不了什麼事,一次兩次的嘉獎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但是集中起來都放到一個人身上的話……那就是一次至少能少坐一年牢的價值了。而願意出錢換刑期的犯人實在太多了。
“都出去。”禿鷹首次開聲就向身後的隨從們吼起來:“到外麵把風去,老大我要談正事。”
隨從們歡天喜地的出去了。心裏都在想著自己以後能得到什麼什麼,老大吃肉,他們喝湯啃骨頭總行的。
這樣的結果早就在白向雲預料中,在整個監倉隻剩下他們四人後,開始一點一滴慢慢的解釋起計劃和操作方法來。
最後協商的結果大家都滿意:白向雲和郭老大從僅剩的三成所得中分出一成半分給他們兩人,而收購一隊三隊積分獎勵的錢還是白向雲他們出,收購回來後各占百分五十(山豬和禿鷹占自己隊的百分之五十),要是以後能賣出去的話,所得的錢也是如此分成。山豬和禿鷹不得以任何理由阻止自己隊的犯人們向山雞報名尋歡。他們自己和下麵的幾個心腹提槍上陣時隻需要付小姐應得的那一份。
當他們四隻手握在一起時,虎山監獄南監區第二分監區管理層聯合牢頭獄霸瘋狂壓榨中下層犯人的時刻也開始了。
第二天的活動白向雲開始縮小小姐進來的規模,除了有需要的幾個頭頭要預留外,隻進來剛剛足夠包夜需要的人數,普通幹警武警和犯人共用。而且時間上也作出了調整:小姐們中午來到,下午是幹警武警尋歡時間,價錢和外麵同等,差額由白向雲在其他所得利潤中補上,上半夜是交兩千塊隻幹一次的犯人們的時間,按報名順序輪流來;十二點後就是包夜犯人們的天堂了。而在小姐來的當天,監區一律不接待真正的犯人探監家屬。
至此,監獄開紅燈區的計劃基本完美,模式也這樣定下來,一次又一次的正常運轉著。
因為小姐數量多而且素質高,外麵夜總會的生意也越來越好,估計不用半年就可以收回投資了。這個消息又讓白向雲和李刀開心了好一陣。
因為有了解決數年饑渴的動力,再加上各隊的老大們恩威利誘並施的手段,犯人們的勞動積極性空前提高。生產速度和產出質量在短短幾天內就上了一個新台階,而那些家中有點餘錢或者親戚朋友多的人更是一個勁的打電話或要或借,整個監區五百多犯人幾乎全被那數十美麗小姐勾引起來,一門心思的想要好好發泄一次。
每到“太太探監團”“探監”日,犯人們都用最快的速度把當天的勞動任務完成,然後眼巴巴的等著收隊回監區,相互之間的問候語也從“累不?”變成了“你報名了嗎?”。而那些“過來人”則成了查詢台般被請教了一次又一次:最漂亮的叫什麼名字?那個年紀最小?那個看起來最有味道?誰的皮膚最白?…
經曆過而又比較好炫耀的犯人則成了最好的宣傳員,扮足一副女性專家的樣子一有空就口沫橫飛,雖然除了他自己玩過的那個小姐和玩的過程說得比較煽情比較真實之外,其他的全是臆想和“應該是……這樣”的胡吹,不過沒經曆過的人還是聽的津津有味,而且越來越心癢癢的情難自禁,更加勤快的算計著自己還差多少錢或者多少星星才能夠也這樣一次,心中更是暗暗發誓,自己回來後要比他說得更加詳盡吹得更加高明,讓別人也象自己現在一百四十五度仰視眼前的家夥一樣仰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