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白向雲和滿臉平和的靜靜盯著前麵某個未知焦點沉默起來,孤雲和李刀也靜默的沒有打擾他,微微震顫的車內除了外麵穿傳進的各種微弱聲響外,就隻剩隱約的引擎聲。
滿天紅霞消散中太陽出來了,當第一縷陽光透過前麵的擋風玻璃射進來時,白向雲終於“醒”了過來,對著旁邊的李刀和從後視鏡看著他的孤雲露出和這縷陽光一樣燦爛的笑容:“我完全想通了。”
李刀舉手和他清脆的對了掌,恭喜他終於在武道上又一次取得突破,孤雲也笑著點點頭,慢慢加快車速:“我們該填下肚子了。”
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吃過早餐三人就直接回到寓所。白向雲和李刀看過已經開始打牌消磨時間的父母,又來到孤雲的房間商討下一步的行動。
對於四位老人這些日子隻能呆在住所內無法踏出大樓一步去散心,兩人心中一直有些歉然。為今之計隻有盡快的把天極和祝家扳倒,他們以後才會有安寧舒心日子過。
白雁雲和江源已經去了頂陽國際總部,和歐陽格兄妹開始策劃如何讓逐天國際在競標會上大出血和繼後如何迅速的讓令它從獅子變成羔羊的陰謀詭計了,一旦定計完畢,立刻就會通知白向雲和高凡他們,以讓三方能緊密配合著同時行動,爭取以在最短的時間內以最微小的代價做到計劃中的一切。
三人討論了好一會也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以卞安憲一向近乎不變的作息規律,或許他真的隻是個被祝編洲擺上台麵糊弄人的總經理也不定,但作為祝家旗下惟一一個同時做著正經生意和為犯罪活動保駕護航的一體兩麵公司,肯定有人負責著其中的運作和調配。
但到底會是誰呢?是那兩個副總?還是表麵上職位更低一級實則暗中利用身份職位便利暗中操控天際保安公司的未知人物?
三人一遍又一遍的研究著高凡傳來的天際保安公司的人事行政架構和各個人所能調查到的具體資料。這些資料極為詳盡,從家庭背景到學曆和工作經曆,從人際關係到個人習慣喜好、專業特長、性格習慣等等無不具備,讓三人有點以為高凡是不是把人家的檔案和戶籍整個複製過來了。
研究來研究去,一個又一個的根據種種不合理情況排查掉,最後三人把目光聚集到兩個副總和卞安憲的助理身上。
兩個副總一個叫唐家天,負責接任務和具體實施;一個叫梁野東,負責公司日常運營和財務。從資料上看,這兩個能力相當出色的副總都沒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工作勤勤懇懇,性格和藹可親,手腕圓滑口才了得,這三四年更是把天際保安公司的分公司開遍了全國所有的大中城市,安保業務也延伸到所有重要行業每一個角落,甚至連周邊國家也能看到天際保安的影子。。
“他們兩個一定有問題。”白向雲斷言道,“唐家天的工作性質可以讓卞安憲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招攬和調動明暗兩處的任何人,甚至調用那些在天極內工作的精英保鏢來執行日常的任務他都不會知道,所以能絕對保證每一次人物都能出色的完成;而梁野東就更奇怪了,一個副總在負責日常運營的同時還負責的財務,祝編洲就不怕他把天際保安公司整個的吞了?我敢說他同時也利用保安公司龐大的網絡向天極在各處的犯罪活動提供著必須的各種安保器材和幕後那精英訓練營的後勤支持。卞安憲雖然在全麵執掌整個公司的同時還和他的助理負責著公司的行政人事,可是這些都是能放到陽光下擺給任何人看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都讓兩個副總掌握著,他根本毫不知情。”
“要是那樣的話,卞安憲的助理也應該有問題吧?!”孤雲翻出份貼著一個五十多歲頭頂半禿,一臉精明男人照片的資料說:“卞安憲不是笨蛋,還是一輩子和罪犯打交道還沒什麼損傷的精明人物,加上他是天際保安公司名義上的執掌人,要是沒這個助理幫忙掩飾的話,唐家天和梁野東絕不可能天衣無縫的瞞了他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