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寡婦屬於那種邪魅張揚的美女類型,自身帶著一點邪邪的味道,而柳夜芸則屬於沉穩內斂型的美女,配上一身樸素的打扮,雖然不花哨,卻依然難以掩飾她的美貌。
黑寡婦和柳夜芸走到陸源身邊後,黑寡婦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笑眯眯的對陸源說:“還挺有情調的,你該不會是想要同時跟我和柳夜芸約會吧?”
陸源笑道:“我倒是想,你們願意麼?”
黑寡婦就把目光看向柳夜芸,打趣道:“你願意嗎?”
哪知道柳夜芸根本不賣陸源的麵子,淡淡的道:“不願意!”
“咯咯……”
見陸源一臉窘迫,黑寡婦忍不住發出銀鈴般的嬌笑。
“你找我們來想談什麼?”
笑過之後,黑寡婦問陸源道。
陸源領著兩女朝咖啡館裏麵走,邊走邊說:“進去先找個地方坐下再說。”
剛邁步走進咖啡館,一陣淡淡的咖啡香味便迎麵撲來,三人找了一個靠落地窗的位置坐下,陸源叫來服務員點了一杯藍色,黑寡婦點了一杯卡布奇洛,陸源又問柳夜芸,“你喝什麼?”
柳夜芸輕聲道:“白水。”
陸源知道柳夜芸性子淡薄,也不勉強,就把茶水單遞還給了服務員。
“現在可以說了嗎?找我們什麼事?”
黑寡婦好奇的問道。
陸源歎了口氣,道:“事情有些複雜,故事有些長,聽我慢慢說。”
聽陸源這麼說,兩女皆目不斜視的看著陸源,一臉期待。
“事情是這樣的,這個事情還得從我三歲開始說起……”
陸源把自己在燕京出生,出生在什麼樣的家庭,三歲時遭遇過什麼樣的事情,以及後來等等一係列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兩女,這一說就是快半個小時,隨後他輕歎一聲道:“現在燕京那邊打來電話,說我爺爺病重,想見我最後一麵。”
黑寡婦氣憤道:“我看你還是別去了,他們這樣對你,你又何必去自取其辱。”
柳夜芸一臉認真的說:“回去吧,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即便當初他做錯了,可是如今他已經時日不多,你應該回去看看他,不要讓自己將來留下遺憾。”
“切,這樣的親人有什麼好同情的。”黑寡婦嚴重不同意柳夜芸的說法。
陸源攪拌了一下咖啡,小抿了一口後,歎氣道:“原本我不打算再去燕京,不過思前想後,我狠不下那個心,就像夜芸說的那樣,我怕他真死了我沒去看他,以後會後悔,會留下遺憾,而且有些恩怨,該了解的始終要去了解,不能一直躲避下去。”
黑寡婦見陸源態度明確,也不再勸說,直奔主題道:“那你約我們出來告訴我們這些事情,你需要我們為你做什麼?”
陸源讚歎又感動的看了黑寡婦一眼,接著說:“原本我打算一個人回燕京,但是走到半道上突然想起已經事情來,我必須帶一個女人跟我一起回燕京。”
黑寡婦和柳夜芸同時疑惑的表情看著陸源。
陸源接著說道:“二十多年前,我們陸家和納蘭家都是燕京有名的名門望族,當時我作為陸家的長孫和納蘭家的孫女定了娃娃親……”
黑寡婦打斷陸源的話,低聲對柳夜芸道:“狗血的橋段來了,一定是女方悔婚了。”
陸源苦笑道:“的確挺狗血,但事實就是如此。”
黑寡婦玩弄著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指頭,似笑非笑的道:“也可以理解,作為名門望族的名媛小姐,她不可能嫁給一個被陸家拋棄的棄子,女人都是非常現實的。”
“納蘭家,難道是納蘭初雪?”柳夜芸突然開口問道。
陸源正喝著咖啡,聽了柳夜芸的話,他放下咖啡吧,很是詫異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柳夜芸表情淡然的說:“因為,我家也在燕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