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茜茜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似得,揪住王玉婷的裙子,一臉曖昧的問道:“能跟我說一下,你的裙子是怎麼回事麼?”
王玉婷不明所以的問道:“裙子怎麼啦?”
“自己看唄。”
王玉婷就把裙子拉扯了九十度,當看到裙子上可能是陸源留下的東西時,她立馬聯想到剛才在車上的場景,尷尬的紅了臉。
一見王玉婷那副又羞又尷尬的表情,陳茜茜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詫異的說道:“玉婷,你不會是對你們老板獻身了吧?又借錢請他吃飯,又獻身的,你這也太拚了吧?”
“去你的。”王玉婷紅著臉啐了陳茜茜一口,然後立馬朝著洗手間跑去。
陳茜茜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望著洗手間,搖頭歎氣道:“一個守了二十多年貞操的好姑娘,怎麼就這麼想不開,難道那個老板有什麼魔力不成?”
......
正如陸源所預料的一樣,回到陸家府邸之後,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陸源從黑衣殺手那裏奪來的手機果然來了電話。
陸源默不作聲的接通,等著對方開口。
接通時,對方也沒有急著說話,頓了頓,那邊才用低沉的聲音問道:“豹子,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豹子,原來手機的主人叫豹子啊,挺霸道的名字!”
陸源戲謔的笑了。
對麵打電話的人聽到陸源的聲音,先是一驚,緊接著便是一陣沉默,大概過去半分鍾,對方才陰沉的質問道:“豹子被你殺了?”
“不不不,我是良好市民,從不殺人!”
“你想怎麼樣?”對方語氣平靜的問道。
陸源冷笑的說:“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一開始我一直想不明白,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非得置我於死地,後來想明白了,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應該是‘璀璨星光’的老板吧?”
對方沒有回答陸源,直接將電話給掛斷了。
開玩笑,秦商甲不是傻子,不會在電話裏麵承認自己的犯罪事實,萬一陸源給他下了套,用了電話錄音,那他還不陰溝裏翻了船,城府極深的他選擇立即掛斷了電話。他必須思考一下接下來該如何收拾殘局,是繼續派人幹掉陸源,還是跟陸源言和。
掛了電話的秦商甲將電話扔到一旁,閉著眼睛開始沉思,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
這時,一個端著咖啡的女人走了過來,將咖啡放在秦商甲跟前,見秦商甲眉頭緊皺,就坐在他身邊,用手去幫他把眉頭舒展開來,輕聲問道:“商甲,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秦商甲睜開眼睛,朝長相雖然不算漂亮,但卻極嫵媚的女人笑了笑,說“是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不過我能解決。”
“你如果能解決,就不會這麼愁悶了。給我說說看,什麼事情,你沒法出麵的事情就讓我去幫你辦吧。”
“宜茹,這麼多年你已經幫了我不少忙了,如果沒有你也就沒有我的今天,按說剩下的時光你應該好好的享受生活,不應該再插手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中來,哎......”
叫張宜茹的女人笑了笑,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秦商甲歎氣說:“豹子都折進去了,我不想你出事。”
張宜茹聽了秦商甲的話,臉色變的嚴肅起來,問道:“這麼棘手?”
見秦商甲點頭,張宜茹臉色一沉,說:“我的槍已經封塵了好些年,是該時候讓它出來見見光了......”
張宜茹是誰可能已經很少有人知道,如果提起‘魔頭張’,在道上混的老一輩估摸著沒幾個人不對她聞風喪膽,當年可謂是道上的頭號大魔頭,槍法和刀術都是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