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源聽秦商甲這麼一抱怨,才想起來現在已經十點多鍾,暗悔,自己考慮欠妥,便撓撓頭,賠罪道:“老哥,真是對不住啊,打擾你休息了,要不然明天再說?”
秦商甲哈哈笑道:“瞧你說的,我跟你開玩笑呢,你有什麼事情就盡管說,老哥能幫的一定給你辦到。”
秦商甲不傻,陸源這麼晚了打電話來肯定是要找自己幫忙,他正愁幫不上陸源什麼忙,卻白白受了陸源那麼大的恩惠,此時陸源要找他幫忙,他求之不得。
陸源也不跟秦商甲囉嗦,就把何潤騷擾白燕妮的事情簡單的講了一遍,隨即問秦商甲,道:“老哥,這個何潤你熟麼?”
“嘿嘿,你說他啊!他我當然熟咯。”秦商甲奸笑一聲,道:“這家夥現在混的的確不錯,不過我還不會把他放在眼裏,當初我在道上混的風生水起的時候,他還在路邊賣煎餅果子呢,這王八蛋如今賺了點錢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老弟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保管讓他不敢再去騷擾你那個朋友......”
陸源怕秦商甲把事情鬧大了對白燕妮的影響不好,畢竟白燕妮隻是個普通的老師,沒見過什麼大場麵,便好奇的問:“你準備怎麼對付他?”
秦商甲笑嗬嗬的道:“你想讓我怎麼對付他?文的還是武的?”
陸源笑道:“文的吧,畢竟沒什麼深仇大恨。”
“成,那我就把他約出來喝喝茶,把關係跟他挑明,他如果不是煞.筆,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的,那就麻煩老哥了。”
“嗨,咱兄弟這關係,你說這話就外道了。”
掛斷陸源的電話,張宜茹好奇的瞪大眼睛望著秦商甲,道:“陸源?”
“是啊!”秦商甲用手來回揉動雙腿間軟踏踏的玩意,希望能夠讓它重新煥發活力。
張宜茹笑道:“他這麼晚找你做什麼?”
秦商甲就把白燕妮的事情說了出來,張宜茹聽了之後,狡黠一笑,道:“這個陸源倒是個花心的家夥。”
秦商甲見自己下麵那玩意像是死了一般,怎麼弄都沒法雄起,頓時有些急,敷衍的說:“他說那個什麼白老師是他朋友......”
張宜茹美目一翻,切了聲,道:“普通朋友值得他這麼晚打電話來讓你幫忙,鬼才信呢。”見秦商甲揉了半天下麵也沒什麼反應,張宜茹苦笑的說道:“要不今晚上就算了吧?正好我也困了。”
秦商甲見實在是沒法讓自己下麵那不爭氣的玩意崛起,隻能鬱悶的苦歎一聲,有些歉意和內疚的看了張宜茹一眼,訕訕的道:“那咱就睡吧......”
張宜茹輕輕嗯了一聲,說:“明天我去買些補品回來,給你補補身子。”
秦商甲尷尬的沒有接話茬,暗自苦歎,真是老了,想當年......
......
陸源趕到濱江大酒店之後,將車子停好,快步朝著川惠麗子發的房間號走去。
到了酒店十七樓,三六零房間,陸源心情激動的敲響房門。
沒一會兒,川惠麗子穿著一件性感的黑色蕾絲連衣短裙站在門口,然後依靠在門邊,一臉促狹的模樣看著陸源,似笑非笑的道:“這麼晚了,陸大少爺找我來幹嘛呀?”
陸源搓了搓手,嘿嘿笑道:“當然是找我的小老婆侍寢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