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打開的一刹那,川惠麗子和有香穗子都愣住了。
“麗......麗子小姐?”
有香穗子捂著嘴巴,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驚喜。
川惠麗子見到有香穗子也是又驚又喜,“穗子,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有香穗子看了陸源一眼,道:“多虧陸先生救了我,否則......恐怕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麗子小姐了。”
有香穗子紅了眼眶。
川惠麗子跟有香穗子相擁在一起,互相安慰一番。
“進屋再說!”
陸源朝周圍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道。
兩女輕輕點頭,率先走了進去。
關上房門,有香穗子這才注意到,跟在陸源身上的一個漂亮女人,有些警惕的問道:“這位是?”
陸源有些頭疼,不知道如何介紹北條雪妃。
川惠麗子就上去介紹說:“北條雪妃是康川神田的繼母,也是被康川家族迫害的好女人,這次陸源毀掉了康川家的老巢,順便把她一起給救了出來。”
提起康川家族,有香穗子臉上露出憤怒之色,康川家族對她帶來的傷害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愈合的。
雖然北條雪妃也許跟自己一樣是受害者,但是哪怕跟康川家族沾上一點關係的人她都會忍不住的排斥,厭惡。
眼中的毫無約束的露了出來。
川惠麗子看在眼裏,微微詫異,有香穗子一直都是個挺懂事的姑娘,怎麼會對一個素未謀麵的女人這麼大的敵意?
她又哪裏知道有香穗子被康川家族的手下淩辱過,恨透了康川家族的人。
陸源暫時不打算把有香穗子的遭遇告訴川惠麗子,輕輕歎了口氣後,陸源岔開話題,問川惠麗子道:“麗子,你有什麼打算?要不要幫你把川惠家族的財產給奪回來?”
川惠麗子淒涼的笑了笑,搖頭道:“不用了,川惠家族已經徹底覆滅了,財產被國家查封,又怎麼能夠奪的回來,經過此事之後,以後我隻想平平淡淡的過日子。”
.......
次日,川惠麗子重新回到川惠家族,將親人的屍體火化下葬,又免不了一陣痛哭傷感。
兩天後,陸源帶著三女坐上了飛往華夏燕京的航班。
抵達燕京的時候已經是淩晨,燕京下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淩晨的機場來往的旅客顯的有些稀疏,出了機場,濕冷的寒風將三女凍的直哆嗦。
北條雪妃和有香穗子是第一次來華夏,對於燕京濕冷的天氣顯得有些受不了。
北條雪妃一張嫵媚的俏臉凍的慘白無血色,有香穗子更是渾身哆嗦的厲害。
倒是川惠麗子,常年往返於華夏,所以倒是比兩女更加習慣了燕京的寒冷。
陸源好笑的打趣說:“麗子隱隱已經成了一個華夏人,無論是習慣還是對於華夏口語的流利程度,不說她是島國人,沒人會知道,倒是你們兩個,初來燕京,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待在燕京,所以得加把勁的學習華夏語,習慣這裏的一切。”
有香穗子雖然被凍的渾身哆嗦,但臉上充滿了對華夏的好奇和喜色,笑眯眯的說:“陸先生,我會努力學習華夏語,爭取早日成為一個華夏人!”
北條雪妃隻是抿嘴笑笑,沒有說話。
這一路上,北條雪妃顯得有些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