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永遠都是她心中別人最觸碰不得的事情,也是難以言喻的感情。就算不為了自己了,為了爹爹努力一把還是必要的,如果真的可以像那個大哥哥說的那樣,那到時候拜到師傅爹爹的病就有救了。
當然她是不可能會知道,冥界裏麵的凶險和修為的差距。
少女不在到門口張望,徑直走到床底把那個幾乎和她差不多大小的箱子給翻了出來,輕輕的拍了拍,一層薄薄的灰塵飄了起來,引得少女一陣猛咳。
木頭箱子有些陳舊,打開時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看了眼躺在床上像是睡著了的爹爹,少女嘟嘟嘴,有些糾結。爹爹現在進入了沉睡,但是他之前說過除非他死了不然,這個箱子是絕對不允許她碰一下的。
爹爹覺得這樣不吉利,記得上次她無意間看見,就被爹爹給狠狠的罵了一頓,現在還是心有餘悸。而且她也不想惹爹爹生氣了。
可現在爹爹沉睡了,怎麼可能控製的住自己心裏的好奇心?雖然明知道這樣有點不孝。
箱子被打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而且東西少的可憐,隻有一把銀色的匕首和一本小本子,封麵因為長時間的不曬太陽變的陳舊有些泛黃。
她真的是不知道為什麼爹爹那麼執意的不讓她動,這兩樣東西很邪乎麼?但是看起來都很普通啊!那匕首雖是銀色的但是光澤早已暗淡了許多,早已不似從前了。
心中的疑惑讓她控製不住自己,如果隻是拿出來看一下應該,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吧……少女小聲的嘀咕道。
手慢慢的伸向那把匕首,就在觸碰到匕首的一瞬間,那把銀色的匕首刹那間紅光閃耀,亮的少女有些睜不開眼睛,等到光芒過後,那把光澤暗淡的匕首卻變成了嶄新的銀色,甚至還反射了一些光亮。
少女手一頓,握住了那把看起來有點邪乎的匕首。
邪乎有怎樣?能有把利器防身總是好的,不然萬一碰到什麼人,那就危險了!
“呦,你這個掃把星,怎麼你爹被你給害死了?”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破空傳了出來,聲音很尖細,明顯就是女孩子的。
少女皺眉,顯然被她這句話給弄生氣,縱使她再脾氣好,也不能忍受這樣的話啊!不是明擺著說她咒死她爹的麼?她什麼都可以忍,但是唯獨這一次她做不到!
因為她們罵的人是她爹!“羞辱我一個人還不夠麼?一定要那麼咄咄逼人嗎?之前不是還在說我晦氣嗎?怎麼現在居然敢主動找上門來了,真是有長進啊!”少女話中有話的說道。
來人臉色當場便拉了下來,毫不留情的譏諷道:“你個賤婢!你不過就是一條狗而已!還想上東籬拜師,就你那點資質,連給尊者提鞋都不配!人家都嫌你髒!”
少女深吸一口氣,“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她一切都可以忍,但是她們一次一次的挑戰的底線,她並不是沒有脾氣的人,隻是介於自己的處境和有愧現在,所以能讓就讓一點,甚至她們打她她都可以忍,不去計較,但是有些事情是她的禁忌!
她的爹爹因為她才進入沉睡,這點她不可否認,因為她自己容易遭來災禍,幾乎是眾人皆知,她自己也心知肚明。
“慕朝歌,你覺得你這樣有意思嗎?想要去拜師,你隻會給你身邊的人帶來不幸而已!到時候如果你交到了朋友,那些人都會因你而死!你還想要還更多的人麼?”紫衣少女冷冷的笑問道。
被人戳中了痛處,這是她不想要被提到的事情,可這確實鐵的事實。“我……”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啊,如果她去拜師了,以後要怎麼辦呢?
紫衣少女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她來的目的也不過是想要奚落她一下而已,現在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那麼適當的收手還是必要的。
不知何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月亮早已掛在天空中,散發著淡淡的銀光。
少女蹲在床前,似乎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床上躺著的人訴說著什麼,“爹爹,我真的會給他們帶來不幸麼?我到底該怎麼辦?”閉著眼睛,一夜未眠。
當晚的她想了整整一夜,既然要走,那麼就要下定決心!憶朝歌,你不是跟神仙哥哥保證過得麼?說一定要為拜到師傅而努力的!那麼現在要反悔了麼?你怎麼可以半途而廢?
想明白了,那麼就不要在害怕了,過現在讓自己開心才是最主要不是嗎?
站起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中年男子,暗道:爹爹,你要相信女兒一定有辦法就你回來!女兒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