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死累活,每個月也就五千的工資,再扣除各種保險,車貸、房貸、信用卡債,所剩無幾的工資根本不夠支撐我的夢想。
然而,眼前這個女人的笑意那麼狡猾,像極了一隻等著獵物落網的狐狸。
我能上當嗎?
我能嗎?
“嗯?”小惡魔揚了揚手中的三張紙。
我的心再度跟著抖了抖。
“我簽!”我再度說得咬牙切齒。
小惡魔咧嘴一笑:“王忠吉,你的傲氣哪裏去了?你的節操和底線呢?”
我嘴裏咬著筆套,一邊牽著協議,一邊含糊其辭的道:“我的底線就是沒有底線!”
“拿去!”
我將簽好的協議遞給小惡魔,不用看也想得到,她不就是要把我當奴隸使喚嗎?
不過,看在那五萬塊的份兒上,奴隸就奴隸吧。
何況,伺候小惡魔,起碼還養眼,總比伺候公司裏那些內分泌大媽來得爽快。
小惡魔掃了一眼同居協議,伸手摸了摸我的臉頰:“王忠吉,這才是我的好哥哥嘛。”
我渾身隻覺得一股涼意上下躥了一遍,然後每一根汗毛都不由自主的樹起來。
那是遇到危險時的本能反應,我強壓住心底的不適,努力瞪大眼睛看著那張綠色的支票。
錢啊,你真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小惡魔滿意的將同居協議啪一聲貼在了衣櫃的門上,轉頭看著我道:“王忠吉,有空的時候還是認真閱讀一下比較好。”
她說罷,再不看我,轉身進了房間。
我習慣性的摸了摸鼻梁,立刻被一陣鑽心的痛刺激得眉頭一皺,這才想起自己是被這個小惡魔撞昏的,鼻梁沒斷就是萬幸了啊!
我低頭翻找藥膏,將自己打整了一下,看了眼時間也差不多了,幹脆就下樓躺到了沙發床上。
被小惡魔這麼一鬧,晚飯的時間也過了,我懶得做飯,蒙頭大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我聽到了一陣聲浪。
之所以用聲浪來形容,是因為那聲音的起伏,就帶著一種波浪的感覺。
“嗯……嗯……”
“啊……啊……”
含糊的語句好像都是從鼻孔裏哼出來的。
對於熟悉蒼井空、波多野結衣、三上悠雅、高橋聖子等女明星的我,自然知道這樣的聲浪代表什麼。
腦海裏不由得就浮現出那種被翻紅浪的畫麵,亢奮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我嗖一聲坐起來,下意識去看電視。
黑漆漆的屏幕,映照出我一臉懵逼的臉。
什麼情況?難道幻聽了?
我站起身,側耳傾聽,那聲音悉悉索索卻像一隻勾人的手,在你眼前縈繞不去。
就在我打算深究聲源時,那聲音忽然斷了!
戛然而止,就像被刀齊齊砍斷。
我更蒙了。
抬頭,漆黑的房間裏,二樓一點兒燈光如線。
小惡魔?!
難道剛才是這丫頭在……看A?!
我的腦子轟然炸開了,我抬腳就往二樓去,想要抓她個現行。
可急促的腳步走到臥室門口,卻走不動路了。
一想到那五萬塊,我就邁不動步子。
如果把小惡魔趕走,那豈非趕走了財神爺?我退兩步。
可小惡魔居然敢在自己地盤上看A,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我進兩步。
但是一腳踹開門,看到不該看的怎麼辦?我又退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