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觀看了下那石條,覺得也沒什麼特別的嘛:“不管怎說,等會我們拿出去試試就知道了,何必猜測那麼多。”
在我們還在討論石條的時候,羽獠已經把筆記本拿出來翻看了,可惜日文太多,所以並不能流暢地閱讀,於是把筆記本遞了過來:“你們誰會日語?看看這小日本寫的什麼。”
“我會一點,我在大學的選修課就是日文。”沈嵐雪舉起右手積極地說道,像是個被老師提問而爭著舉手回答的三好學生。
沈嵐雪倒是很細心,很小心地接過筆記本,怕這會毀壞這已經泛黃的筆記本。
“前麵好多頁已經被撕毀了呢,後麵的……就剩幾頁了…嗯,一共八頁,而且隻有三頁是寫有字的,後麵幾頁就都是空白的了,我看看。”沈嵐雪開始仔細查看筆記本來。
在這一會兒的功夫時間裏,羽獠把帳篷翻了個遍,連屍體都沒有放過,直接把骨頭拆散,丟到一旁,再把衣服的口袋都摸透了。
“羽獠…抗日的時候你有份參加嗎?你是打算以牙還牙給小日本也來個三光政策?”雖然對於羽獠的行為我感到很不恥,但心裏卻有些暗爽。
羽獠聽了我的話確一點也不生氣,還很驚訝地問回我:“你怎麼知道?我的確準備等會就把這裏燒個精光,給他們倆個安息。”
………
如果你真希望他們安息你會把他們的骨頭架子都給弄散,丟一旁嗎,毫無說服力好吧……
“好了,該拿的都拿了,是時候了。”羽獠風卷殘雲地掃蕩了整個帳篷的東西。
羽獠把所以對我們有用的東西全部放進了那鋼製箱子,接著拿出打火機把帳篷點燃。
“真是個愉快的早晨,嗨,還看什麼,走啊,難道你們還想留在這給他們守孝不成。”羽獠右手抱著箱子,左手拿著那把武士刀,看了發呆的我們頭也不回了走了。
整個法西斯的侵略者一樣,掠奪燒光還說風涼話。
待我們回到河邊,羽獠馬上坐了下來仔細翻看戰利品,除了沈嵐雪還在翻譯日語外,海教授過去幫沈嵐雪的忙,可能他也會點日語吧,畢竟是教授嘛。
“最實用應該就是兩個水壺了,安米拿去洗幹淨。”羽獠第一時間把水壺遞了給我吩咐道。這兩個水壺奇怪的樣式居然完全不同。
“還有就是一個……失去準頭的指南針,安米給你做紀念吧,還有這個手表,不知道停走多久了,上鏈條應該還能動,畢竟小日本做機械很在行……”羽獠把一個沒用的指南針丟給我後就開始弄那個銀色的手表。
“嗨,小日本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還真的還能走動,不錯不錯。”羽獠欣慰地說道:“由於是死人帶過的,那就別戴手上了,隻需要這樣!把表帶拿掉,當懷表即可。”羽獠狠狠地把表帶給扯掉,很老實地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這個也很實用,望遠鏡,就是鏡片有點髒,不過沒關係,擦擦就好。”
“再就是這把刀……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日本二戰時的30式刺刀,是二戰日本陸軍士兵的標配,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些家夥身上……嘛,管他呢,反正都已經掛半個世紀了。”
“最後就是這重頭戲了!日本武士刀,這可比那木頭槍子強多了,能看能刺,而且還能看,我家就缺這麼把刀鎮宅,嗯,怎麼樣,帥吧?”羽獠把武士刀插進鞘裏,插在腰間,擺了個很酷的姿勢,那樣子有點像英雄聯盟新出的那個英雄亞索。
“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這把刀如果是以那個砍頭姿勢擺著,暴露在外那麼多年,卻還是嶄新的一樣,就算之前保養得再好也得報廢了吧?”就看到這把刀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有點不對勁了,所以羽獠再次拿出來時我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海教授走了過來,扶了扶眼鏡說道:“其實沒什麼好奇怪的,秦始皇陵陪葬的兵馬俑裏也出土過那些曆盡千年被埋在暗無天日的泥土裏,但在出土時一樣無蝕無鏽,光潔如新的青銅劍,這武士刀可能是造工精益,鍛造時加入的特殊元素。”
也對,不是什麼東西都是水貨的,不像我們平常百姓買的東西,畢竟是軍需用品,如果你敢賣水貨給軍方那簡直就是廁所打燈籠,找屎。
“我大概翻譯出意思啦。”沈嵐雪開心從旁邊喊道,似乎很滿意已經的翻譯速度。
“嵐雪可真是冰雪聰明,又可愛讀書又好,那麼快告訴我們小日本寫的是什麼吧。”羽獠不虧是少女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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