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看這些烏鴉還像烏鴉,但飛近了卻是另外一個樣,除了喙還像是個鳥外,這些鳥的頭像極了一條沙皮狗,這根本就是狗頭鷹啊!
“我去這是狗和鳥雜(交)出來的嗎?!還是和貓頭鷹是親戚?”我快速地把沈嵐雪和海教授護在後麵,並對他們喊道:“你們最好蹲下來!護住好頭!”
這狗頭鷹似的鳥,飛行速度也是極快,談話間就已經頭了我們頭頂,而且還在我們頭頂上方不斷盤旋,像是在製定什麼計劃然後再進行攻擊。
看到這些奇怪的鳥數量,我心又是一緊,目測這些鳥不下二十隻,而且個頭堪比海雕,最重要的還是這些鳥似乎智商還不低。
“來了!”羽獠話音剛落,上頭的狗頭鷹便開始逐個向下俯衝,打算用它們短但卻鋒利的喙攻擊我們,而且還非常聰明的使用低空衝線,俯衝到一定的高度後突然來個90度的水平轉彎衝刺,不像那些海鳥那樣像跟魚雷直直俯衝攻擊目標,否則萬一不中目標,它們就直直撞擊到地麵了。
吡!
這些狗頭鷹發出一聲尖叫後,開始有規律地從各種方位開始進行低空俯衝攻擊我們,速度之快以超過正常人眼睛圖像的傳播速度了,但我卻能清晰地看清它們的飛行軌跡,多得那特殊的能力。
吡~一隻狗頭鷹飛到了我跟前,打算直接攻擊我的眼睛,看來這些鳥的確智商很高,懂得獵物的弱點,我迅速地舉起右手的木槍朝鳥的頸部刺去,這鳥來不及拐彎,直直撞上了我的刺槍,來不及嘶叫出聲就見了達摩去了。
我還沒來得及把木槍的鳥甩開,左側又是衝來了一隻狗頭鷹,我本能地握著蘭博刀反手一刺,但可能是這狗頭鷹有了之前那同伴的教訓,居然來了個急刹車,翅膀猛地一扇,身體一下子升高了一截,避過了我的一刺,反應神速地伸出鮮紅的爪子,像老鷹捕抓獵物那樣,狠狠地刺進了我的手臂裏,一爪紮住了我手前臂的尺骨於橈骨之間!
“草!”
我吃了一痛,正想甩開了被我刺死在木槍上的那隻狗頭鷹,但那隻狗頭鷹不給我反應的時間,那尖銳的爪子猛地收緊!箍住了我的橈骨打算拉著我飛起來!
“安米!”
被狗頭鷹拉扯了一下,加上手臂的痛感,使得我身體一下失去了平衡,眼見就要倒下了,沈嵐雪突然抱住了我,做了肉墊,狠狠地倒在了一塊平坦的石頭上,還好是大塊的石頭,不然就危險了。
那抓住我手臂的狗頭鷹也被力道狠狠地拉了下,掉到了石頭上,我想都沒想,條件反射一樣左手用力握住蘭博刀,狠狠地紮進了它的身體!
沈嵐雪被我的體重狠狠壓了一下,悶哼了一聲,我剛想起身,手上卻摸到了軟軟暖暖的東西,下意識地望去,結果摸到了沈嵐雪的*上!
我還沒來得及解釋,沈嵐雪就提醒道:“安米小心上麵!”
回頭看到就一隻狗頭鷹想乘我不備偷襲我,恍惚一眨眼,銀光一閃,那狗頭鷹身首應光而分,一股鮮血從斷頭處飆噴而出,濺了我一身,屍體也掉到了我左手前。
“現在可不是曖昧的時候啊!摟摟抱抱的事情等晚上再做好嗎?”羽獠大聲地從身後喊道。
我起身看向身後,隻見羽獠右手握著武士刀,左手拿著木槍,滿身鮮紅,看他的樣子像極了在角鬥場拚命的角鬥士,而在他周圍的地上也是散落了三隻狗頭鷹了。
我也是咬緊了牙關,企圖忘掉還在流血的手臂的痛楚,隻想狠狠地把那些狗頭鷹都打個精光!
而那些狗頭鷹看到同伴已經犧牲了5隻,便不再實行神風敢死隊般的衝刺,又是在頭頂上盤旋了起來,看到難得的喘息機會,我急忙地向沈嵐雪喊道:“嵐雪羽獠給你的紗布呢?!快拿出來給我順便包紮一下!快點快點!!”
沈嵐雪雖然被我狠狠壓了一下,但還在我是個怎麼吃都不肥的人,所以體重一直都不高,沒有把沈嵐雪壓得太傷,所以沈嵐雪很快就恢複了過來,聽到了我呼喊,才手忙腳亂地從衣服口袋裏拿出紗布來。
顯然沈嵐雪並沒有做過這樣的緊急傷口處理隻是,隻是順便的纏上幾圈打個結,不過如此環境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能稍微減緩下流血速度也夠了。
“嵐雪你或許應該去做護士的,居然包紮得那麼好。”說到這裏我很可恥地聯想到沈嵐雪穿著護士服,拿著針筒嫵媚地說道:脫掉褲子吧。
吡!
狗頭鷹的嘶叫把我從幻想中拉了回來,又是打算俯衝偷襲嗎,我可不會上第二次當了,這次不用刀了,攻擊範圍太短了,使用木槍直接進行打擊更好,想到這心裏也是偷偷慶幸了下,之前削木槍的時候專門挑了比較長的木棒,都是超過1米5的。
這次直接來了四隻狗頭鷹,左右包抄我和羽獠,又是低空俯衝飛下來攻擊我們,我還在計算著揮木棒時機的時候,頭頂另外兩隻狗頭鷹垂直地俯衝了下來,而目標正是沈嵐雪和海教授!
“嵐雪!”根本來不及幫他們,因為那兩隻狗頭鷹拐彎撲麵就想攻擊我,我狠狠地揮動木槍,狠狠地打在了其中一隻狗頭鷹的狗頭上,隻聽到吡的一聲慘叫,就倒在了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