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師傅,這,這個……”袁立有些懵逼,他自然不知道白老爺子是如何看出自己飲酒了,又想起洪術昨晚所說,白老爺子不喜歡門下子弟忘情於酒水,一下有些懵逼,不知如何回答白老爺子這問題。
“莫要吞吐。是就是,非就非。何必如此緊張。”
“回師傅的話,昨日徒兒有些高興,便飲了酒水。”
“誰與你的酒水?”這一問,把洪術問得緊張了。生怕袁立將自己供出,被師傅責罰。
“回師傅的話,是徒兒自己弄的。”
“笑話。我狐丘一向清心寡欲。你這酒水從哪弄來?”還未等白老爺子說些什麼,那瓜皮帽便已開口,向袁立發難。
果然瑕疵必報。才過了一夜,便向自己發難。袁立心中想到,瞪了一眼那瓜皮帽,袁立不知應該如何回答白老爺子的問題,一下沉默了下來。
袁立第一次喝酒,昨夜又喝得爛醉,今早又一路狂奔到會客廳,自然沒注意到自己衣襟前的一攤酒漬。也自然不會明白,酒水會揮發,一路狂奔之後,那體內的酒水便揮發了出來,這狐丘中別的人自然不會清楚這是什麼味道,但白老爺子又豈會不知。
“袁立,為師再問你一遍,那酒水是誰與你的?”
“回師傅的話,昨日弟子在山間中偷得一樵夫的。”
“袁立,你怕是還有未酒醒,這狐丘方圓數十裏,沒有任何人家,僅有我狐丘一脈,與些許散妖,你又如何偷得酒水?”那瓜皮帽再次向袁立發難。
袁立心中暗罵瓜皮帽混蛋,如此不依不饒針對自己,可當下正如啞巴吃黃連,再多的委屈,也隻能往肚子裏咽下,不知道應該如何答白老爺子的話,所幸就閉上了嘴,不再言語。
“爹爹,小白猿不知咱們狐丘的規矩,念其初犯,你就原諒他吧。”發聲的正是白素。白素與袁立關係本就交好,袁立犯錯,本來她就想替袁立求情,如今又見四師兄不斷發難,當下便開口求情。
“師傅,這十師弟初入門,不懂規矩,你便放他一馬吧。”發聲的正是站在白素身邊的慧鬆。袁立自然不知慧鬆是為討好白素才為他求情,心中一下對這暫時不知道是誰的師兄,心中一陣感激。
瓜皮帽有些錯愕,沒反應過來與自己同是灰狐一族且交好的大師兄為何不幫著自己,轉念一想便即刻明白了:這大師兄是在拍小師妹的馬屁,當下也給慧鬆麵子,又道:“師妹與大師兄所說在理,袁立不知狐丘規矩,情由所原。隻是這酒水必是咱們狐丘中人所給,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洪術心中一驚,心中暗罵這個四師兄,自己昨晚不就幫著袁立說了幾句話,沒想到他便如此整自己,隻有他看到袁立與自己在一起,用屁股想都知道那給酒之人必然是自己。當下咒死自己那四師兄的心都有了,奈何不敢發作,生怕表現出一絲不爽,從而暴露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