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好東西啊?師兄。”
“你別問了,晚上你就知道了。”慧鬆意味深長的說著,頓了頓,又道:“我先走了,師傅那還找我有點事。記著晚上等我。”
應了一聲,袁立便關上了門,心中雖然對慧鬆所說的好東西好奇不已,但也猜不到是什麼,便不再多想,再次端坐,進入修煉。
這一修煉,便是一天,袁立隻覺得體內的靈氣又精純了不少。再次睜開眼睛時,這天已經被夜幕所覆蓋。看了看窗外,今晚的月兒不知為什麼早已躲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袁立突然想起白素,自從那天白素生氣以後,白素再也沒來過他這。偶爾在路上碰見的時候,每當袁立想開口說句話時,白素卻總是低著頭快步離開了,就好像沒看到袁立一樣,讓袁立到嘴邊的話,再一次咽了下去。
“師弟,師兄來了。”一陣敲門聲傳來,將袁立從沉思中拉了回來。
袁立連忙過去開門,一開門正是慧鬆站在門外,手上還提著一個精致的白玉壺,與一木籃,心中若有所思,問道:“大師兄,你這是……”
慧鬆卻笑意昂然,道:“進屋裏說。”話罷,便快步走進屋內,坐在客廳中一張紅木八仙桌上,將手中的白玉壺放上,道:“師弟可知,人間有美酒,天界有瓊漿,我狐丘也有佳釀。這可是你師兄我自己釀的,埋地窖十幾年了。”
袁立有些驚訝,狐丘不是禁酒嗎?怎麼這些個師兄一個個都有著私貨,不怕被師傅發現嗎?
慧鬆一看袁立這表情,立馬明白了,這師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笑道:“怎麼?怕了?”
袁立有些不好意思,血氣方剛的少年又怎麼受得了別人說自己膽小,可又想起上次師傅板著的臉,心中又有些犯怵。
慧鬆又笑道:“師弟莫怕,可知師傅為何禁咱們狐丘的酒不?”
袁立搖搖頭。
“還不是不希望咱們狐丘和人族有過多接觸,所以才禁酒的。這酒啊,禁的是人族的酒,咱們自己釀的,師傅是不管的,師傅那鼻子,一聞就知道咱們喝的到底是自己釀的還是人族的酒。再說了,上次你被罰,也是你和洪術那家夥不看時候,明明第二天就要去見師傅,還喝得爛醉,師傅不罰你們,罰誰去?”慧鬆笑道,頓了頓,又道:“師兄可告訴你,師兄帶來的這可是好東西。雖然比不過天界的玉露瓊漿,但也比起你上次喝的那個好上太多,而且,還能精進修為,大補著呢!”一番介紹,慧鬆臉上滿是自豪將瓶塞輕輕取來,一陣清香便鑽進袁立鼻中,然袁立覺得全身舒坦。
袁立心中本就癢癢,雖說上次被罰,但是那醉後的飄飄然的感覺他真的很喜歡。再經慧鬆一番說道,心中早已癢癢,忙道:“師兄,既然這樣,今晚咱們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