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學軍冷笑著看著已經臉色煞白的死魚眼,“這個過程是七七四十九年,最後會全身流血流膿而死,很適合你……”
“再見……”
說著,孫學軍轉神離開了,但是這個時候,傳來了死魚眼的咆哮聲,“你這個惡魔,不得好死!!”
而還沒等孫學軍說著什麼,戰奴就靠到了邊上,給死魚眼一個大大的巴掌,“你這個家夥,嘴巴放幹淨點!孫大人是你這種賤命可以得罪的嗎!”
戰奴直接一巴掌,一股玄奧的力量直接順著戰奴的雙手到了死魚眼的喉嚨,擊碎了他的聲帶,讓他無法出聲,麵色暈怒,“來人呐,給我把她拖下去,好生照顧著,每天好酒好菜的給我招呼著,七七四十九年之內,他要是死了,流膿那你們是問!”
“知道了嗎!”不得不說,戰奴雖然在孫學軍麵前變得喂喂諾拖,但是在屬下麵前還是保持著一種威嚴,在孫運軍麵前,他可以認慫,
但是,在其他人麵前,他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自然是不會這麼好說話的,對比,孫學軍也知道,也沒有說什麼麼,“聽清楚了嗎!一定不能讓他死了!”
“是!”幾個護衛壓著死魚眼下去了,死魚眼顯然是認命了,並沒有任何反抗,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日之間,就因為得罪了一個他得罪不起的人,他就淪落到這個下場,不得不說,人生的機遇就是這麼奇妙,
如果不是他貪圖孫學軍的丹藥,也就不會得罪孫學軍,如果他意識到孫學軍的可怕的,沒有去找孫學軍的廠子,那麼十有八九,在孫學軍嚴重,他也隻是一個貪財的商人罷了。
他還是可以做他的天佑盜的二當家,還可以繼續和新任的天佑島島主打好關係,進而更進一步,但是,現在,事實就是這麼奇妙,他成功的死在了貪婪之下,不得不說,這就是命……
戰奴看著死魚眼壓了下去,隻有孫學軍站著也不說話,連忙湊到了孫學軍邊上,“大人,這個家夥已經處理好了,還是大人心胸寬廣,沒我要了他的性命,果然是宅心仁厚啊……”
戰奴明明知道等待著死魚眼的就是生不如死,但是還是不著痕跡的拍了一個馬屁,孫學軍很受用,轉身,卻發現,佛道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
“可惜了……”孫學軍歎了一口氣,趁著不注意讓佛道給逃走了,不過,孫學軍也沒有糾結太多,既然他們是宿敵,那麼他們肯定會再次見麵的。
而且,既然是宿敵,那注定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麵,下次見麵,殺了就是了,這無數的戰鬥下來,孫學軍對於自己的無敵信念,也是越來越強了。
隻是不知道到時候,他們之間會是怎麼樣的場景,孫學軍笑了笑,回到了他坐下的地方,現在他已經徹底的沒有了吃飯的欲望,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了在桌子上的一張信紙,十有八九是佛道給他留下的。
孫學軍好奇之下,拿起來一看,卻發現紙上隻有一行大字。“孫學軍,吃了你一頓飯,又喝了你這麼多酒,我也沒什麼可以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