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陸景文邪魅的眼中閃出一絲狠惡。
在門外的文斯箭步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王局長,反扣住他的手臂,把他押住了。
“王局長,是誰呢?!”陸景文的語氣不慌不亂,居高臨下地看著所謂的王局長。
這個王局長卻一下雙下跪在地上,一滴有一滴的汗滴到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林芸芸倒是覺得無所謂,習以為常,陸景文的真實麵目就是這樣的,別看他平時溫柔啊什麼……對待這些人卻從不手軟。
讓人感到奇怪的是,那幾個交際花沒有絲毫聲色,根本就不像是被這些大鱷包養的普通的交際花。
當然,陸景文早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現在的局勢,是這四個交際花作為王局長的頭兒派來監視他的,而陸景文又壓迫著他,左右為難,橫豎都是死。
王局長想賭一把,“陸少。”
如果跟陸景文坦白,那麼他的妻兒肯定會死於那幾個女人之手,如果跟那幾個女人回去,那麼他就會死。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說的就是這些人,到了緊要關頭,也顧不上自己的妻兒。
陸景文勾起了嘴角,他就是利用了人性,他這麼多年來才會贏得這麼漂亮,“你放心,你的妻兒,在我這,現在都安全。”
現在他自身可以保證安全,他的妻兒也可以保證安全,陸景文要的隻是一個名字,這個王局長還有什麼不跟隨陸景文呢?
不得不說陸景文是個神算子,比諸葛亮還要技高一籌,在來之前,他早已派人去找到了王局長的妻兒。
陸景文的做的是天衣無縫,他的法網是從不會有漏網之魚的。
他朝文斯使了個手勢,以示現在可以帶王局長離開了,把這個王局長帶回去慢慢審。
文斯剛押著王局長起身。
幾個交際花警惕起來,瞬間,她們順手拿起了手槍,指著文斯和王局長,幾個動作幾乎是一氣嗬成。
林芸芸的心有一隻小鹿在亂撞,忐忑不安。
陸景文突然拍手叫好起來,“好戲,好戲。”
“陸少,放人。”那個剛才發牌的交際花把槍口指著了陸景文,說是陸景文,不如說是林芸芸。
林芸芸的心裏一驚,條件反射地把頭埋在了陸景文的胸膛裏,抱緊了陸景文,再感覺不到了剛才的別扭,感覺到的隻是快跳出來的心髒。
這些人都不簡單,能有手槍,如果沒猜錯,她們幾個的雇主是想把陸景文至於死地,哎……誰叫他得罪的人太多了,仇人是恒河沙數啊!
陸景文仍是坐著,可是怎麼也掩蓋不了他身上散發出強者的氣息,“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陸少你看清,我們是四個人。”她漸漸向陸景文這邊靠近,像是在靠近她的獵物。
“我們也是四個人。”陸景文表示出無奈。
陰謀啊!貴圈太亂,我們都不懂啊!
她微妙的表情變化,如果上前去把這個女的作為人質,豈不是這場賭博就贏了,可她被陸景文抱在懷裏,實在沒辦法。
這個交際花的心裏有了一絲顧忌,卻閉眼把槍口指向了文斯押著的王局長,還沒等文斯有所反應,隻聽見“砰”的一聲,槍子已經穿過了王局長的身體。
“陸少,現在你們是三個,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說完,她們四個急速地跑到從窗戶前跳了出去,衝出玻璃,玻璃的碎片散落了一地,也跟著人兒一起飛出窗外。
破碎碎掉的聲音悠揚悅耳,顯得這個空蕩蕩的包房寂靜至極。
在王局長被殺的那一瞬間,林芸芸的身子顫抖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以前就算是在驚悚,也不會有人命。
就這麼枯竭。
在路上的行人都被嚇得個半死,又是槍聲,又是玻璃碎渣,還有幾個黑影。
“文斯,走。”
陸景文一聲令下,抱著林芸芸就離開這個充滿著血腥味的屋子,終於知道為什麼夜總會的氣味是怪怪的了,是因為可以掩蓋住那些氣味嗎?
林芸芸的心先是一震,她在那一刻真的很害怕,想到想到緊緊地抓住了陸景文的肩膀,現在他就是她所有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