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開始修煉吧!這次我們練甚麼﹖」
「竹.雲針﹖還是菊.瓣舞﹖」短短一個星期﹐琴悠悠幾乎都在變換修練的內容﹐從「紫蓮.妖嬈」到「百合.清神」﹐最後找到了「竹.雲針」和「菊.瓣舞」。
水驀知道貪多無用﹐靈魂狀態已經在極大程度上保證了安全﹐因此他需要強大的攻擊力﹐這樣才能擊退潛在危險﹐而「竹.雲針」和「菊.瓣舞」都是攻守兼備的奇術。
「竹.雲針吧!似乎攻擊力強些。」
「嘻嘻﹐想不到你也喜歡打架。」不明真相的琴悠悠吐了吐舌頭﹐然後便修練起來。
竹.雲針是絲綢畫卷中的一幅葉雨圖﹐憑著圖騰所修練的力量幻化出竹刺狀的針雨﹐攻擊麵不大﹐卻可以長達十米﹐這還是初初修練的成果﹐水驀相信隻要精通了這項技術﹐攻擊的麵積以及長度都會大大地提升。
在考察團到來之前﹐他希過靈魂存有一定的力量﹐使他可以應付隨團出現的高手。
晚飯時分﹐石芷提著食盒送來了美味的飯菜﹐同時也帶來了考察團的消息。
「小石子﹐妳是說有好多人要來島上嗎﹖」枯躁乏味的海島生活讓琴悠悠每天都期待島上出現新奇的事情或是新人﹐就算來了一群普通的士兵﹐她也會樂上幾天﹐現在聽說有上千人要來﹐自然樂極了。
「嗯!我隻是偶而聽說的﹐好像是來考察的﹐到時候島上就熱鬧了。」
「好啊!」
「要來了嗎﹖」水驀可以想象考察團看到自己會一個甚麼樣的景像﹐也必然會引起懷疑﹐不過有琴氏父女相助﹐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麻煩﹐唯一的問題就是像紅發男那樣的高手﹐自己的靈魂身份也許會被看穿。
躲起來還是真接麵對他們呢﹖小若不知怎麼樣了﹐那個休斯一臉戾氣﹐就算是圖騰師﹐恐怕也成不了大事﹐別連累了她才好﹐還有那群奸詐的聯邦政府官員﹐表麵上一臉和氣﹐心裏陰得很﹐都是笑裏藏刀的家夥﹐小若就算再細心﹐沒力量隻怕還是防不住。
「木頭﹐你發甚麼愣﹖在想誰呢﹖」琴悠悠見他呆呆地**﹐不禁有些好奇。
「哦――我聽說這次的考察團中有不少神秘高手﹐好像也和圖騰有關。」
「你怎麼知道﹖」
「嗯﹐網上說的。」水驀原想指出真相﹐見琴悠悠傻傻地看著自己﹐突然童心大起﹐想嚇一嚇她﹐因此沒有說明。
「!這裏不能上網﹐真是煩極了。」琴悠悠想到那些時下最流行的東西自己都沒機會碰﹐嘴又噘了起來。
「悠悠﹐聽說妳又練了的東西﹐試試吧!」石芷最了解她的脾氣﹐連忙用話引開她的注意。
琴悠悠果然興奮起來﹐不由分說便施展出「竹.雲針」。
突然間﹐琴悠悠雙手釋出一團綠光﹐光芒並不伸長﹐而是快速地凝結變成雲霧狀﹐其中有藏著許多針狀的光芒。
「小心啊!我來了。」隨著一聲嬌叱﹐針狀光芒高速刺向石芷的身子﹐因為怕誤傷﹐所以琴悠悠選擇了攻擊石芷的右臂。
「石化!」石芷也嬌叱一樣﹐整條石臂瞬間化成了石狀﹐針狀光芒全都被彈了出來﹐隨即消散在空間。
琴悠悠失望極了﹐臉拉得老長﹐嘴高高噘著。
「真沒用。」
石芷笑道﹕「妳才練了幾天﹐這已經很不錯了﹐換成別人﹐一年都未必這樣的成就。」
「真的嗎﹖」琴悠悠這才破啼為笑。
水驀卻顯得很不滿意﹐問道﹕「怎麼才能迅速提升實力﹖」
「這個……當然是修練最有效!不過﹐悠悠通過你施展的話也許效果會截然不同。」
「哦﹖為甚麼﹖」
「因為力量是通過你的靈魂來修練﹐你才是力量是產生體﹐如果悠悠直接操縱靈魂攻擊﹐想必攻擊力會大大提升。」
「是嗎﹖木頭﹐我們試試。」琴悠悠躍躍欲試的樣子讓水驀無法拒絕﹐何況他也也想看一看透過自己來施術可以發揮到何種地方。
差距卻是明顯﹐一開始兩人就大吃一驚﹐綠光凝化的霧狀體擴大了至少十倍﹐而針狀光芒的密度更是驚人﹐就像一排排針牆掃過﹐根本無處可避﹐石芷費力地加力量化成巨牙石壁才擋住攻勢﹐但也嚇出了一身冷汗。
「好啊!原來召魂之光竟是如此強大﹐真是沒有想到啊!」
看著石芷震歎的表情﹐琴悠悠得意極了﹐想不到短短兩個月就可以提升至石芷的層次。其實她的攻擊還不遠不石芷﹐隻是石芷隻守不攻﹐又對突然強大的「竹.雲針」沒有足夠的防備﹐所以才這麼狼狽。
成功大幅度刺激了﹐琴悠悠和水驀﹐為了自己的願望﹐他們開始了更加勤奮的修練﹐幾乎到了癡迷的境地﹐就連琴伯都被驚動了。
轉眼已是四月二十八號﹐南國進入了初冬﹐在凜洌的海風吹掠下﹐長鯨群島變得十分寒冷﹐人們開始縮在溫暖的室內﹐室內活動也漸漸取代了室外運動﹐當然﹐對於海盜的防範工作一點也沒有減弱﹐因為以往的經曆告訴他們﹐現在是海盜最需要糧食的季節﹐為了隆冬的降臨﹐他們需要更多的糧食。
四月二十五號﹐水驀已經從琴伯的手裏領取了聘書與證件﹐這兩樣東西足以讓他由自地進出秘境大陸水域﹐除此之外還有一張一百萬元的彙款單﹐是有關殺死通緝逃犯的賞金﹐全部都彙入了水驀的賬號內。
有了這筆錢﹐他已經不需要再擔心實體的生活費用了﹐即使沒有工作﹐他也可以有足夠的金錢支持一切雜費﹐而且做為局長的私人保鏢﹐他還有一筆可觀的收入。
此時﹐他實在沒有太多需要擔心的事情﹐隻有一件事讓他惴惴不安﹐而且這種感覺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強烈﹐受不到內心的焦慮﹐他跑到了琴伯的官邸。
「伯父﹐從羅莎島到這裏不是很快嗎﹖船怎麼還沒到﹖」
劈頭蓋臉的質問有些唐突﹐琴伯正在處理冬季的準備工作﹐聽了這番話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問﹕「你是怎麼了﹖這種事有這麼緊張嗎﹖」
「不﹐我是……」
「好了!」琴伯擺擺手打斷他的話﹐輕笑道﹕「我的人去過羅沙島﹐去過了漢丘﹐你的背景我都知道﹐環境學者水驀﹐現在可是個出名的人物﹐敢當眾指著環境部長的鼻子破口大罵﹐有這種膽子的人還真不多。」
「對不起!」
「沒甚麼﹐誰沒有點私隱﹐用不著道歉﹐隻是有點可惜﹐見不到你的真人﹐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這樣帥的小夥子﹐哈哈。」琴伯用笑聲化解了水驀的尷尬與不安﹐令他心悅誠服﹐對這位威嚴而不失風趣的長輩倍感尊敬。
水驀吶吶問道﹕「我實在很擔心船上的人﹐能告訴情況嗎﹖」
琴伯笑道﹕「帆船航行全憑風力和潮水﹐最快要五天﹐最慢也許要十天半個月﹐眼下的時節大概也就七天左右吧!操帆的都是老手﹐除非遇上特別的問題﹐否則不會有太大的差距。」
「可今天已經四月二十八了﹐上次那次船來的時候不是說他們準備十五號就出發了嗎﹖照理應該到了呀!」
「這倒也是﹐不過船隻進入了這片水域後就不能再使用羅盤了﹐所以方向的判斷主要是靠船長和水手們的經驗﹐再次星位來判定方法﹐這一點未必準確﹐所以有可能發生偏離航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