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潛藏行蹤(2 / 3)

「的確是有點古怪﹐我也沒見過這一類圖騰﹐不過可以確認這是圖騰。」

甲未滿不在乎地笑道﹕「雖然是很奇怪﹐但雞血石上隻有這麼一幅圖騰畫﹐說明隻是一種圖騰技﹐而這個種類太少見了﹐一但選擇了它﹐可能這一生就隻能學一項圖騰技﹐我看還換其它吧!」

羅叔笑道﹕「誰像你呀﹐總是那麼貪心﹐能把一樣圖騰技練到極致就不錯了﹐你看看這裏的那些弟子﹐一個簡單的圖騰符號就能讓他們頭疼一兩年。」

甲未笑著做了個鬼臉。

「我決定了﹐就學這個!」望著自己畫出的圖案﹐水驀感覺被一種奇怪的魔力所攝﹐修練的心情變得異常強烈。

「這是……豈不是要跑到秘境大陸去﹖」

水驀微微一愣﹐眉頭也皺了起來﹐如果現在開始修練﹐對於應付周圍的危險極有好處﹐可他又不想草草選擇不喜歡的圖騰類型﹐不禁猶豫了。

羅叔沉吟道﹕「小未﹐過幾天你四哥要來香月市﹐不如問問他﹐他可是圖騰知識的活動博物館﹐說不定認識這種圖騰。」

「四哥要來﹖」甲未先是一喜﹐隨即又露出怯意﹐這幾個扔下學業跑到秘境大陸去﹐不知幾個哥哥會怎麼懲罰自己。

羅叔從小看他長大﹐一眼就洞穿了他的心思﹐笑著道﹕「你可別跑﹐我已經通知了總部﹐跑了我可交待不過去﹐給我乖乖地呆在家裏。」

「不跑就不跑﹐我也沒打算﹐學長到哪我就到哪﹐他不走我也不走。」

「還真像一對兄弟。」羅叔嗬嗬一笑﹐催促道﹕「快把你收藏的圖騰拿出來吧!」

「好!」甲未看了看雜亂的房間﹐然後在櫃子翻了起來﹐找了半天才從一堆衣服下拿出一個鐵盒子﹐打開之後不是石頭就是木棒﹐還有一些金屬器物。

「果然都不是甚麼好東西﹐不過給剛入門的新入修練正好。」羅叔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微微有些失望﹐「水驀﹐你不要我就拿走了。」

水驀點點頭道﹕「嗯!我決定了﹐還是去找那塊雞血石﹐我總覺得我和它之間有點緣份。」

「緣份﹖你還真會說﹐人和石也會有緣份﹖」羅叔不等他回應﹐笑嗬嗬離開了。

台風來的快去的也快﹐大雨驟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下午開始減弱﹐台風中心漸漸離開了香月市﹐市麵又恢複了往日的喧鬧。記者們也忙碌了﹐水驀和遙步緋在風雨之夜突然離開酒店神秘失蹤﹐這讓他們非常好奇﹐忙在香月市內到處尋訪﹐卻沒有任何收獲。

兩人失蹤的消息很快傳到了總統府和由自陣線的總部﹐原本就混亂不堪的局麵再次被攪動了﹐聽證會的日子已定﹐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將是關係成敗的一戰﹐而水驀就是其中的關鍵﹐他的出現與否直接影響到兩方勢力的均衡。

「我看到電視新聞﹐說水驀失蹤了﹖是真的嗎﹖」梨若不安地望向博海。

「昨天他帶著遙步緋趕回香月市﹐大概是去處理達龍的後事﹐不過剛出機場就遇上殺手﹐好像是激進的環保份子﹐晚上在酒店又遇到兩次暗殺行動﹐在一個台風之夜不知所蹤﹐我想是因為擔心再次遇襲﹐所以突然躲了起來。他們現在到底在哪裏實在耐人尋味啊!這個小子不知又在耍甚麼花招﹐說不定帶著一個美女到甚麼地方去享豔福了。

提起水驀博海總是一臉敵意。

「你不是堅持說他是死靈嗎﹖」

「這個……反正這個陰險的家夥不會有甚麼事﹐妳就不必擔心!」博海依然那對那天水驀在安全大樓裏說的話耿耿於懷﹐找到機會就想狠狠踩他兩腳才舒服。

梨若的感覺剛好相反﹐臉上充滿了憂鬱﹐喃喃自語道﹕「一天之內三次遇上暗殺﹐他的處境岌岌可危﹐就算是刀槍不入的死靈﹐恐怕也難以確保安全吧!」

「小若﹐別提他了﹐聽證會的日子定了。」

「哪一天﹖」

博海很高興成功轉移了話題﹐微笑道﹕「十一月二十四號。」

「那麼晚﹖豈不是還有一個半月﹖」

「國會的運作需要時間﹐中間有不少道程序﹐何況我們也需要做好充足的準備﹐那可是關係到兩年後大選的戰役﹐我們絕對不輸。」

梨若一點也不關心牧羅是否可以成為下一任總統﹐隻關心總統府對於秘境大陸的態度與計劃﹐答應幫助牧羅就是因為牧羅表明態度﹐要驅敢侵占秘境大陸的一切勢力﹐在這一點上他們達成了共識﹐才有今天的合作。

他還在生我的氣嗎﹖舞會時水驀氣憤而走的那一幕一直留在梨若的腦海中﹐心裏十分不安。

博海見她沉默不語﹐臉上沒有一絲興奮﹐而且顯得憂心忡忡﹐知道她又在擔心水驀﹐心裏很不高興。

「小若﹐水驀是自由陣線的人﹐注定要成為我們的敵人﹐自由陣線都是些甚麼人﹐副總統給妳的資料已經很清楚了﹐要是讓他們成功﹐這些群貪婪的家夥絕對不會放過開發秘境大陸的機會﹐到時候想要反抗就更難了。要想保護秘境大陸﹐驅走那個隱形王國﹐就必須贏下這場關鍵之役。」

梨若搖頭道﹕「沒有證據﹐我還是不相信水驀與那隱形勢力有關。」

「別忘了他是個死靈﹐就算他沒有別的想法﹐可他身後的人不會沒有想法。」

「真是死靈嗎﹖」梨若望向窗外的豔陽﹐白色的窗紗擋不住燦燦金光﹐帶來刺眼的感覺﹐水驀那陽光般的笑容實在無法與死靈扯上任何關係﹐還有那剪短的頭發﹐也引起深深地懷疑

「小若﹐現在水驀失蹤了﹐如果他沒有辦法出現在聽證會﹐妳就是唯一的證人﹐秘境大陸的生死命運就掌握在妳的手上﹐其它的事還是先放一邊吧!」

「不用提醒我﹐我知道我的目標。」梨若的內心充滿了急迫感﹐渴望盡快解決一切﹐離開這於屬於她的地方﹐政治的醜陋與陰險讓她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

隨即聽證會日益臨近﹐觀注這場無形之戰的人越來越多﹐沒有了水驀這個舉足輕舉的籌碼﹐又失去了智囊之一的達龍﹐自由陣線的攻勢顯得有些雜亂無章﹐看似凶猛如潮﹐但隻要細心的人就能看出其中沒有法度﹐隻不過是一群盲頭蒼蠅亂嗡嗡罷了。

德卡羅尼和牧羅卻顯得信心十足﹐每天都高調地出現在媒體麵前﹐笑容間總是透無比的自信﹐由由陣線的攻勢已經在他們的控製範圍之內﹐其它政黨也似乎無以為繼﹐唯一讓他們擔心的就是水驀﹐以及水驀身後的那股「無形勢力」。

然而關注的重心還是落在水驀的身上﹐龍牙半島環境評估報告﹐考察團事件﹐聽證會﹐暗殺事件﹐甚至是香月爆炸事件﹐每一件事都或多或少與他扯上關係﹐仿佛他才是攪動一切的人﹐即使身軀消息了﹐人們還是不斷地探索著他的動向。

甲府的宅院異常的平靜﹐水驀和遙步緋足不出戶﹐每天都在家裏看電視或報紙﹐實實在在成為了旁觀者。

「水驀成為環保份子的頭號大敵﹐在香月三次遇襲﹐失蹤也與環保份子有關!現在的記者還真能猜﹐居然已經把罪名扣到環保份子的頭上。」水驀放下報紙朝計算機前的遙步緋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