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是天河子?”喬楚聽到這個聲音一下子跳了起來,向空無一人的山洞裏大喊到:“你在哪?”
“小子這麼吃驚幹什麼?”天河子調笑的聲音繼續在敲出的腦海裏響起:“你都打算將身體交給我用了,這麼重要的事我都沒看到你這麼吃驚,現在是怎麼了?”
“你現在,到底在哪?”喬楚吞了口口水,問道。
“你猜不出來麼?”天河子輕輕說道:“你應該已經有答案了吧。有答案就不要這麼裝傻了吧。”
“你現在難道就在我的大腦裏?”天河子的平淡話語,壓倒了喬楚的冷靜,喬楚驚悚地大喊出來。
“聰明。”天河子平淡的對喬楚的答案給出了評價。
“你不是要借我的身體再活一次嗎,為什麼沒有動手,還讓我活了下來?為什麼?”喬楚像受傷的野獸,衝著空洞的山洞同時也向腦海裏的天河子嘶吼道:“為什麼不讓我去死,又讓我活了下來?為什麼?嫌我受到的折磨還不夠嗎?”
天河子沉默了,聽著喬楚猙獰的吼聲,什麼也沒說。隻是靜靜地聽著。“你不是要實現我最後的願望麼?那就讓喬楚這個名字不再是一個廢物的代名詞好嗎?”喬楚瘋狂的喊道。喬楚心裏現在充滿了傷痛,試問可以在解脫的時候,有人將你來回來讓你繼續忍受折磨。那種美夢破碎的感覺是何等痛心?
“為什麼不讓我去死,為什麼?”喬楚在宣泄完自己的憤怒之後,像是失去骨頭一樣癱倒在地上,嘴裏隻知道呢喃著“為什麼”這幾個充滿悲傷的字眼。
“喬楚是吧?”天河子開口了,聲音有些幹啞:“你是在抱怨嗎?抱怨為什麼沒有死嗎?”“是的。”喬楚張口,無力地吐出了兩個字。“為什麼,是因為沒辦法修煉是嗎?”天河子繼續問道,像是想把喬楚的傷口再次撕開一樣。
“嗬嗬,問這個有意義嗎?”喬楚呆滯的回答道:“天河子,像你這樣的強者是不會理解我這樣廢柴的痛苦的。像我這樣...”
“如果你可以修煉呢?”天河子沒有再聽喬楚的傾吐,毫不顧忌地打斷道。
“可以修煉,那我一定要...‘喬楚聽到這裏,眼睛裏閃動著光芒。不過這光芒並沒有持續多久,轉瞬間就黯淡下去。“隻是如果,說了有意義嗎?”翹楚自嘲道:“這是在拿我尋開心嗎?如果你覺得開心就繼續吧,嗬嗬。習慣了。”
“我說,我可以讓你修煉呢?”天合資的聲音卻沒有停,繼續說著足以讓喬楚瘋狂的話。
“你如果可以讓我修煉,那麼我喬楚這條命就交給你了,隻要你能讓我修煉,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喬楚也不管天河子現在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大聲的喊了出來,裏麵含著的是走投無路的瘋狂和看到救命稻草的渴望。
喬楚心裏抱著幻想,幻想著天河子沒有開玩笑,他真的可以讓自己修煉,讓自己不在是個廢物。喬楚期待著,期待天河子繼續往下說,說出他可以讓自己修煉的答複。
“小子,不用那麼嚴重,你隻要現在磕頭就行了。”天河子的話就像是甘露一樣,滴撒在了喬楚的靈魂之上。
你真的可以,教我,修煉?”喬楚的的舌頭有些打結,突如其來的幸福使喬楚刹那間冷靜了下來,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怎麼?”天河子突然笑了,問:“你不是很想修煉麼?怎麼突然又退縮了?還是,你信不過我?”
“嗯。”喬楚很老實的向著空氣點點頭,說:“我真是不敢相信有辦法可以讓我修煉,如果有的話,父親肯定一早就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