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小廢物回來了,快點去通知喬戰天,說我們找到他兒子了,讓他準備好三百紫晶吧,哈哈哈。”
刺耳的聲音特別尖厲,就像是禿鷲在吃食腐肉時的嘯聲一般。
喬楚即將進入城門的一隻腳縮了回來,清秀的小臉有些扭曲,轉身對著來人問道:
“鄧嚴濤,你說誰是廢物!”
“哈哈,誰問我我說誰,你說是不是呀,喬少爺?哦,對了,我應該叫你廢喬才對吧,啊?”
來人穿著紫黑色的長袍,搖著一把紫竹扇,一頭陰柔的長發垂在腦後,纖長的馬臉要比別人長上一半,一臉酒色的氣息,明顯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所以他的臉有些泛白。不過這個人也可以看出是個富家子弟,因為他的身後跟著幾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分明是家裏派上的保鏢。
“你!”喬楚被氣的臉色發青,伸出手指指著鄧嚴濤:“鄧白臉,你有本事再說一句!”
“哎呦,廢喬出息了啊,”鄧嚴濤笑容不減,將紫竹扇向手裏一拍:“不過,你就不換換你身上的那身衣服嗎?是你喬家缺衣少料換不起衣服,還是你要將我給你的那幾個腳印掛在身上,好證明你認識我啊。”
兩人在城門口這麼一鬧,就立刻據來了一大片人,人類好湊熱鬧的本性展露無遺。
“哎,怎麼回事啊。這倆是誰啊?”
“哥們你外地的啊,這倆個分別是猛江武館和天海武館的少東家,這你都不認識?”
“大戶人家啊,那這是鬧那一出呢?”
“你想啊,這猛江武館和天海武館是咱們江海城的倆大勢力,自然是摩擦不斷。二者倆個少館主見麵能不眼紅嗎?”
“不對呀,我怎麼看著這像是在欺負人啊,那個白衣少年真是少館主?”
“說來這個白衣少年也慘,他是猛江武館的少館主,不知為什麼是個不能練脈的廢人,結果呢,這另外一個自然是要借機打壓一下了。”
“唉,真可憐,沒有那個能力還偏偏生在了這種人家,真是遭罪啊。”
周圍人的議論聲雖說不大,可還是能隱隱約約聽到其中的話語,喬楚聽著這些話,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而相反,鄧嚴濤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滿了。
“廢喬,你怎麼不說話呀?”鄧嚴濤眯著眼睛笑道:“是不是我說對了?說對了你就道個歉,我就不追究你剛才的出言不遜了。然後我們在找個地方喝點茶,然後等你爹讓人送來三百紫晶你再回好嗎?”
鄧嚴濤一邊說著,一邊向手下使了個眼色。這些人也是跟久了鄧嚴濤,知道自己這個小少爺不是個好貨,一下子明白過來。立刻四散開來,將喬楚圍在中間,避免喬楚轉身逃跑。
混蛋,這是想從我父親那裏紮點錢出來嗎?師父,我忍不了。
“好吧,這個家夥也確實不算個東西,個他點教訓吧。”
天河子出現在喬楚腦海,同意了喬楚一開始的意見。
在回來的路上,喬楚突然發現自己可以和天河子用意識交談,所以就不再開口。一直用意識在向天河子詢問《河圖洛書決》的一些奧妙。並且翹楚發現,自己這次也可以說是因禍得福,直接達到了淬脈徒的階段,至於第一階養脈者,本身就是利用天地元力來加固經脈,使經脈變得足夠堅韌,為以後的發展打下基礎。而喬楚呢?本身的經脈就是經由天地元力修補重續的,現在喬楚的經脈強度足以和踏入練脈士的人相提並論。要不是喬楚需要元力來構建在淬脈徒時的脈晶,不然喬楚甚至可以直接到達練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