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還記得中國小夥子嗎?
我一直叫他小夥子,小夥子,其實這是不對的,他出現了,我應該給他一個正式的亮相。
因此在一個伊頓出門的早晨,我坐在飯廳裏,招呼小夥子過來,表示要和他聊個天談個心什麼的。他嚴肅地看了我許久,我也嚴肅地看了他許久,許久,漢克打了個噴嚏,小夥子才大發慈悲勉為其難地坐下來,兩隻手放在膝蓋上,微微抬抬頭,示意我可以開始了。
“那麼,有一個嚴肅的問題,你務必要真實地回答我。”我清清嗓子,戳戳漢克肥鼓鼓的肚子。漢克沒好氣地用軟綿綿的狗掌把我的手拍掉。
“請說,蘿莉小姐。”小夥子保持一樣的姿勢一樣的語氣回答我。
“那麼,你叫什麼?”
“。。。。”
“我還不知道你叫啥。”我誠懇地看他,說:“你看,我不能老叫你小夥子小夥子吧,感覺我好像一個問路的老太太啊。小夥子,小夥子,去小香山怎麼走啊?額,嘿嘿。”
小夥子麵無表情地看著我,我咽了口口水嗬嗬笑著說:“哦嗬嗬,這個笑話你不喜歡啊。沒事沒事。”
“仇日。”
“啊?”
“仇日。”他又吐出幾個字,“我的名字。”
“哦。這名字不錯。”我習慣性地撓撓鼻子,“那你一定很討厭島國。”
“見一個想打一個。”
“哦。哦。不錯的習慣。”我示意暫停談話,按下接聽鍵,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你說,伊頓會被安倍搶走嗎?蘿莉小姐。”
“額,小變態啊。”意識到是那個讓人一點也不省心的阿蘭小瘋子,我點下免提——“你才變態!你去死吧!”說完他掛掉了電話。
我撓撓鼻子問仇日:“你說他還會打回來嗎?”
說著電話又響了,倒黴孩子又打回來了。
“我是告訴你,我不會放過你的!”
然後再次掛掉電話。
“啊,他果然不是很可愛不是嗎。”
“我會通知伊頓少爺。”仇日起身拿出電話邊說什麼邊走出了我的視線。
“哎呀,這孩子也一點都不可愛,對嗎,漢克?”我抓住漢克胖乎乎的狗掌,撓撓他自己的肚子。
坐在難得有好陽光的飯廳裏,我愜意地呼一口氣,想抱著漢克就這樣睡著好了。
但是事事不如意十有八九,剛才電話的主角之一就出現了。
最近侯爵大人經常去找她‘談心’,托住地遙遠的福,我聽不見她批評的話語。小孩子都最怕老師說壞話打小報告了不是嗎?不過也有可能不是批評,因為侯爵大人每每出現都透著饜足和春光滿麵。
“喲,蘿莉小姐。好久不見。”安倍小姐穿著豹紋短裙搖曳生姿地坐在我對麵的椅子上。
我晃晃漢克的爪子說:“喲,好久不見。”
“#@!!%&。。。”她對我笑了笑,極具她個人風格,然後嘰裏咕嚕說了一串蠅語。
我溫婉地笑笑,伸手戳漢克的肚皮,直到把他戳醒為止。
聽到漢克不滿地呼嚕聲,我撓撓他的下巴,對安倍小姐說:“pardon?”
“#@!!%&。。。”
漢克雖不情願,還是給我翻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