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兩女告別之後,陸子峰帶著濃烈的殺機,朝皇家別苑走去,無論如何,至少張東成一家是等不到法律的裁決了。
一直走到別墅附近,陸子峰沒有任何保安察覺,他此時所站的位置,正好是上官落英跳下來的地方。
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和恐慌,他決定不以光明正大的方式進去。
雖然差不多失去了全身功力,但最基本的身體素質還在,陸子峰輕輕一躍,就從二樓的窗口鑽了進去。
大廳裏,一家三口正開心地吃著午飯。
“兒子,多吃點,這是日本進口的生魚片。”
餐桌上的貴婦夾了幾塊魚肉,放在年輕人的碗裏。
貴婦約莫四十來歲,保養的很好,沒留下多少歲月的痕跡,反而徐娘半老,頗具風情。
“哼,慈母多敗兒,要不是你寵著他,東兒怎麼會這麼紈絝。”
中年男子冷哼,將手中的筷子重重地砸向桌麵。
“姓張的,你什麼意思,我就這麼個兒子,我愛怎麼著你少管!在我麵前別把自己當根蔥,要不是娶了我,張家別想染指蘇市!”
貴婦瞬間炸毛,對著中年男子張牙舞爪地叫罵,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賤人,不就是靠著司家麼,遲早會教訓你!
原本氣場十足的男子頓時慫了,強忍著怒意悶頭吃飯,重新掐著筷子的指節,因用力過度而發白。
而張東成則平心靜氣地吃飯,仿佛什麼都沒看到,不時討好貴婦。
就在這時,陸子峰的身影出現在客廳中,眼裏滿是陰霾。
中年男子感受到危險的氣息,猛地抬起頭,霸氣地喝道:“誰,你是哪個勢力的人,竟然敢闖蘇市張家!”
在黑道廝混的他,有時刻保持警惕的習慣,對殺機也很敏感,而陸子峰又絲毫沒有掩飾,很快就被發現了。
“嗬嗬,別緊張,我是來殺你們的人,至於我的名字,你們還!不!配!”
陸子峰冷冷地看著男子,從牙縫中發出低吼。
“放肆,哪來的野小子,誰給你的勇氣,讓你敢在我麵前大言不慚,趕緊滾出去,興許我還能饒你一條狗命!”
貴婦氣急敗壞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指著陸子峰大罵。
張東成像是聽到了全世界最幽默的笑話,冷笑道:
“大言不慚,你是什麼東西,這裏是蘇市,還沒誰敢跟我這麼說話,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全家!”
蠢貨!你他媽就不會看看形勢,別以為自己是司家大小姐,是張家大少爺,誰都會跪在你麵前!
中年男子厭惡地瞪著兩人,恨不得扇他們兩耳光,人家既然敢現身,肯定做了十足的準備,激怒他最好的下場也是兩敗俱傷。
而且中年男子有種荒謬的直覺,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陸子峰臉色鐵青,想他堂堂大仙尊,什麼時候遭受過這種侮辱,當即朝著貴婦走去。
“朋友,有話好說,不管你背後的人許諾多少好處,我都給你兩倍!”
中年男子看著陸子峰玄妙的步法,三兩步之間,居然詭異地出現在自己身邊,頓時心裏一沉,希望能夠破財免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