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後腦勺,迷惘的眨了眨眼睛問:“三門是什麼鬼?是一種防盜門的品牌嗎?”
王剛仰頭大笑了一番,然後才對我說:“三門是本市最大的一個地下組織,也就是平常人口中的黑社會組織。正好我認識其中的一個小頭目,我可以把你介紹給他。隻要你在裏麵有可利用價值,他們肯定會接濟你的。而且他們非常護短,不會讓自己人吃虧。我想就算李俊文勢力再大,一時半會兒也不敢動三門的人。”
聽到黑社會三個字,我立馬像轟蒼蠅一樣擺了擺手,並信誓旦旦的拒絕王剛的提議:“我是有原則的一個人,這些什麼組織我不會接觸的。”
王剛走過來,彈了我一個腦瓜嘣,大聲質問我:“命重要還是原則重要!?這件事根本不用想,周雯的家族和李俊文肯定會找你的麻煩。李清,我發現你自打結婚之後,腦容量明顯不夠用了啊,都什麼時候還原則原則的。你不聽我這個老江湖的話,絕對吃虧。”
他說的也有道理,我也非常為難,然後支支吾吾的說:“其實就是因為結婚了,感覺自己長大了,才有意無意的給自己豎立了諸多原則。。。。。。”
王剛忍不住冷笑了一下說:“這些原則能吃嗎?能保命嗎?別傻了。”
我跟王剛要了一根煙,然後想了一根煙的時間,最終我還是沒能說服自己。我總感覺一旦走上這條路就沒有辦法回頭了,我之前說過,我想過的隻是平平淡淡的生活。
所以我再次擺了擺手,說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想法了嗎?
王剛歎了一口氣坐在了床邊,不振作的說:“那就隻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咯,反正我和你是兄弟,有什麼事情大家可以一起扛,而且在周邊城市我們的戰友也不少。”
王剛說得這些我也不是沒有想過,隻要我和王剛號召一下,叫個幾十人來不成問題。但我們的多數戰友都已經成家立業了,我可不想把他們卷進這件事情中來。
可現在的確沒有更好的辦法和對策,隻能等待暴風雨來臨的那一天了。
我的預感越來越強,這場暴風雨肯定小不了,說不定還是一場腥風血雨呢。
我讓王剛給我騰出了半邊床,然後倒下就睡,睡前還跟王剛說:“之後的日子可能要在你這裏久居了。”
王剛沒意見,他給了我一把備用的鑰匙,然後又開著車去會所了。
我睡到第二天太陽高照,醒來了許久我才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手機,然後我猛地坐了起來,因為我看到了二十多個未接電話,而且都是來自我父親的。
我急忙回撥過去,很快打通了,我和父親同時焦急的說出了話。
我問父親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要事。父親竟然有些憤怒,開口就質問我為什麼和周雯離婚。
然後我差不多明白了怎麼回事,肯定是周雯將此時告訴了嶽父嶽母,而嶽父嶽母又找到了我的父母。
我在心中暗罵了周雯全家一句,然後選擇對父親實話實說:“是這樣的,周雯出軌了。”
我的父親隻對我一個人嚴厲,在外人眼中他是個老實人。他隻頓了頓,又嚴厲的問我:“非離不可嗎?”
這就使我有些哭笑不得了,我笑了兩聲說:“是出軌啊吧,她給你兒子戴綠帽子了,你說應不應該非離不可。”
父親沒有再說話,明顯也陷入了為難的情緒,許久之後他才說:“兒子啊,你們當初結婚的時候,周家給了我們不少好處啊,所以你看看。。。。。。剛才老周家給我打電話啦,他說我沒有教育好兒子,還說你不知好歹,還說說什麼也不許你離婚。。。。。。”
我有些來氣,抬高了嗓子對父親說:“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嗎?爸,你怎麼這麼老實。他們的女兒給自己老公戴綠帽子,他們教育好自己的女兒了嗎!?還有臉說我們。”
父親的口氣還是相當的為難,但氣勢已經明顯弱了下來,然後唯唯諾諾的懇求我:“兒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家得到周家不少好處,你媽現在的工作還是周老頭給安排的呢。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先消消火,能不離就不離這個婚,現在二婚也不好找媳婦了呢。”
我的火氣越來越大,又不想對自己的親生父親發出來,於是直接對他說:“你把周老頭的電話發給我,我親自給他說行了。他們怎麼不打給我,還打到你那裏去了。。。。。。”
父親說了兩句好吧好吧,隨即掛了電話,然後給我發來一條短信,其中就是周雯的父親尾數是四個7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