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被蘇姍姍叫醒,她說早飯在廚房裏,就走了。
她還要去西區,開車一個小時,故走得比較早。我起來洗了把臉,吃了點早餐,然後打了一輛車趕到三門東區。
忙完該忙的,我躲進了辦公室裏麵。然後我再次打開電腦,找到公司內部人員的檔案。
又找到劉僮的簡曆,我認真的讀了起來。
三門集團成立於十年前,劉僮的入職時間也是十年前。但聽蘇姍姍說,劉僮很早以前就跟著蘇山混,所以他的入職時間應該比十年前還要早的早,隻是那時候三門集團還隻是一個團夥罷了。
劉僮出生於八十年代初,比我大幾歲,初中學曆,先後做三門酒吧的店長、三門集團董事長秘書、三門集團總經理、三門集團總經理兼後勤部經理、三門集團副總經理、三門集團副總經理兼西區總經理,一路都是顯赫位置。很顯然,蘇山很重用他,算是心腹吧。上麵還提到他多次立功,曾經還為集團利益坐了三年牢。
跟這樣一個人做對手,的確有點棘手。但我也不怕他,大不了拚個你死我活唄。不管別人怎麼與我為敵,隻要我心愛的人不背叛就好。
吃中午飯的時候,我找了個人給我送到了辦公室。蘇姍姍給我打來電話,她說她忙了一個上午,此時剛剛抽一點空來,便給我打個電話。
我也不知道他忙什麼,總之由衷地說了一句辛苦了。跟她相比,我就像在混吃混吃,每天上班的就是等著下班。
她問我說:“今天我下班早,晚上還要在一起嗎?”
我說可以呀,就是你來例假了,實在是太遺憾了。
之後我還想多說兩句,可是蘇姍姍已經吃完飯了又要去忙了。說了一句討厭,她便掛了電話。
今天她又主動約我,我的心情變好了許多,並期待著晚上的來臨。
下午的時候,我去找刀疤臉閑聊,其實我就是想套一下劉僮的消息。不料我的目的被刀疤臉看出來,他主動的講給我聽。
刀疤臉的臉上泛著他那標致性的壞笑,說道:“我不摻和這些事,我還真不知道劉僮追求二當家。劉僮是董事長蘇總下麵的紅人,而且紅了十幾年了,既有權勢又有人脈,頭腦也好幾近老狐狸。而你隻是趙哥手底下的紅人,隻不過紅極一時,除了東區沒人認識,跟他一比過於單純。你覺得你是他的對手嗎?”
我沒料到刀疤臉說得這麼直白,完全不給我留情麵。我強忍著,老實說:“然後呢?”
刀疤臉的眼神非常犀利,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現在有什麼事我都向他請教。不管是好是壞吧,至少可以給我一個選擇。
刀疤臉繼續說:“雖然從這一方麵看你占略勢,但你們都和二當家蘇姍姍有交情,而且都對她有意思。二當家表麵上不近人情,但骨子裏還是非常感性的人。所以誰能拿下她,誰就贏了一半,前提是蘇山不插手的情況下。”
我說:“我已經拿下她了啊,現在蘇姍姍是我的女朋友,她也十分愛我。”
刀疤臉沒有說話,隻用手指作抹脖子的動作。他的意思我是懂的,即光拿下蘇姍姍還不行,必須得利用她扳倒劉僮。
可是扳倒劉僮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我得好好的策劃一下才行。
下午依舊沒什麼事,我拿出手機,又打了幾遍李倩倩的電話。如今我們已經失聯兩天了,杳無音信,電話還是打不通。
我又給那個夏警官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李倩倩近日的蹤跡。可是什麼也沒有查到,宛如人間蒸發一樣,可能她在刻意的在躲避我吧。但無論怎麼躲避被查,現在各行各業都是實名登記的,她不可不辦理手機號、不住店、不買火車票等等等等。
所以等待,等待她露麵,或許是最好的選擇吧。
不過調查別人蹤跡這件事還挺有趣,但我不想太過於麻煩夏警官,又讓他幫忙查了兩個人的,一個是周雯,還有一個是李俊文。
這兩個人和我有深仇大恨,但我也要感謝他們,能走到今天這步,也是被他們給逼的。
周雯近些日子有些開房記錄,每次和不同的男人開的,其中有兩次是和李俊文開的,這著實讓我大跌眼鏡。幸虧我早已經不愛她了,否則我估計連腳趾頭都綠了。雖然她上次勾結三爺又害了我一次,但我不打算報複她,對於她來說,我混得比她好就是最大的報複了。
而李俊文頻繁來回本市與鄰市之間,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上次我假裝死亡坑了他一次之後,他肯定對我恨之入骨。隻不過風水輪流轉,現在我們的江湖地位可謂調換了一下,他已經沒有資格給我叫囂了。
我記下了李俊文現在的家庭住址,準備趁著最近清閑,找上上門好好的教訓他一下,也算敲山震虎殺雞儆猴,看周雯還敢不敢暗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