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劉僮為什麼不肯放過我,以前是因為我搶走了他心愛的蘇姍姍,現在則是他辦的那些醜事我都知道,我稍微取到一點證據他就身敗名裂了。
諸閑肯定不把劉僮這樣的貨放在眼裏,不過他一直在不依不饒的針對我,諸閑也就沒有低調下去,用殺人的目光教他做人。
劉僮跟諸閑對峙了少刻,躲開眼神說道:“你包容他就是跟三門對著幹!”
諸閑的眼神隨即又恢複了正常,笑說:“我要是想和三門對著幹的話,就不會請蘇老吃這頓飯了。你小子先閉嘴,我現在想聽蘇老說句公道話。”
蘇山搖了搖頭,像個老賴一樣說道:“我沒有什麼可說的,隻要劉僮和李清可以握手言和,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說完話,蘇山就事不關己的夾菜吃菜了,但我總感覺,這個老頭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諸閑盯著蘇山看了半天,最後又不得不把眼神調回劉僮身上。
有蘇山這個靠山,劉僮說話硬氣多了:“我的意思就是把這個小子交個我們,任由我們來處置。”
諸閑說:“沒有其他選擇了嗎?”
劉僮想了想說:“沒有。”
諸閑繼續說:“這可是我在保他,你確定一點麵子也不給我。”
劉僮的語氣這才委婉了一點:“諸門主,不是我們不給你麵子,我們老大也是給你麵子才來的。”
諸閑說:“既然如此。。。。。。我就是想保他,你就是想處置他,那就看看你有沒有能力從我手裏帶走他了。”
說完這句話,諸閑手中所握的酒杯突然被他的虎口捏碎了,“啪”的一聲碎屑四濺。
在場的人都很詫異,誰都沒想到諸閑的手勁竟然這麼大。就連我這個懂得運用內力的人,也沒有信心能不動聲色地捏碎一個酒杯。更神奇的是,諸閑的手竟然沒有流血。
難不成諸閑也修煉過內力?想想真是太可怕了。我感到十分懷疑。
劉僮看著那個碎了的酒杯,目瞪口呆,一時間也忘記了回複諸閑的話。
諸閑挑眉看了看劉僮說道:“怎麼樣?李清就在這裏,你既然有本事就過來拿吧。”
說完這句話,諸閑立馬又和蘇山說:“如果你的手下動我的人,我可不可動你的手下呢?蘇老?”
劉僮聽到諸閑這樣說,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喝道:“別以為能打就很了不起。”
說著話,劉僮做了一個手勢,蘇山身後的那幾個黑衣人各從腰間的皮鞘抽出了幾把不長不短的刀,用刀鋒指著諸閑,還有我。
我知道旁邊包間裏還藏著幾十人,有恃無恐,一點也不覺得害怕。再說了以我現在的功力,對付他們幾個人雖然有點吃力,但誰勝誰負還沒準呢。
諸閑更是氣定神閑,環視了一圈那幾個黑衣人說道:“能打很了不起?那在你眼裏是不是人多就很了不起啊?”
劉僮的額頭滑下了一道汗珠,色厲內荏地笑說:“是啊,我現在就是人多了不起,怎麼了?”
他現在心裏肯定緊張的很,稍微有點智商的人就能想到,諸閑肯定不會就帶我和阿康兩個人來,再加上我們的輕鬆神色就可見一斑了。
諸閑沒有再說什麼,又在旁邊的牆壁上敲了兩下。
然後隻聽見門外傳來了無比密集的腳步聲,劉僮都愣在原地不動彈了。
房門隨即被打開了,然後湧入了幾十號人,最後房間裏都撐不下了,隻能站在走廊裏麵。
放眼望去,霎是壯觀。
這還沒完,在房間的裏的黑衣人還同時把手伸進了腰間,然後全都都掏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劉僮。
麵對這些明晃晃的槍口,劉僮徹底傻眼了,他可能這一輩子也不會被這麼多槍口同時指著。
諸閑笑了笑,起身走到了劉僮的身邊,用手掐了掐他的下巴說:“這位兄弟不是說人多了不起嗎?還有什麼好說的,沒有的話那就坐下吧!”
諸閑用力地按了一下劉僮的肩膀,劉僮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彈。
然後諸閑像演講一樣說了起來:“我諸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不像有些人吃裏扒外殘害同仁。”
說這句話的時候,諸閑看了一眼劉僮,冷笑了一聲。劉僮則哆嗦了一下,仍舊沒有敢反駁什麼。
諸閑繼續說:“我無比敬重蘇老,也無比護短,我也不想看到二者出現問題。但如果非要選擇一個的話,我肯定選擇自己人,否則兄弟們會看低我。雖然諸門剛剛成立不久,但是非得硬碰硬的話,我諸閑誰也不怕。”
諸閑說完這些話,我對他的睿智和膽色更欽佩了幾分。
與此同時,蘇山再也坐不住了,他放下了筷子,在劉僮的耳朵根嘀咕了幾句話,然後起身站了起來,對諸閑和我抱了一下拳說:“我還有事要處理,現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