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天前,島國使館接到忍者密使密報,說玲瓏玉最近要現世,使館將此事上報,皇族也頗為震驚,立即命甲賀一郎負責此事,不惜一切代價將玲瓏玉帶回島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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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私下切磋,難道閣下心怯不成?”甲賀一郎是個華夏通,知道江小魚後麵一定會刨根問底,弄清自己的身份後再來個潑屎帶尿的羞辱,到那時候,甲賀惠子的真相大白,自己也顏麵無存,倒不如速戰速決,將這小子打翻在台上,讓他從此閉口。
說著話,甲賀一郎已經拉開了架勢。
“三局比賽已成定局,你這樣咄咄*人,是想來場加賽?你以為小爺我怕你?”江小魚故意挑逗這甲賀一郎,徐哲受傷對他打擊很大。島國忍者心狠手黑,他正想教訓教訓這幹雜種為徐哲報仇,沒想到甲賀一郎還真中了圈套。
“小魚同學,我來打吧!”台下的黃海武見形勢突變,就已經感覺到事情已經超出了兩所學校友誼賽的範疇,因為有言在先,雙方三局定輸贏,現在三局已過,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還非要挑戰江小魚,而江小魚打人偏打臉、罵人偏揭短,三番五次揭人家的老底,這才將本該結束的比賽拖入僵局。
要說加賽,按照正常比賽規則,應該在雙方協商的基礎上,商定一個是否加賽的結果,然後再繼續比賽,可是現在江小魚話多,對方又不依不饒,一時間誰都沒有平息事情的良策,校方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再則,黃海武不知道江小魚的根底,隻是聽徐哲說此人高深莫測,但他還不太相信,生怕有個閃失,學校丟了麵子事小,有損華夏國威事大,於是就在台下硬著頭皮喊道。
“你?”江小魚微微一愣,“剛才的比賽,你也看到了。對方懂忍術,而且,手段殘忍……而這位甲賀一郎又是甲賀家主,手段自然有之過而無不及,你能應付?”
“小小忍術而已。”江小魚話說一半,黃海武已經淡淡地打斷他,“從我華夏學了五行遁術的一些皮毛,竟然敢來班門弄斧,簡直是自取其辱。”
嘿!這家夥不愧是黃色人種,說話的口氣夠硬氣,是那種寧被打死也不被嚇死的硬漢,跟江小魚有一拚。
“那好吧!就當是隻雞,不用我這牛刀殺吧,”江小魚猶豫一下,既然黃大師想活動筋骨,自己就順水推舟送個人情……
兩人一唱一和,竟然把那個甲賀一郎說成玩尿泥的娃娃,不值一提的草包。甲賀一郎哪能受得了這種侮辱?趁著江小魚走神的工夫,揮掌直取江小魚。
“媽的,堂堂島國名門家主、使館武官,竟然不顧廉恥偷襲。”江小魚聽見身後的掌風,左腳一點地,身子向右滑出一米開外。
這一躲閃已經足見功夫,台下的黃海武看得真切,也不由大吃一驚,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淩波微步?看來這江小魚還真不含糊。
其實,江小魚這一招是心隨意念而出。對付背後攻擊,隻有躲閃到攻擊人的背後才有製勝的機會,這點簡單的道理,就連鄉下孩子也明白。但就是這種步法,講究的是上身飄移,下身穩健,雙腿一直一屈,整個人與地麵形成後斜四十五度夾角。
這時候,甲賀一郎身子正處於前傾狀態,與江小魚的身位正好交叉,如果抬手揮掌,甲賀一郎的脖頸就是鋼鐵鑄就,也會被江小魚劈開一道口子。
江小魚不想那麼做,他不是不想替徐哲報仇,隻是考慮到不能再這種場合上打。現在自己在拳台上,眾目癸癸,運動場最起碼有五千名大學生,如果自己露出功夫,勝了倒好,萬一落敗,將來以後在這學校就不好混了。
“甲賀一郎,不要得寸進尺。想找我比試,我給你這個機會。不過要等大家退場之後,我一定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江小魚說話也透出了心底的狂怒。
“口氣不小。”偷襲不成的甲賀一郎也心下大駭,本以為一擊成功的他竟然沒看清江小魚移步,隻感覺江小魚就那麼微微一抖肩膀,人便沒了蹤影。
好快的身法。
甲賀一郎暗自慶幸江小魚沒有乘人之危,如果他順手一擊,恐怕自己現在已經不能站在台上說話了。
江小魚站在原地沒動,甲賀一郎徑直走向主席台,嘰裏呱啦地和一幹人說了幾句話。那名主持人就跑到台上開始嚎了起來。
“各位觀眾,今天的兩國大學生武術交流賽圓滿結束,華夏北大隊以三比二勝出。為了體現和諧、公平、莊重、健康向上的比賽原則,我們的頒獎儀式就改在小禮堂進行。請大家及時退場,到小禮堂觀看頒獎儀式……”
主持人一番驢唇不對馬嘴的演講後,大家便開始陸陸續續退場,不過,他們都在三五成群地議論著今天的比賽。似乎已經忘卻了還在救治的徐哲。
不多時,全場觀眾清理幹淨,可能是甲賀一郎交代了,這裏不需要任何觀眾,島國代表隊的隊員也不許留下,就連黃海武也一步三回頭離開了體育場。現在,偌大一個運動場就剩下了三個人。
江小魚、冷玉玲、甲賀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