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賀惠子隻覺得背上已經血肉模糊……
這個男人不光對她狠,對自己也狠……這是忍者應有的性格。想明白這一點,甲賀惠子捂著嘴,盡量不讓自己出。
她恨自己沒有用,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家族從小就把她送到忍者村,讓她成為了一名忍者。忍者等級製度甚嚴,別看甲賀惠子是名上忍,但是在忍官叔叔麵前,連說句話的權利都沒有。
“按照你的辦法執行去吧。但是記住,這次不能再衝動。”甲賀一郎放下那根染紅的鐵藤條,閉上眼睛,臉上顯出淡淡的疲憊,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卻轟然倒下。
“叔叔——”甲賀惠子飛撲過去。
“惠子,江小魚帶著一個女人去了西山,好像是參加宴會。”一名眼漏精光的忍者出現在甲賀惠子的麵前。
“橫田君,今晚不可大意,要先探清他的虛實後再作打算。”甲賀惠子安頓好叔叔,用特殊藥水擦了背部,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一個娃娃,能有什麼本事,幾枚忍者鏢就可以解決了的事。”被稱作橫田的忍者露出輕蔑的眼神。
“橫田。”甲賀惠子顯然發怒了,猛地支起身子,但後背的一陣劇痛傳來,她不得不再次躺下,連說話的口氣也緩和了許多:“這個江小魚能在我們甲賀家族的雙忍和殺中逃出,其厲害可想而知,你不要因為輕敵壞了我們的大事。”
“什麼?他能逃過雙忍和殺?”橫田也感覺不可思議。
在島國,多少知名武士都倒在了雙忍和殺之下,一個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娃娃,竟然能逃過這門殺招,橫田君當時就懵了。
甲賀惠子看出橫田的驚訝,怕他的恐懼影響他的信心,又做了一個補充解釋。“不過橫田君不必害怕,他能逃過雙忍和殺,是因為緊急關頭來了幫手,要不然,就是是個江小魚也早就橫屍刀下了。”
“我會小心的。”聽到甲賀惠子的這番解釋,橫田君如釋重負。說完,轉身走出甲賀惠子的住所。
橫田君是島國忍者組織的一名上忍,本來,甲賀家族和橫田家族有世仇,按照島國武術世家的規矩,橫田是不可能聽命與甲賀家族的,但是橫田垂涎於甲賀惠子的美色,總想打動甲賀惠子的芳心後修成百年之好,以緩解甲賀家族和橫田家族的矛盾。所以,橫田表麵上對甲賀一郎唯唯諾諾,實際上卻是另有它意。
甲賀惠子告誡橫田,江小魚並非等閑之輩。橫田還是將信將疑。回到自己的住處,他將自己的弟弟橫田浩二叫到跟前,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地安排了一番,橫田浩二領命而去。
今夜,他有所行動,這是橫田浩一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