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一下國慶,加更一章。)
“媽的,想逃,沒門。”江小魚頓時反應過來,一個箭步衝向了窗戶。忍者的脫身方法很多,有地遁、隱身等多種方式,江小魚剛才和他交手,已經知道這人不是甲賀忍者,因為在他對自己暗殺的第一時間,他沒有用氣隱。
既然不懂氣隱,又受了那麼重的傷,地遁更不可能了。
忍術中的遁形,需要有過硬的體質,有銳利的工具,以巨快的旋轉手法為自己逃出一個洞後,才能逃走。這忍者被江小魚打了一掌,手骨碎裂,用刀已經不可能。現在如果他要逃走,必然是從窗戶逃走,雖然這煙霧讓他看不清楚,但是他的速度和江小魚想比,差得絕對不是一星半點。
幾乎是在說話的同時,江小魚已經從窗口跳了出去。
窗外,月明星稀,那黑衣忍者卻不見了蹤跡。
“好快的速度。”江小魚忍不住驚歎了一句,語氣中充滿了失望。
江小魚忽然想到了什麼,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笑意,緊接著垂頭喪氣的又跳回了房間,搖著頭惋惜的大聲嘀咕了一句,然後仿佛很隨意的走到了床邊。
床邊,是個燈光的死角,光線昏暗。他忽然猛的一腳踹像了床邊的角落,那地方本來什麼也沒有,隻是牆壁而已,這一腳踹的有些匪夷所思,仿佛是在宣泄一樣。
“砰。”
重重的踹在牆上,牆麵似乎都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沒人?
江小魚似乎並沒有就此住手,冷哼了一聲又朝著旁邊踹了過去,這一腳不管是速度跟力量都比前一腳更強。
踹過去的同時,江小魚的嘴角帶著一抹狡猾的冷笑。
“噗嗤。”
江小魚能夠感覺到自己好像踹在了一個人的身上,緊接著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正是之前那黑衣忍者。
而此時黑衣忍者已經倒在地上,鮮血將原本黑色的麵罩都已經染紅了。
看來這滋味有點不好受,江小魚似乎想到了忍者的另一層含義,那就是忍者在什麼時候都要學會超常忍耐,即便是生命垂危,也得對得起那個忍字。要是挨了一掌就大呼小叫,很可能就不能稱之為忍者了。
我看你多能忍?
不過看著隱藏起痛苦的表情,那份滑稽和難受,差點讓江小魚萌生起一絲憐憫之心,眼前這個東東有點悲哀,如此境況還得咬牙硬撐,不知道他噴出來的血會不會能咽回去。
“你……怎麼知道我藏在這裏的。”黑衣忍者呻吟著,額頭上汗珠連連,朝著江小魚問道。
江小魚撇了撇嘴:“不要把別人當成傻子,你受的傷根本不可能讓你在短時間之內快速逃離,所以就利用忍者隱術,繼續隱藏在房間裏,想蒙混過關。但我忘了告訴你,昨天甲賀惠子接二連三使用這種伎倆,可都沒逃過我的眼睛。沒想到你也懂得隱忍術,但可惜的是,你用的是光隱,不是甲賀家族的一員,要不然用了氣隱的話,我就不好判斷你的藏身之處了。”
“你確實不一般,一般人在戰鬥結束後肯定不會這麼想,隻是……你為什麼這麼確定我就在這裏,房間那麼大,我的隱藏也沒有露出什麼馬腳。”黑衣忍者強忍著劇痛,呲牙咧嘴,看來他是個明白人,死到臨頭還想弄清楚江小魚的過人之處。
江小魚笑了笑,不可否認,這個家夥的隱藏本領很好,甚至連一絲絲的氣息都沒露出來,但是江小魚玲瓏玉附身後,聽力極其變態,別說他有傷在身,就是繃住呼吸,血液流通的聲音也逃不過他的耳朵。所以在江小魚知道這忍者沒有離開的時候,輕而易舉就發現了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