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也很清楚。不過,我還有點替你擔心,你這樣出賣你的組織,就不怕受到懲罰?”江小魚對惠子的表現很滿意,拉起蹲在地上的她,和顏悅色地問道。
突然間的氣氛緩和道讓甲賀惠子有點無所適從。
這是江小魚示好的表現,甲賀惠子用真誠打動了他。
俗話說這人心都是肉長的,華夏人講究一個情義,看,現在的江小魚不是主動替甲賀惠子考慮了嗎?
“我……第一次給了你,我相信你會照顧好你的女人。有了你的照顧,我就不怕我叔叔他們了。”惠子的回答像個孩子,不過也有點道理。
“你想做我的女人?”
“不關我願不願意,我都已經是你的女人了。在我們島國,女人對丈夫要百依百順的,丈夫說什麼,他的女人都要言聽計從。”甲賀惠子有點嬌羞,不過她突然想到一件事,生怕忘記了一樣急忙又說道:“而且,我對你剛才的舉動也很理解,你心底裏還是好的,看到我受傷,你就在我體內注入了一種神奇的療傷藥,才能讓我的傷完好如初……”
“什麼?你的傷好了?”剛才太衝動,江小魚沒有理會甲賀惠子是帶傷上陣,現在聽她一說,這才想起,她的肩膀上被自己刺了一劍。
“是啊,不信你看。”甲賀惠子側過白嫩嫩的肩膀送到江小魚麵前。
果然不假,她肩膀上的傷勢已經複原,隻是傷口處的皮膚和沒能與其他地方融成一種顏色,不過,那個血洞已經不見了,隻留下一塊白色的疤痕。
江小魚想到了自己兩次受傷後的情景,這才明白。不但自己的血液和肌肉有強烈的再生功能,就連自己的jing液,也和肌肉一樣,對他人也有神奇的傷勢愈合之效。甲賀惠子剛才和自己合為一體,她的傷勢就能在短期內完好如初,如果現在自己和千黛櫻子再來一次,是不是她就能起死回生?
江小魚有點好奇,但想到五個島國男人在她體內已經注入了那麼多,就有點心情大減了。
自己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具有療傷功效,自己莫不是成了唐僧?
江小魚自己也挺害怕,如果這世上的妖魔鬼怪都把自己當成唐僧一樣搶來搶去,哪還有自己的平靜生活?
再說了,這些妖精如果都是女的還好,自己無非就是撘點時間和體力,要是男的,自己還不被蒸了煮了?
想到了女妖精,江小魚又把思緒拉回了甲賀惠子剛才的話題上。
島國女人都是女妖精嗎?
眼前的甲賀惠子也是?
島國女人在持家上絕對是好手,惠子這話還真不假,江小魚也有耳聞。
在島國,所有的家務是主婦全包的,包括一日三餐、打掃房間、清理院落、棄置垃圾、澆花種草、放洗澡水、洗滌衣物、接送子女、輔導子女功課、教育子女,等等。一日三餐,主婦都是先照顧家人吃完、自己才吃,添飯布菜、收拾碗筷、清洗餐具皆由主婦完成;將丈夫和子女送離家門後,主婦會對房屋進行徹底的清潔,窗戶總是一塵不染,還總是用濕紙巾擦拭的,窗上掛著的鏤空白簾,永遠簇新、潔淨;在清掃院子之後,主婦會用水管再行衝刷,力求減少可能進入自家的灰塵;島國家庭都有浴缸,島國人酷愛泡澡,主婦基本每晚都要準備洗澡水,也是先照顧丈夫和子女入浴、換浴衣,自己最後入浴;丈夫和子女次日要穿用的衣帽鞋襪,也都要準備好放在固定的地方;每人每晚浴後擦臉擦頭擦身子的毛巾和浴衣以及換下的衣服都要在次日洗滌晾曬;陪幼小的子女玩耍、接送較大的子女放學上學、讀各種私塾與老師交流、參加校方各種活動都是主婦一手*持的。她們將生活料理得井井有條,將家居安排得舒適妥當,她們承攬了所有的家務瑣事,她們的丈夫才得以拋卻家事的紛擾,全身心撲在事業、工作上,這才驅動了二戰後島國經濟騰飛的列車,以男性為絕對多數的島國員工,也博得了“勤勉、堅毅”之名並著稱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