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語文課堂,帥班主任把語文史講得蕩氣回腸,我又不自覺的對他發表評論員社論,結果還是和昨天晚上一樣。我再次被驅趕了出來。
好不容易等到下課,項征、唐遠他們幾個便來圍觀了。
“你說他說的是真的嗎?我這樣也行?”唐遠顯然還沉浸在剛才“話療”的美夢中。
滿肚子的不服氣讓我牙齒恨得發癢,怒氣衝衝地把語文書扔在了地上踩踏:“姓帥的,老子跟你沒完!!!”
“那我代表月亮幫你滅了他。”項征將短T恤挽到肩膀還不忘秀自己的肌肉。一副拯救世界的豪情頓時擺在那張很MAN的臉上。
閆廣之蹲下腰把書撿了起來,很心痛的拍了拍書上的灰土,悲憫道:“再怎麼生氣,書可是無辜的。子曾經曰過,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
唐遠又開始說風涼話了:“是啊,是禍你根本就躲不過,所謂禍不單行,以後你悠著點。”
“滾滾,馬不停蹄的給老子滾。打車滾!”摸著被日光灼燙的脖子,我更是氣更不打一處來。
便推著坐在蘇洛洛位置上的項征。卻不想項征剛轉過來打算起身就碰到站在他身後蘇洛洛的嘴唇。兩人就差零點零八厘米就有了肌膚之親。這逆天之舉難免hold住了正在抱怨的我,還有唐遠、閆廣之。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兩個人都愣住了,跟電視劇裏演的一樣一樣的,蘇洛洛愣了幾秒後推開了項征,然後項征才醒過神來,慌張逃走。臨走時候還不忘絆倒剛才坐過的凳子。一路跌跌撞撞丟盔棄甲。
蘇洛洛扶起凳子後,將剛將麵紅耳赤的臉埋在桌板低下,看不清發生了什麼。回過頭望了望,還好沒有什麼人注意我們這邊。
接下來的英語課,上課鈴聲響了很久後,姓帥的卻來了,難道他還會教英語。既打鳴又下蛋,一個人要幹兩樣活?真有他的,我心裏琢磨著。姓帥的走在門口卻宣布:“是這,我們班暫時還沒有英語老師,學校調劑不過來,所以讓我們自習。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這個電話。記著管好你們的嘴!”說罷在黑板上留下一連串的阿拉伯數字。
透過黑板反射到我眼中的信息,我知道了這個姓帥的叫做做帥強,的確帥的很強大的,夠嗆!!
帥強走時,還不忘挖苦我:“做人好還是做蚊子好?”我在心底暗暗回道,做掉你這個賤人最好。帥強走了很久後,蘇洛洛還是沒有抬頭,我估摸著她有可能睡著了。
我搖了搖蘇洛洛:“醒醒,蘇語桐,你媽喊你回家吃飯!”
蘇洛洛猛地坐起來:“你煩不煩?”
“露餡了吧?蘇魔女,剛才項征那個蘇醒之吻,讓你醒了?”
蘇洛洛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笑著說:“你名字改的好哇,很和國際接軌嗬,有意思。”
蘇洛洛給我了一個白眼,繼續趴在桌子上,頭發擋住了她的臉。
回到宿舍後,還未等項征開口,閆廣之就問了:“早上被點擊了?現在還沒緩過勁來啊?”
“是該電死那隻蒼蠅了,是不是蚊子?”唐遠將脖子一揚,揚向我。
“你(他媽)才是蚊子/蒼蠅。”沒想到我竟然和項征竟保持高度一致,隻是項征比我多說了“他媽”兩字。
唐遠一臉無辜地說:“這又不是我說的!!”
我故意麵露狠色:“那是誰?不說小心項征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