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諸葛浩川對我的肯定表示懷疑。
“會不會是一件事,燒得好不好吃那是另一回事啊!”
“燒得不好吃,那就是不會。”平時不見諸葛浩川跟我如此唱反調,今兒個是怎麼了,吃錯藥了嗎?這麼讓我下不了台。
“是啊,炒青菜又是放水又加醬油的,炒絲瓜竟然不去皮,還有最厲害的,把白色的苦瓜燒成黑色的!”方晴開始胳膊肘向外拐,嚴重的出賣我。
“哇……神一般的手藝啊!”淩楓做不可思議狀,發出了由衷的感慨。
“是的,你是怎麼做到的?不放醬油炒成黑色的?”諸葛浩川也投入到打擊我的行列。
“我覺得,可能是鍋的原因。”
“什麼呀!其實我就很納悶,很好的材料,怎麼有些人燒出來就簡直難吃的想死。”方晴姐開始回憶我下廚的經曆,對她而言似乎是悲慘的回憶。
“不過白色的炒成黑色的,的確需要深厚的功力。”淩楓繼續在這一個問題上深入思考,引發偉大的感想。
“其實你們也可以的。”早知如此,這個話題剛開始切入,就應該聰明點換別的聊的,深深的懊惱。
“得,我們做不了那麼難吃,承認不如你。”方晴這個罪魁禍首,竟然還在嫌棄中沉醉,無法自拔。想必,那次想大顯身手,親自下廚的一時興起是人生的一大敗筆,汙點啊!
“別老是說我啊,搞得好像你們一個個廚藝了得一樣。”
“至少燒得自己吃得下,別人也不會覺得難吃啊。”我發誓,我打今兒起,從此恨上了旁邊坐著的這個受我愛戴和景仰十七載的方晴。
“我隻喜歡炒菜,不喜歡洗菜、擇菜,還有買菜。可是,我老是幹洗菜、擇菜的活,還有切菜。”淩楓開始把話題往自個兒身上挪,就應該這樣,我都快被轟成炮灰了。
“是你菜燒得爛,所以隻能幹別的活?切菜的刀工怎麼樣啊?”
“為什麼要談刀工這麼有深度的詞啊!”淩楓撲哧一笑,從我口中說出“刀工兩個字,就有那麼好笑嘛!
“因為我和淩楓,還有幾個你們不認識的朋友想湊在一塊玩,自己燒飯吃的時候,其他活都被搶了,他沒得選,隻能撿沒人要幹的活做了。”
“那你幹嘛的?燒菜,還是洗碗啊?”沒想到男孩子還會聚在一塊自己燒飯吃,我開始刨根問底。
“負責吃啊!”諸葛浩川回答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看你這麼會吃,怎麼不見你長點肉啊,身材幹扁的,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我開始對剛才諸葛浩川對我的人生攻擊進行偉大的複仇。
“哈哈……哈哈哈……”淩楓開始肆虐的狂笑。
“一切以長肉為目的的吃飯都是耍流氓啊!”諸葛浩川口中說出的至理名言。
在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城市,因為一場偶遇,讓我們幾個有機會聚在一塊,坐在露天的小攤上,頂著絲絲涼意,吃著燒烤,漫無邊際的聊著天。
“還要再吃點什麼嗎?”看到桌麵上的食物已經被我們解決的差不多了,淩楓伴隨著起身的動作,是想再去點些什麼燒烤來。
“不用了吧,都吃飽了已經。”方晴好意的拒絕了,淩楓又看了看我和諸葛浩川,我們一致覺得不用再叫什麼食物了,叫了吃不下也浪費。
“好吧,那我就結賬去了。”淩楓離開了位子,向攤主走去,邊走還邊從牛仔褲口袋中掏錢。
“你們還要去廣場上玩嗎?”諸葛浩川也從塑料凳上站了起來,從桌子上的紙筒裏抽了幾張紙巾,問還坐著的我和方晴。
“不了吧,挺晚了,直接回家了吧。”我很幹脆的回答,也從位子上起來了,用手掌感覺了下變得有點圓潤的小肚子,吃飽了就很滿足。
諸葛浩川、淩楓,還有方晴,家住都在城北,隻有我一個人往南。開始的時候,諸葛浩川還執意說要送我回去,被我委婉的拒絕了。又不是順路,太麻煩了,所以就讓兩大帥哥充當護花使者,順路送方晴回家了。我自個兒瀟灑的叫了輛三輪車,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