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將軍請用茶,此乃霧州龍井,著我花家靈泉無憂洗垢泉及百花真氣精心炮製,非吾貴客,不可享之!
“花家主果是大方,吾嚐聽聞,不喝花家龍井茶,不為花家登門客!”花家的待客茶蘊含濃鬱的靈氣,對修行大有裨益,然而能喝到這種茶的人並不多,故珍貴非常!
“不知韓將軍此番前來,所為何事,有用得著花某的地方,盡管開口。花某定義不容辭!”
“既然花家主如此爽快,在下就直入話題!今如意郡西南邊隅有血魔邪教猖狂作亂,民不聊生,家兄奉郡候之命前往平之,奈何血魔教主實力極強,吾韓家軍傷亡慘重,故此番翻奉家兄之托,前來請求花家主助我等一臂之力!”韓定軍臉上露出焦慮之色,此番剿匪,韓家軍元氣大傷,情況極為不妙。
“承蒙定國將軍高看,念及千萬百姓困於水深火熱之中,花某自當全力以赴!”花無缺正色道,花家祖訓告誡後代子孫,行俠仗義之心不可滅也,況且拯救萬民於水火乃是大功德,何樂而不為!
“花家主深明大義,在下替家兄先行拜謝,事成之後,必有後報。”韓安軍雙手抱拳,立以軍禮拜之。
“好說好說!今犬子出關,功力大進,花某欲設宴慶之,還請將軍與令公子千金留下一敘!”花家與韓家素有交遊,關係密切,於公於私,此宴在所難免!
“恭敬不如從命,瓊枝、鐵衣陪我用宴罷!”韓安軍高興道,此時的他心情不錯,崩緊了很久的臉龐終於出現一絲鬆弛。
韓瓊枝,韓定軍長女,時年十歲,此時的她一襲紅衣如火,紮著一大馬尾辮子,雙眼大而迷人,眉宇自然中散發著一股英武之氣!韓金戈,韓定軍幼子,年齡與花承殤相仿,細心的人會發現他的容貌與韓瓊枝有六分相似,略顯冰冷的臉上長著一對性感的劍眉,顯得英俊不凡,假以時日,又得多少女子為之瘋狂!兄妹倆緊隨韓父之後,依次入席,顯得乖巧懂事!
日落西山,皓月高懸,為九州大地渡上了一層銀輝,此時的清水河麵平靜如鏡,波瀾不驚,一隻白鷺掠過水麵,泛起朵朵漣漪!花家府邸到處燈火通明,法陣若暗若明。膳堂內琴瑟交鳴,舞女殷勤,美酒飄香,佳肴滿桌,好一個世家名族!
“韓將軍,招待不周之處敬請見諒!粗茶淡酒,家常便飯,且將就之!”花無缺言畢,自罰三杯,皆是一飲而盡。”
“韓某何德何能,得花家主如此厚待,酒杯之酒,豈能表我謝意,韓某以大壺代之,何如?”韓定軍自幼從軍,豪放不羈,今與花無缺情同意合,即以巨壺之酒回敬。
“韓將軍,我聽聞韓門子嗣進百家經院修行時,必會在惡靈穀試煉,犬子閉關修煉多年,如今是讓他去闖一闖的時候了,所以花某想讓他屆時與令公子、千金一同前往,然否?”花無缺懇求道,惡靈穀乃韓家後代子嗣進百家經院修行前必須經受的考驗,試煉失敗的人將無進入百家經院修行的資格,且將逗留於穀內,直至試煉成功,能夠從惡靈穀走出來的孩子沒有一個不是人中豪傑。修行是殘酷的,隻有能從殘酷中存活下來,才是王道。花無缺念於愛子涉世甚少,正欲借此行磨練花承殤的心智。
“這卻是小事,,隻是穀內凶獸邪靈眾多,萬一遭遇不測,卻難救援,還請家主三思!”韓安軍微微皺眉,惡靈穀有一禁令,試煉子弟,穀外家長不得幹預,否則將受重罰。
“韓將軍不必擔心,所有後果,我來承擔,我相信殤兒必能經此磨難,花家之人,豈是貪生怕死之輩!”花無缺決然道,身為花家之人自有自己的驕傲,而且他對兒子有信心。
“既然如此,韓某答應便是!花家主何不叫貴公子前來一同用膳,也好叫孩子們提前認識認識,試煉之途,險惡異常,孩子們須團結一致,方能有所成就!”韓安軍向來注重團隊的精誠協作,自然希望三個孩子能夠摩擦出友誼的火花,共患難,同甘苦。
“將軍大德,花某不勝感激,來人,傳少爺前來用膳,並叫他好生裝扮,不得失禮貴客!”
等到花承殤邁入膳堂門檻的那一刻,韓瓊枝驚叫一聲:“好漂亮的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