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犬,你怎麼不跟上去啊,他才什麼境界啊?你們就不擔心他出事麼?”劉一手責備起來。肖默靠著柱子,仰臉望著屋頂,許多錢悶聲道:“二哥你錯怪三哥了,三哥第一時間跟上去的,被老大當下了。再說了,以老大的身手,我們去了也是幫倒忙的。”
“你們可是氣脈境巔峰啊,丟不丟人?”劉一手冷哼。
肖默歎了口氣,幽幽地道:“你還真脈境呢,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彼此彼此啊!”劉一手啞然。
孟無常甫一回到自家堂口,便是怒喝道:“鬼腳七,給老子滾出來。”
一黑麵坡腳青年踉蹌著從後堂行將出來,顫聲道:“幫主……”孟無常一棍敲在他背上,直將其打得口噴獻血,顯然是控製了力度,未傷及筋骨,一聲怒喝“你個混賬,又賭輸了?說,飛鷹幫那兩個幫眾是你做得麼?”
鬼腳七哀嚎不已,直扇自己耳光,告饒不已,“幫主饒命,是我手賤,以後再也不敢了。”
“以後,你覺得自己還有以後嗎?”孟無常仰麵,眼中有著一絲掙紮,歎了聲,“孔老弟,孟某管教無方,這賊子便交由老弟處置吧。”
一道身影掠至堂內,正是孔植,但見其爽聲一笑,“兄長毋庸神傷,此事並非七兄主謀,想必七兄也是受了脅迫。既是如此,七兄隻需到飛鷹幫小住幾日,待真凶落網,小弟自當還七兄清白。”
鬼腳七抱著孟無常的腿,苦苦哀求,“幫主救命,小七一時糊塗,您千萬不能把小七交出去啊,他們不會放過小七的,幫主,小七入幫已經六年了,您不能不管小七的死活啊。”
孟無常一腳將他踢了開去,“混賬東西,錯了就是錯了,要敢認!孔兄弟的為人,孟某信得過,他說會保你平安,定不會讓你少了半根毫毛。”
野狗幫處於楚河街道中段,距離飛鷹幫二裏有餘,夜已深,楚河很是安寧。鬼腳七一腳深一腳淺地走著,孔植不緊不慢地跟著,兩人的腳步聲清晰可聞。眼看著即將踏入街道的東段,不遠處更是隱約可見一小隊巡邏的飛鷹幫眾,鬼腳七心中哀歎,完了,到了飛鷹幫,自己能落個全屍便已萬幸了。
斜刺裏,一道弩箭直奔鬼腳七心窩而來,孔植鶴步上前,身影一晃而回,救下了驚魂未定的鬼腳七。篤篤篤,鐵棍著地,緊接著一聲慘叫傳來,孟無常手中拖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從黑影中踱步而出。將那刺客扔到鬼腳七身前,“就是這廝與你作的賭?”鬼腳七搖頭。
“那這個呢?”孔植手中赫然也提著個俘虜。鬼腳七驚叫一聲,”就是這混蛋,生有六指,人稱六指狐狸的韓春雷。“孔植稍一察看,那人雙手拇指上各長出一根畸指,朝著孟無常點了點頭,總算是確認了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