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不走,不管怎樣都不走。你吃糠我陪著,你沒錢了我養你。其實也不用怕,就算你被趕出家門了,我還有存款,可終於輪到我養你了。”林溪笑嘻嘻的,雖然這麼說,但是最好不要是不要發生這種情況。
於高涵天生就適合高高在上,不適合在底層討生活。
說到這裏就解開了這段時間的這些心結,撥開雲霧見月明。於高涵和林溪也決定離開這裏回家去,在開車回去的路上,林溪也沒有話講,但是車廂裏洋溢著那種兩個人剛確定關係時的那種激動的小因子,時而在環繞在林溪的周邊,時而碰撞著於高涵的心口。
林溪沉浸在這種甜蜜的氛圍裏,激動得手腳不知道放在哪裏好。
今晚注定又是一個和諧交流的不眠夜。
在坦誠之後,林溪和於高涵的生活又回複到以前的樣子,兩個人在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各司其職,但是在生活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疏離感,反而可以說,就像回到了剛剛談戀愛的時候,蜜裏調油都不為過。
可惜的是於高涵還是挺忙的,再加上有了於邵祺在公司裏,林溪覺得於高涵的工作肯定不太輕鬆,若是於邵祺沒有害人之心,能夠在公司裏好好幹,於高涵也不會虧待他,但是世間哪有那麼多按照自己想法來的事情。
對於於邵祺母子倆早期還是得多加防備,林溪怕的就是他們對於高涵不利,防著人過生活真的是太痛苦了。每個人隻要擁有了家庭就會希望家庭和諧,不會被外人打擾,林溪現在擔憂的就是自己和於高涵的關係。
於高涵尚且是公眾人物,萬一被曝光了社會影響肯定不好。於己也很不利,在工作上的先不說,就說說自己老爺子吧。
想到這個林溪就頭疼,家裏的人都把自己看做是獨苗苗,一心想讓自己傳承老林家的香火。自己愛上了於高涵在大城市中都害怕受到人家的歧視和不理解,農民出身的爸爸哪裏會去體諒自己。萬一知道自己還是女人的角色,估計老爸能夠瞬間去見林家的列祖列宗。
同時很坐立不安的其實不止是林溪,在於家的於邵祺和蔣林琴也很忐忑和緊張。
於邵祺一臉憤懣:“於高涵雖然答應爸爸讓我進公司當經理,但是我現在完全就接觸不了於家的一絲半點。”
蔣林琴歎了一口氣:“老爺子要直接把你塞進公司還得看一下於高涵的臉色,這步棋難道走錯了嗎?”
於邵祺摟了摟蔣林琴的肩膀,說:“媽媽,你沒有錯,其實我覺得爸爸還是在試探我的實力。爸爸還沒有死呢,於家哪裏能於高涵說了算,要不是那個賤女人占了你的位置,你現在就是名正言順的於家夫人呢,哪裏還輪得到於高涵在這裏向我叫囂。”
“怪隻怪以前對你爸爸一見傾心就再也挪不了眼,害慘了自己,也還苦了你。”蔣林琴戚戚然。
於邵祺說:“所以我們現在回來了,我們要把自己應該拿到的東西全部拿回來,想想我們之前受到的屈辱受到的氣,是時候讓於家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了。”
蔣林琴抱住於邵祺的頭,內心激動卻又擔心不已。自己的離開,自己毅然生下於邵祺,在村裏受人白眼的日子曆曆在目,那時候的自己怎麼就甘之如飴了呢?
狠心的於江康卻從未找過自己,自己在孤苦中落淚,自己在寂寞時痛苦,自己在求生時掙紮。一個女人靠著自己的力量養大一個孩子真的太累了,自己的心在這個過程中已經被社會這一團漿泥包裹住了,硬了。
“邵祺,怎麼都好,我隻要你能夠平安,你是我的命,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真的也不會活了。”蔣林琴抱著於邵祺的頭。
於邵祺就像是嬰兒時期的孩子一般,將自己的上半身蜷進蔣林琴的懷中,這一刻,宛若到了世界最安謐的地方,沒有傷害,也沒有鬥爭。
“恩”於邵祺輕輕應了一聲,蔣林琴不知想到了什麼,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最後小心翼翼的低下自己的頭,將自己的唇放在了於邵祺的嘴角上。
於邵祺伸出手撫上蔣林琴的臉龐,接著用一隻手指在蔣林琴的臉上遊走。
從額頭開始,臨摹著她的眼,她的魚尾紋,她俏挺的鼻子,接著就是她的唇。
蔣林琴微張著嘴,兩朵紅雲掛在臉上,眼裏含著的事情,就這樣嬌羞的看著於邵祺。
於邵祺靜靜看著蔣林琴,突然凶猛的咬住蔣林琴的雙唇,在交纏的舌頭中,蔣林琴泄出了甜蜜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