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會兒,沙發上的抱枕全部滾在了地上,而於高涵和林溪也滾做了一團,林溪的頭發全部亂糟糟的,而於高涵也好不到哪裏去。
最後以林溪坐在於高涵的腰上為勝,林溪雙手放在於高涵的頸部,做出“掐”的姿勢。
於高涵梳上去的頭發全部散了下來,於高涵隨手呼嚕了一下,可把林溪給看呆了。沒有用發膠固定住的頭發,率性的散落著,少了幾分強硬和冷酷。電影不斷變換的光芒印射在於高涵的臉上,照出了於高涵的硬挺的鼻梁和棱角分明的嘴唇。
林溪宛若看到了大學時期的於高涵,那時候的於高涵青春洋溢,這個這麼完美的人一直都是屬於自己的。
林溪停下了自己的動作,心就想一顆被暖日的太陽照耀著的糖果一般,這股熱意不強烈,但是這可糖果卻慢慢地慢慢地自己融化了,泄了整個心房縷縷甜意。
林溪就這樣癡癡的睡在於高涵的身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於高涵的臉看。於高涵也收起了之前嬉笑打鬧時的痞氣,漸漸地勾起自己的嘴角。
哪裏還有一個在商場上廝殺的強硬戰士,現在有的隻是一個守護林溪的騎士。電影中的男女主角在這個時候向對方吐露著自己的愛意,兩個人也偎依在一起纏綿。
戲外的於高涵也像小雞啄米一樣細啄著林溪的嘴唇,林溪慢慢的張開自己的嘴巴,一副任君前來戲耍的樣子。
戲裏戲外,愛意正濃。
另一邊,於江康一家子也是其樂融融的。這種溫情的時刻在於家來說基本為零,於江康看著不斷為自己布菜的蔣林琴,和一邊笑得快活的於邵祺,心裏輕輕歎了一口氣。
於江康覺得自己一輩子都沒有這麼快樂過,自己和於高涵的母親的結合本身就是為了金錢而已,從小於高涵也不親近自己。自己更不會主動去關心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孩子,就算這個孩子身體裏流淌著自己的血。
於高涵從來不會從自己這裏索要什麼,就算是於氏也不是白白拱手讓給他的,他憑著自己的實力一步步從下麵往上爬,自己沒有給他任何幫助。至於他的母親更是沒有做到為人母的職責,一個人在外麵流連忘返。
所以當蔣林琴回到自己身邊的時候,於江康覺得自己以前沒有去找蔣林琴真的是一種錯誤的選擇。特別是蔣林琴一個人把於邵祺帶大真的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自己對於蔣林琴和於邵祺都是有愧的,隻希望接下來自己可以補償他們兩個。
於江康擺出一副慈父的樣子,問道:“邵祺,最近在公司怎麼樣?”
於邵祺笑著回答:“挺好的,爸爸。我雖然是新手,但是很多人都會給我一些建議和指導,我很喜歡於氏的氛圍。嚴謹高效,於氏能夠取得現在的成就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希望自己能夠快點上手,將來好為於氏貢獻一份力量。”
於江康很滿意,連說:“好好好,不愧是我於江康的兒子。”
蔣林琴在旁邊笑吟吟地說:“老於還把邵祺當做幾歲的小孩子看嗎?邵祺都三十好幾了!邵祺呀,你爸爸在這裏誇你,你可要戒驕戒躁,好好表現才行。”
於邵祺倒是個會哄人的:“三十好幾是年齡,自己的資曆還淺著呢,媽,你就不要高抬我了,省得我在爸爸麵前出醜。”
蔣林琴可不這麼想,嘟著嘴,說:“老於你看看,我說要戒驕戒躁,邵祺就謙虛成這樣子了。像上次,公司不是要收購一個康達爾那家公司嗎?遲遲啃不下來,我不從商,不太知道這其中的一些做法,我隻知道邵祺向上層遞交了自己的策劃案之後被高層采納了。聽邵祺說,我們對於收購這個公司是誌在必得了。”
蔣林琴雖然年齡不小了,但是保養得還算好,所以做出這個動作也不會讓人覺得厭惡。
於江康一聽,有點興趣,康達爾是個硬骨頭,這家公司雖然小,但是發展前景很好。之前就聽說過這家公司的負責人開價很高,可於氏不想花這個價錢買這個公司。而且所以之前的收購案一直下不來,怎麼於邵祺遞了個策劃之後就勝券在握了呢?
“說說吧,你提出了什麼方案能夠讓高層的采納的?”於江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