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剛開門就被盛思銘撲了一個滿懷,林溪還在想:好險好險,還好於高涵在廚房裏沒有看到盛思銘對自己做的事情,不然可能會用鍋鏟直接將盛思銘重新拍出去。
可是雖然沒有於高涵,在盛思銘身後還有一個於捷,於捷看不慣盛思銘一直對林溪的那種熱乎勁兒,明明知道盛思銘和林溪是不可能的,但是每次看到盛思銘將林溪放在心上,然後擠壓自己在盛思銘心中的生存空間的時候,於捷就很吃味。
於捷將盛思銘從林溪的身上拿了下來,於高涵在廚房喝了水之後就拿著鍋鏟出來玄關看情況了。
怎麼開門半天了,還不換鞋進來。
盛思銘剛才抱住林溪也是一時激動,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林溪還那麼就沒有聯係自己,老是讓自己擔心林溪的安全,現在看到林溪毫發無傷,盛媽媽心中的一塊大石就落下來了。
於高涵到於捷跟著盛思銘一起來也沒有覺得很奇怪,反而自己剛才就讓林溪準備四個人的碗筷,林溪那時候還在疑惑為什麼要多拿一副碗筷,以為於高涵自己也請了人來吃飯。
看到是於捷不請自來了,於捷看到於高涵倒是老老實實喊了一聲哥。
剛想喊林溪“表嫂”,林溪好像知道於捷想要叫自己什麼,就一直拚命的搖手。
但是於捷並沒有因為林溪的手勢而乖乖停下自己的嘴,還是將那句“表嫂”給喊了出來。
於捷不愧是於家的人,性子都是妥妥的於家人的性子,真的很欠打。
這樣一對比,自己家的於高涵真的是帥氣又多金,人又好。
林溪有種吃到自己不喜歡的東西的那種感覺。
於捷才不會花心思去研究盛思銘以外的人的想法,自己先把鞋給換了,然後將盛思銘手中的菜拿了過去,直接就進了廚房幫忙。
盛思銘也不好意思做甩手掌櫃,也想跟著進廚房幫忙。
林溪正一個人無聊著,現在有人來和自己作伴就挺好的,拉著不讓盛思銘進去幫忙。
“幹嘛呢,讓你來我家吃飯,不是讓你來幹活的。”當然林溪將下一句話咽進自己的肚子裏。
畢竟盛思銘和自己一樣,都是會吃飯,不會做飯的主。林溪不想讓盛思銘進廚房湊在於高涵麵前找羞辱。
盛思銘剛想說於捷是大少爺的命,哪裏會做飯,平時都是自己做的飯。
殊不知自己做的飯也就隻有於捷會捧場了。
林溪和盛思銘兩個人站在廚房的門邊,看著於捷拉開剛才帶來的袋子,從裏麵拿出了一些鮮魷,然後就開始掏內髒,切花紋,衝洗幹淨。
那把小刀耍得一個順溜。
林溪還在旁邊發著感慨:於家人的嘴巴雖然欠,但是還有一個共同的特征——會做飯呀!
盛思銘看到這一幕覺得很驚悚,那個人真的是於捷嗎?平時呆在自己的身邊,那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
上次那把刀切個熱狗都將自己的手給割,現在於捷把手上的小刀玩的那叫一個順溜。
盛思銘越看臉越黑,自己可是被於捷給調戲了。
而且上次還是自己幫於捷含的傷口,說什麼唾液酶可以殺菌之類的。
林溪看著盛思銘的表情好像很危險的樣子,還以為是盛思銘看了那篇報道之後想除於高涵之痛快。
怕在自己的新房裏發生凶殺案,馬上就把盛思銘拉到屋子裏,想讓盛思銘參觀一下自己的新家。
其實都是林溪自己腦洞太大,想太多了。如果林溪多花點心思在盛思銘的身上,就會清楚的看到盛思銘的臉雖然黑,但是黑裏透紅。
可藏著很多旖旎的小心思。
林溪直接將盛思銘拉到房間去,畢竟房間是目前設施比較齊全的地方了,其他地方都空蕩蕩的。
盛思銘隨意繞了一圈,之前也知道這套房子是林溪一個人買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才不會被於江康收回去,現在於高涵可是一貧如洗的窮小子了。
林溪好像小時候的孩子一樣向別人展示自己的秘密基地,急切想得到別人的羨慕之情:“怎麼樣?很溫馨吧。”
盛思銘知道林溪還有著一點兒小心思,這也是在跟自己說,他和於高涵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