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邵祺隻知道自己完了,蔣林琴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在於江康的身邊這麼久了,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馬上就打電話把於邵祺罵了一頓。
同時一條繩上的螞蚱,罵完解氣後還是得想辦法解決:“於氏好歹也是一方老大,他們怎麼可能不會賣一個麵子,你趕緊聯係人將這件事壓下去。”
於邵祺說:“本來就已經壓下去了,該刪的也刪的差不多了,但是總會在刪除後再出現爆炸性的消息擴散,幾輪下來更是壓不住了,估計是人為操縱的。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而且,現在還出現了一些別的事情。“
說到別的事情,於邵祺也覺得最近他是喝水都塞牙縫的。
非法侵占的事情出來之後,於邵祺才知道這塊地背後還有很多沒有處理好的因素,那就是那塊地還有原來的自留民,雖然那塊地是地主的沒有錯,但是有些土地問題就是說也說不清楚的,在以前的時候就有人在這塊地生活,而且一生活就是三四代人,這塊地也經手了很多地主,以前沒有開發的時候也沒有強行勸退這些人。
而那些自留民在做了一段時間之後就一直說他們住的那塊地是他們所有的,本來就是很不合理的事情,但是處理不好就可以變得很嚴重。
特別是網上現在很關注這件事情,在施工的時候遭受到了自留民的勸阻,所有發生了一些衝突,簡單的說就是於邵祺這邊的人打了自留民的人。
現在網上的很多人都在討伐於氏,為窮人發聲,於邵祺還看了其中一個被打自留民接受采訪的視頻,躺在病床上哀嚎,而家人在旁邊狂擦眼淚,向媒體哭訴他們的生活是怎麼困難,而於氏就像是殖民者一樣,凶狠不講理。
看這個視頻把於邵祺惡心到不行,特別是評論的,說的更加難聽。
這件事情還在持續的發酵,於邵祺好歹還是於江康的兒子,這件事有人在背後操縱,肯定是跑不了。
於邵祺現在就想殺人,直接將陳宇然叫到了辦公室,陳宇然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可以看出來陳宇然最近的日子也很不好過。
“於總。”陳宇然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於邵祺一拳打倒了。
於邵祺咬牙切齒,好像要將陳宇然吃進肚子裏一樣:“我等著你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於總,這件事是我的失誤,之前勘察地形和處理一係列手續的專家現在都找不到了,我還特地去他們家跑了一趟,都沒有人生活的痕跡了。於總……這個大事不妙了。”
“那時候不是讓你好好看著他們的嗎?他們看文件看合同你沒有看的嗎?養你有什麼用,廢物。”於邵祺說完就想掐死陳宇然,陳宇然也緊緊抓住於邵祺的手腕,想要將他扯開。
門外的秘書助理急得團團轉,看到於邵祺大有一番先幹掉自己人的架勢,大家心裏也是發涼的,不知道下一個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看到於邵祺都要把陳宇然掐死了,圍觀者還是有人上去勸架了,好不容易將於邵祺和陳宇然分開,兩個人都紅了眼睛,像兩頭準備繼續開戰的獅子。
陳連勳和於江建是姍姍來遲了,於江康沒有來,除了於邵祺當家做主,他們也是一把手。
陳連勳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陳宇然和於邵祺的掐架歇場,看著陳宇然脖子上的掐痕,平時再怎麼看低陳宇然也是自己的種,於邵祺是什麼東西,目中無人,直接就在公司對自己的兒子動手。
陳宇然看到陳連勳來了也沒有什麼表情,陳連勳上去對著陳宇然就左右開弓,甩了兩巴掌。
陳宇然本來皮膚就白,直接就被打偏了頭,連嘴角都裂了。
陳連勳冷冷的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