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很失望的吧？
再度麵對莫雲蒼，不再有曾經的那份悸動和喜歡，她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但是的確是她變心了，這是不容忽視的事實。
“對不起，我………我們可能沒辦法回到從前，我………喜歡上了別人。”
這是訾聹第一次主動開口說起這件事，以往她都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現在她不想拖延下去。
與其猶猶豫豫，不如直接告訴他，把話說清楚，即使她不喜歡他，對他沒有感覺，在她心裏，曾經的那個萬俟，依然是她心裏最重要的人。
她的餘音回蕩在大殿，清楚落入莫雲蒼的耳中，他抿唇沉默不語，目光很是複雜難懂，“從第一次見到你和魔神在一起時，我便看你目光含羞，麵帶笑容。訾聹，你或許不知，但我能夠看出，你和他在一起時和我在一起不同，你看他的眼神，就像曾經看我一樣。起初我自欺欺人，直到後來，你再三替他說話，維護他，我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
“我………”訾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對不起。”
她除了說聲對不起，給不了他任何東西。
莫雲蒼搖了下頭，俊雅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你不必向我道歉，你沒有任何對不起我的地方，怪隻怪我出現太晚，讓他捷足先登，不過我不會輕言放棄。”
他伸手把她柔軟細膩的雙手納入掌心中，雙眸鋒芒一閃，“你可以愛上他，便可以再次愛上我，我不會祝福你和魔神，因為你們身份懸殊，不適合。”
訾聹尷尬扯動嘴角，想抽回手，發覺他的力氣大的驚人，試了幾次都不成功！
“你說聖女不能嫁人生子？”
她察覺到氣氛有些尷尬，主動轉移話題，把他方才說的話細想了一遍，找出疑惑點。
“恩，一旦成為聖女，將在仙界孤獨終老。”
她清楚記得老婦人說過，她娘是第二代聖女，她是在母親去世後繼位，既然聖女不能與人仙相戀，那她是如何來到這個世上？她又怎麼會存在的呢？
按照莫雲蒼所言，她娘已經觸犯天條，應當和她的結局一樣被貶入凡界，受輪回之苦，可是老婦人卻沒有向她提起此事。
難道………是老婦人存心隱瞞不說？
“你………知道我娘嗎？”
“自然知曉。”
訾聹趕緊問：“我娘她是怎樣的一個人？她………曾經過得好嗎？我爹呢？他去哪了？”
她有太多太多的疑問迫切的想知道，她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想知道在她娘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她的直覺告訴她，她娘不可能是老婦人說的那麼簡單！
“別急，還有很多時間，容我慢慢告訴你。”
莫雲蒼鬆開她的手，起身離開大殿，訾聹愣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明所以，等了一會，他持著一副卷軸走進來。
“畫上的女子，便是你娘。”
在他展開畫卷的瞬間，訾聹定睛一看，當看清上麵的畫像後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