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殺了人之後如此的平靜,非但沒有逃命,不是自持實力高強,就是背景深厚之人,他們知道自己似乎踢到鐵板了。
咵咵咵。
看著塗天冥一步步地朝自己走來,那聲音猶如催命符一般在幾個混混耳旁響起,絲絲涼意從他們的腳底升起,然後直衝天靈蓋,通體發涼,壞事做多了總會有報應的,他們心中無比的後悔。
那名坐在茶鋪裏的紈絝見此,冷不防地抓起手裏的茶杯,一杯滾燙的熱茶直接朝塗天冥砸了過去。
這番偷襲,讓得小述一驚,正要推開塗天冥,隻見塗天冥大袖一揮,像是一陣狂風吹過,那茶杯直接被彈了回去,滾燙的茶水凝成一根水箭,直射入那紈絝的嘴裏。
“啊…..燙死我了!”
一聲慘叫響聲,那紈絝被燙得上竄下跳,鬼哭狼嚎。
“給我殺了他。”那紈絝一口熱茶噴了出來,舌頭都已經燙起了一個個泡,如同夏天的哈巴狗一樣,把舌頭伸在外麵不對地吐氣,對著幾個混混道。
不過幾個混混,沒有一個人敢動,開什麼玩笑,眼前這人那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
“候少,我們不是他對手。”其中一個混混跑到那紈絝的身旁,小聲道。
“你們這群廢物。”候少抬起右手一個巴掌直接朝那混混扇了過去。
啊….
這時又一聲慘叫響聲,塗天冥一閃直接來了候少身旁,這名紈絝剛剛偷襲他怎麼能放過,候少那剛抬起的右手直接被塗天冥折斷,然後一把踹到地上。
候少痛得撕心裂肺,嚎叫連連,在地上翻來覆去痛直打滾。
“怎麼回事,何人在此攪鬧,竟敢當街殺人,難道不知道本城的規矩嗎?”這時城中的守衛軍到了,一個個身穿著黑色鐵甲,手持鐵戈,如鋼鐵洪流般推進而來,帶有一種可怕的壓力。
其中一個身材中等、身穿著青銅鐵,手持青銅戰矛,穿著與其它士兵大不一樣,顯然是他們之中的頭頭,先前說話的正是此人。
那紈絝公子一見到守衛軍來了,便如見到再生爹娘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跑過去,對著一位兵長道:“叔叔,您可來了,要是在晚點的話,侄兒的小命恐怕都保不住了。”
這名兵長正是天水城的統領,名叫候陣乃是這位候少的親叔叔,平日裏這候少沒少犯事,不過大家都看到他叔叔這位大統領份上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些跟著候少的混混,見到守衛軍到來,一個個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自覺地簇擁過去,爭著搶著上前巴結。
自然,他們是不會把錯包攬在自己身上,閉口不說自己先調戲別人,隻說這個出頭的人多麼多麼的囂張。
那候少更是哭得厲害:“叔叔,他居然把我的手折斷了,您可得為我做主啊。”
“侄兒你放心,他怎麼打你的,我讓他雙倍不回來。”候陣冷眸中寒光湧現,手中的戰矛咯咯作響,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