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邪鬱的瀟灑話語氣的嬈雪臉色鐵青,不管怎樣,嬈雪好歹失去了必死的情緒,畢清炎暗暗的給支邪鬱遞了個感激的眼神。
過程雖然有些曲折,但是總還算是完成了各自的心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伏羲歡喜起來,連帶著對畢清炎的臉色都和悅了三分。
伏羲讓另外三人跟隨這他,向地宮的更深處走去,過了一段時間,終於是逐漸的停下了腳步,此刻的四周,盡是那種如同墨水一般的漆黑之色,周遭光芒極其黯淡,站在此處,就如同站於虛無的空間之中一般,令得人心中升起一股茫然驚慌之感。
“這裏便是地宮的最深處……”
伏羲淡笑道,旋即指著前方一座古老的祭壇,這座祭壇孤零零的矗立在這片漆黑的區域,孤獨而寂廖,上麵零碎的散落著枯暗的血跡,仿佛永久長存一般:“這便是地宮的秘密……”
支邪鬱目光順著伏羲所指望去,望著那座古老的祭壇,即便是間隔無數歲月,但那祭壇之中,依舊是滲透著一股無法形容的氣息,這種氣息,並不強烈,但卻令得靈魂有種無法抵禦的顫粟之感。
“你嬈雪,便在祭壇左邊站立,那裏的能量乃是地宮最為陰暗的地方,另一邊是越奴。”
不知道他是如何吩咐的,在伏羲剛提到越奴的時候,就有人提著他到來,把他放在了祭壇右邊,支邪鬱疑惑的抬頭看了一眼伏羲的臉色,可惜沒看出什麼,連嬈雪都被驚訝的看了越奴一眼,嘴角扯出了一抹嘲笑。
聞言,隻有畢清炎一個人唏噓,他苦笑著點了點頭,他並不認識越奴,但是因為他與嬈雪相同的命運,卻還是引起了畢清炎的關注。
畢清炎知道,在這位叫伏羲的巔峰強者麵前,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徹徹底底的服從。
“邪鬱你個小丫頭,隨我來吧!”將畢清炎拋在了一邊,伏羲的視線轉向支邪鬱,然後雙手負於身後,緩緩的對著祭壇行去,最後當其身體碰觸到祭壇時,身體迅速的變淡,直至最後的消失。
望著伏羲寬廣的背影,支邪鬱心中的一些緊張也是散於無形,順從的伸出柔軟玉手,拉住伏羲的衣袖,伏羲任由支邪鬱拉著他,緩緩的時著石碑行去。
“伏羲,我該怎麼做?”
望著對著祭壇行去的伏羲支邪鬱二人,畢清炎抱拳沉聲道,他知道伏羲兩人此次進入祭壇,恐怕所需要的時間不會短到哪裏去。
“接好!”
一個由白澤的本命鬃毛編織成的手鏈拋向畢清炎,畢清炎看到後慌亂的接到手中。
頓時,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從祭壇之中擴散而出,一圈光華自祭壇內擴散而出,將支邪鬱包裹於其中,最後,待得光華散去時,支邪鬱的身形,也是徹底消不見。
見到伏羲和支邪鬱二人徹底消失的身影,畢清炎看著祭壇上的人也是隻能苦笑著一聲輕歎。
“算了,以伏羲的威名,他定不會失信於我,我便在這裏安靜的等待著他們出來吧!”
畢清炎搖了搖頭,然後便是隨意的尋了一處幹淨的地方,盤膝而坐,,漸的進入修煉狀態,這裏靈氣的濃鬱程度隻有那些奇少的神府可比。
充斥眼球的光華,徐徐的消散,支邪鬱也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眸,望著出現在麵前的那古老殿宇,也是忍不住的有些失神,沒想到,在那簡單樸實的祭壇之中,竟然還隱藏著這等奇伊之地,不愧是最後成為三皇之首的伏羲。
在前方的大殿中心,伏羲正負手而立,在他麵前,有著一池清澈見底的池水,一朵朵的青蓮懸浮其上,散逸著淡淡的清香。
“邪鬱,你下去泡著。”感覺到身後細微的聲響,伏羲知道支邪鬱已經回過神來了。
聞言,支邪鬱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沒忍住,疑惑的問道:“為什麼?風昊你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不和我說清楚?”
待到支邪鬱最後一字的落下,伏羲也隻是緩緩的點了點頭,臉龐上,並沒有太多的其他情緒。
“你的身體已經開始崩潰,我也是早有意料,但沒想到,已經快要到了山窮水盡的的地步。”伏羲的聲音,柔和得如同具備著許些魔力一般,讓得因為想到這件事情而略微有些激動的支邪鬱再度冷靜下來。
“你還有什麼想要問的麼?”伏羲望著支邪鬱笑道。
“你現在這樣做可是為了修補我的身體?為什麼不為我再換一具?”支邪鬱遲疑了一下問道,若是伏羲真的還能夠以另外一種形式而讓自己生存的話,那麼是不是就不用再犧牲那些無辜的人了,伏羲這樣逆天而行,恐怕都是因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