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戰鬥非常慘烈,來不及回防的陸壓,被祝融整整砸了七七四十九棒,一棒重似一棒,直砸的陸壓是身形巨震,頭頂鮮血就像不要錢似的,嘩嘩的往下流。
陸壓往後倒退了幾步,伸出手摸了摸頭上的鮮血,臉上露出一個嗜血的表情,他把手放在口邊舔了舔,道:“祝融!你竟然能傷了本座!為了感謝你留下的傷口,你就徹底留在此地吧!”
說完此話,陸壓身上佛光普照,頭頂上的傷口竟然不愈自合,在他身形變幻的時候,他隨手召出了三個人,他們的身材和相貌與陸壓一模一樣,不知道還以為是他的兄弟呢!另外三個人出現後,他們同時對祝融說道:“貧僧現在就送你一份大禮,來而不往非禮也!別說我小氣!”
東西方最高的端戰力因為越奴的死亡暫時停下了,但是巫妖兩族才剛剛進行到精彩的地方,另外幾處戰鬥,他們也都打的亦是如火如荼。
風昊對上了伏羲,說實話,最開心的不是別人,正是支邪鬱自己,開始的時候,支邪鬱是愛他們的,但是現在,支邪鬱卻恨不得他們能夠立刻死去,不,死亡對他們來說懲罰還不夠,見到他們兩個同樣勢均力敵,打鬥間顯得遊刃有餘,看來,他們都沒有使出全力,也對,他們是比雙生子更要親密的存在,對對方的了解要更甚於自身。
他們各自都有屬於自己的對手,支邪鬱也有,和她對戰的是這裏僅有的兩個女性之一,而她也是其中一個,可以說她們這是唯一的女子組合。
對於和女媧對戰,支邪鬱心裏略微有些複雜,她和她糾纏的太深了,有恨,雖然沒有愛,但是卻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對於這樣一個對手,隻能讓支邪鬱心中一陣腹誹:“女媧,千年前我狼狽的在你麵前自殺,連抵抗的機會都沒有,千年後我又回來了,這次我倒要看看,最終會以誰的鮮血祭奠那些糾纏!”
“該死的,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支邪鬱怪叫一聲,側著身躲過女媧打向她的巨掌,如果不是她四處觀看,不專心戰鬥,這麼簡單的一掌她早就躲過去了!
女媧沒有說話,她自持著身份,不屑與支邪鬱像潑婦般對罵,隻是原本微笑著的俏麗麵容,聞聽此言後,卻是瞬間陰沉了下來。
因為心中有怒氣,女媧都把它發泄到了戰鬥上,揮手拿出山河社稷圖,念動咒語,放出了如海潮般的巨浪,巨浪似出水的蛟龍,洶湧澎湃的攻向了支邪鬱所在地地方,大有水淹七軍的氣勢。
支邪鬱吸收了蚩尤的血液,雖然無意鍛煉肉身之力,但是這可是洪荒有名的身體強悍的巫族,他的血液自然可以讓肉身強悍無比,同時還可以無形的挖掘了出來許多身體內隱藏著的潛力。
雖然之前見到了三清中的老大施展九霄陽雷的恐怖場景,但那畢竟不是親身體會,現在這洶湧的巨浪向自己打來,自己真有一種飄搖的感覺,忽然間覺得在自然麵前,自己渺小了許多。
想歸想,支邪鬱手中的動作不敢有絲毫停頓,她怡然不懼的站在那裏,施展前世的跟隨風昊時所學的招式,一種類似於乾坤大挪移的動作。
隻見支邪鬱伸出了一隻手掌,那手掌隻手遮天,大手一下子就拍在了巨浪上麵,手指勾動,不知畫上了什麼符篆,巨浪立刻被轉移到了另外的一個地方,根本撞擊不到她的身上。
如果單是看前部分的話,就像是她正在以肉身,硬撼這種無與倫比的自然之力,顯得神勇極了。
支邪鬱版的乾坤大挪移,蘊含著恐怖的規則之力,硬生生的將這巨浪拋向了別處,讓它被打散成了四分五裂的狀態。
女媧被震的退後了幾步,差點摔倒在地,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亞聖初期的修道者,還是個靠藥物和一些旁門左道提升上來的一個廢物,竟然將自己這個聖人,人族之母的攻擊打的潰散四溢。
再一次在支邪鬱這個修道者手中吃虧的女媧,心中雖然痛恨無比,但是突然無端端的升起了一絲不安。
“小二,小三出來!”支邪鬱高聲喊叫了一聲,她知道他們就在這附近,和已經是傀儡的小一不同,她當年把他們兩個打敗後,他們認她為主,隻是支邪鬱沒有讓他們跟隨她,反而是找了一個修煉寶地,讓他們全力修行,等自己需要他們的時候,就會召喚他們。
從圍觀的人群裏走出來了一對雙胞胎,他們正是支邪鬱口中的小二,小三,來到支邪鬱的麵前,他們同時彎腰行禮道:“小二,小三見過主人,不知主人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