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魂魄找到之前,隻能暫時將他的魂魄寄居在龍極居中,而以後的事就以後再說了。”路窮道。
子非我雖然救浮生長老心切,但是他也曉得路窮所說的沒錯,隻能暫時先這樣了。
路窮接著道:“至於拿雲,我已經用鑄靈術將他的魂魄保存好了,但我們還是得再等上一個七日,讓他的魂魄充分地吸取這龍極戒的靈氣,待七日過後,他的魂魄就能跟靈人一樣在靈界自由地活動。”
“那他的肉身何時能與魂魄複合?”北姬問道。她也經曆過這樣的事,但是她整整用了三年的時間。
路窮沉吟了一會兒,道:“最快也得一個月左右吧!”
“一個月?”北姬感到不可思議。
“方才我在施術的時候,感覺到他的魂魄比常人來得怪異,生命力特別強;另外,這龍極戒裏麵還有那天冥寶戒的成分,因而如果再加上我的鑄靈術,一個月應當已經綽綽有餘。”路窮道。
“請問路兄弟,不曉得靈界之中還有何人會鑄靈術?”北姬問道,她很想知道當年是誰幫她將肉身與魂魄複合的。
路窮嗬嗬一笑,道:“鑄靈術雖然並非靈界最為高超的靈術,但是它卻是靈界控製和統治靈人們最為至關重要的靈術,非執掌靈界大權的靈人不可能會這種靈術。因而,在整個靈界,除了靈帝和我,誰也不會!不過——”說到這裏時,他頓了一下道:“不過,後來還一個凶靈偷偷地學會了這種靈術,但不知是誰所教,而且我懷疑那個害我的奸人也學會了鑄靈術,否則那些靈人們不可能會乖乖地聽他的話……”
北姬問道:“那偷學了鑄靈術的凶靈是誰?”
“蛟回!也就是我們所在靈窖的主人,他曾經是離歧山乃至整個地獄最為凶惡的凶靈,生前做惡無數,死後來到靈界還是執迷不悟,不思悔改。後來,靈界主事也就是靈帝用“役靈珠”將他封印,並將他囚在離歧山中,但是他還是神秘地逃跑了。其實,自蛟回那件事後,靈帝心中就對我頗有微詞,認為我管理不嚴,才讓那蛟回被人解除了封印,逃出了靈界。”路窮邊說邊搖頭。
子非我聽路窮的口氣,越聽越納悶,這時,他又看看路窮的麵孔,不由得他的臉與獄靈王一模一樣的事情來,他不禁道:“路兄弟,你究竟是何身份,看你的靈術和靈力,還有聽你講話的口氣,似乎是不小的靈官哪,還有為何你與那獄靈王長得如此相像,簡直是孿生兄弟?”
“其實,我就是獄靈王明獨,‘路窮’這個鬼名字是那奸人為了滅掉我而起的,還有,他為了不讓別人認出我來,專門將我投到煉魂池中整整折磨了九九八十一日,讓我麵目全非,連頭發都變成了紅色。”說著,他舉起了那隻戴著銀戒的左手,又道:“非我老兄不是一直對我這個戒指感到好奇嗎?不瞞你說,這個戒指就是靈王戒,左手為大,中指為尊,也隻有我能將這靈王戒戴在這裏!”
子非我和北姬聽到這裏,心中的那一個個疑團到此解開了,原來路帝竟然才是真正的獄靈王
“那奸人究竟是何等人物,為何敢在靈界如此膽大妄為,連靈帝也能欺瞞得過?”北姬不由得替獄靈王抱起不平來。
獄靈王明獨道:“我也不曉得那奸人究竟是誰,但是能將我獄靈王製服的並不是那個奸人,而是另有其人,現在的那個假獄靈王看樣子無非也是一個高級的凶靈罷了,但是他背後的那個人似乎神通廣大,雖然神龍見首不見尾,但從他所打出來的真氣來看,他應當是一個通才,而且修為深不可測。”
“嗯,確實如此,按理說,你獄靈王的修為已經相當於仙界的靈仙了,如果那個人還能輕而易舉地打敗你,這個人真是相當可怕了。”子非我若有所思地道。
“沒錯,但是我也意識到這個人來靈界時是有所顧忌的,因而他將我製服後就交給了那個假獄靈王,然後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好大我命大,對靈界也熟悉,才能死裏逃生。”
北姬聽到“死裏逃生”這四個字,不禁蕪爾一笑,因為從一個靈界的獄靈王聽到這四個字總是會讓人覺得別扭,他們本來就是死後才進入靈界的,又何來“死裏逃生”這一說法?
這時,獄靈王對著北姬和子非我行了一個大禮,忽然道:“本王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兩位能否答應?這件事關係著整個地獄乃至整個靈界的安危,單單憑本王現在一已之力恐怕很難辦到,因此懇請兩位高人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