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你真的答應了?”張國偉瞬間就跳了起來。他現在的情況啊,就好像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而張凡,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了。
為何這麼說?雖然張國偉知道,張凡不過是一個窮小子,但是,從他剛才的身手上看來,人家一下子就放到了幾個五大粗的漢子,這樣的人,他能簡單到哪裏去呢?
“把你的眼淚跟鼻涕擦幹了,別哭得跟個娘們似的!”張凡心情有些煩躁,對著他說道。
麻痹!說句心裏話,對於張國偉這個忙,他真的是不願意幫的。可是如果他置之不理的話,這小子一定被這些人給活生生打死去。
十餘萬的數款,憑著他一雙眼睛的透視,在賭場上贏回幾把,對於張凡來說,這並不困難。但是,他真的不願意進入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
張國偉乖乖的聽了張凡的話,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淚。當然,他做戲的成分是水分是多了一些。不然,他好容易才博得張凡的同情,萬一露餡的話,最後他找誰哭去?
那幾個被張凡放到在地上,依然在嗷嗷大叫痛苦的漢子,張凡走了過去,一把揪住了其中一個漢子的衣領問道:“說吧,你們是哪個賭場的?”
“是天河賭場。”此漢子幾乎是要一泡熱尿撒到了褲子上。媽蛋啊,這小子一下子之間就放到了他們,這樣厲害身手的人,在他們江都真的是不多見的。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漢子一見到張凡的架勢並不好惹,他一下子就招出來了。
得到了答案,張凡一揚手將此漢子往地上一丟,朝著那正在一臉發愣中的張國偉說道:“走吧,別愣著了,小子,我可是告訴你,僅此一次,如果還有下次的話,你小子企求多福吧。”
天河賭場,是在口岸廣場的地下室。凡是江都城人都知道,此賭城背後的老板,有著一定的關係,不然,他開著這麼大的賭場,至今都沒有被警察幹掉,放眼在華夏中,這真的是不大可能的。
“我說你小子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啊?難道你不知道,一般作為莊家的,他們都會出老千的嗎?像你這樣的縐鳥,也去跟人家較勁?這他媽的不知道死活。”即將走到天河賭場時,張凡唾了一句口沫,冷眼看著落在身後的張國偉。
這娘們小子,根本就是個攙扶不上牆壁的阿鬥,爛泥一團。能夠從賭城出來,至今還好好的活著,這小子也算是他命硬了。畢竟欠下了賭場的錢,這簡直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會爆發。
“凡哥,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對你發誓,我絕對不會在去賭了。”張國偉麵對著張凡的嗬斥,他耷拉著腦袋,像是那駝鳥一樣,把它的腦袋縮進了它的羽毛去了。
“呸!你小子跟我發誓有給鳥毛用!跟你祖宗發誓去吧!我又不是你親爹。”當然,如果有這麼一個不知道死活的兒子,還不如直接甩在牆壁上來得省事一些呢,張凡目光一閃,麵色有些陰沉,“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