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河賭場出來,張凡忽然發現,那一片天空今天是格外的燦爛。
至於從賭場上贏回來的錢,除去張國偉要還他們的十餘萬,然後還剩下大概是一百萬左右。於是他們兩個坐地分賬。
張凡還算是大度的,畢竟這比錢來得有些不幹淨,但過程還算是合法的。張國偉也是個自知之明,他建議三七分,他三,而張凡七。
對此,張凡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的。畢竟在賭桌上,一直都是他在出力,張國偉就是跑跑腿罷了。
把錢劃入了銀卡,這是張凡人中憑著自己的雙手一下子就賺回了幾十萬。對於他這麼一個貧寒的子弟而言,的確是一筆大財富。
張凡接到了李碧螺的電話,他心中卻是有些驚訝了。難道又是因為他實習曠班的事情嗎?
“張凡,你怎麼又不來上班了?你那個帶教老師周揚,他把你報到我爺爺那裏去了,說你這個學生,目無製度,我爺爺聽了之後很生氣,你如果還想在醫院繼續實習的話,你好好跟我爺爺解釋去吧!”
麻痹!又是周揚那貨色!這男人怎麼就像幽靈一樣,整天不幹事,總是想著辦法給他小鞋穿呢?
張凡對李碧螺說了一聲道謝後,就匆匆掛了電話。原本他下午可是要去西城街的城隍廟找老乞丐辨認一下他從三爺那贏回來的短劍,到底是何方寶物。
被周揚這麼一捅啊,他也不得安寧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張國偉發現張凡一臉陰沉,他關心問道。
“沒事!我先回醫院一趟。”
張凡趕緊攔截了一兩的士,匆匆趕往了醫院。
他曠班的事情,連院長都知道了,如果給不了院長一個合理的解釋,還真的如同李碧螺說的那般,實習鑒定不必說了,很有可能,被院長一張訴狀就讓他中途離開醫院了。
院長李國昌今年已經是差不多六十了。像他又是身兼職院長,又是醫院的一把手,他手中的事物,好像怎麼都忙不完。
隻是最近,他的老毛病又犯了,風濕關節炎。作為一個醫院,他能夠救死扶傷,但醫生有著一個最大的悲哀就是,醫者不能自醫。
“唉!可能是人老了,腿也不好使了。”
李國昌端坐在一張椅子上,挑起了他的褲腳,輕輕的揉動著那個腫脹的關節。
“院長,聽說您找我?”
張凡的到來,非常及時。其實像他這樣的小小實習醫生,他怎麼也想不到,李國昌會關注他。
“你是張凡?進來坐吧!”李國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