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閣中所有人被眼前一幕給驚嚇了一跳。張凡的出現,一臉殺氣騰騰的目光掃視了他們一眼,發現淩士鬆窩在一個昏暗的角落中,他懷抱中正摟著那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嗨得正歡喜,張凡的破門而入,破壞了他們的興致。
“喲!這不是淩大副院長嘛?我找了你半天 ,卻是想不到你躲在這裏,跟她們鬼混啊?不好意思了,各位掃了你們的興致,我現在有幾句話要跟他說說,不相幹的人,還是請你們出去吧。”
張凡目光一挑,又是咄咄掃視了再次眾人一眼。
“哼!張凡,你這是什麼德性?我來此消遣,關你什麼事情?”說話的人叫彭晨臣會,是內兒科的主任。
那天在東廳的會議室,彭臣會跟胡鍾明並列坐一起,張凡對此人還有些印象。彭臣會似乎對他任職院長助理意見還挺大的。
其實張凡不知道的是,對於院長助理這個職位,彭臣會一直在心中惦記著。他有很多次對院長李國昌暗示了多回,而且還送了不少貴重的禮物。
不過,李國昌並沒有領情,而是含笑的拒絕了他的所有。可偏偏彭臣會他是個不甘心的人,他野心也是很大。
一般的醫院內科,他作為一個科室的主任,其實是沒有多少油水可以撈取的。他們內科不像外科,外科一動個手術,簡單點費用,起碼也有二三十萬手術費,當中可以分紅,每個醫生可以得到一筆不菲的傭金。
哪裏像他們內科呢,往往住院的病人,不是頭痛,肚子痛,就是發高燒打個屁股針而已,你說,如此清水衙門的職位,他即使想要年度分紅,還能撈取到多少的油水呢?
然而張凡的橫空出現,替代了他一直想要往上爬去的院長助理,彭臣會的希望自然落空了。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了。
前功盡棄的努力,最後還是被打回原形,繼續擔任他的清水衙門主任。他恨過張凡,這小子有什麼能耐,居然深得院長李國昌對他的青睞?
這不,彭臣會一見到張凡破門而入,彭臣會帶著昔日的失落,還有他對張凡的怨恨,冷冷指著張凡的鼻子大罵了起來。
張凡最討厭的事情之二,是被別人指著鼻子,他二話不說,冷不防大步一上前,抓住了彭臣會那根手指往後一掰,吱嘎的一聲脆響,然後又是伴隨著彭臣會的哭腔聲,在安靜的雅閣內顫抖回蕩著。
“啊!張凡,你個混蛋,你居然把我的手指頭給……我跟你拚了。”
彭臣會年紀不大,也就三十左右的年紀。同是一身男兒血氣方剛,他手指被張凡給弄折而來,麵色大怒,立刻朝著張凡撲了上去。
張凡也不想給他麵子,他抬起一腳直接踹在了彭臣會的肚子上。
嗷……
彭臣會悶聲倒下,在地上連續翻滾兩圈後,他身體才是落定,一臉痛苦的蜷縮一起,一邊在嗷嗷的悶哼中。
“張凡,你夠了!你當這裏是黑社會嗎?你還有理由了?你還動手打人?趕快給我住手。”
淩士鬆氣呼呼的站了起來,一幫陪酒小姐蜂擁擠出了大門,驚叫著離去。
張凡冷冷的撇了一眼淩士鬆,“淩大副院長,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我還以為你會繼續躲避下去呢?說吧,我的任職文件是不是被你扣押了?我說你好歹也是個院長,你的心胸怎麼會那麼狹隘?怎麼會去為難我們這些做下屬的呢?敢問你居心何在?”
“張凡,我警告你,你在放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淩士鬆真的是有些心虛了。
沒錯!張凡的任命書的確是他在搞鬼。李國昌在三天前出差時,他老早把張凡的任職書遞交給了人事部。
可淩士鬆他也不是一個吃軟飯的蛋。趁著李國昌前腳剛走,他後腳立刻邁進了人事部,從而將張凡的任職書給扣了下來,還一直對著人事部的人說,如果他們任何人把此事給透露出去的話,那麼你們趁早滾蛋。
對方可是副院長啊,他們不過是小魚小蝦子,隻能是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了。其實張凡哪裏知道其中的貓膩,他認為一定是淩士鬆作祟所為,然後給他小鞋子穿,讓整個醫院的職工看他張凡的笑話。
張凡的誤打誤撞,恰好敲打在蛇的七寸之上了,好個歪打正著。
“哼!我在放屁?我看你是你在放吧?淩大院長,我知道你看我張凡不爽,但是你要對付我的話,大可以明搶明箭的衝著我來啊?幹嘛像個蹲著拉尿的娘們一樣,偷偷的躲避在背後放冷槍呢?嗬嗬!說句實在,你這樣的行為真的叫人感到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