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一個叫雨柔的女孩,她把她的飯留給我一半。那個炎熱的仲夏午後,我們就這樣相識了,直到我們長大,讀完了高中!你知道的,我們長在孤兒院,能夠讀到高中已經是社會對我們恩賜。雨柔比我大一個月,我一直叫她姐姐,如果後來沒有發生那事情,我想雨柔也不會因此而死去。”
“在我們讀完高中後,我跟雨柔在一家大型的酒樓做服務員,盡管工資不高,可當時我們都很滿足現狀的生活。也許,是我們過於年輕,剛出道社會來,不懂得這個人心的性惡。我永遠記得那時七月一號那天,我恰好休息,而雨柔在上班……”
“如果那天我跟雨柔同個班的話,那該有多好,那麼雨柔也不會出事了。她死了,死在她上班的地方。被一個小混混在她的茶水中下了大量的安眠藥,然後把她給……糟蹋了!醒來後的雨柔,我甚至來不及跟她見最後一麵,她直接從那一棟大廈的最頂層一躍而下……後來,你猜到結局麼?”
冷若冰話說到此時,她臉色依然沒有任何表情的,仿佛,她是在傾訴著別人的悲傷故事一樣,“我找到了那個該死的人渣,我一把匕首直接插入了他的心髒。到了現在,我還能無比清晰的回憶起,那人死去的一雙眼睛,是滿眼的不甘心。嗬!他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如果不是因為她,我想雨柔她定然能夠找到自己相愛的男人,然後結婚生子,可是已經沒有了然後。”
“那可是我第一次殺人,我居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任何害怕!殺死了那個人渣,我一直在流浪,有時候,為了一個饅頭,或者一口飯,我會在地下的拳擊場跟他們簽下生死狀,跟他們打拳擊,目的隻是為了混上一口飯吃。我不怕死,我那是時候就想,如果我死了,馬上可以去陪雨柔了,她一個人會孤單的。”
“你能想象一下,一個孱弱的女人,為了一個饅頭,甚至能夠打倒比她高大,又是魁梧的上幾百斤重的人嗎?我就是那個可憐,又是可悲的女子。直到我意見了他,他把我帶人了組織,教會我怎麼去殺一個人,能夠在最快的時間內取了對方的性命,心髒,肺部,肝膽,咽喉,動脈血管,膝關節,都是人體的致命區域。好了,我的故事說完了,你現在是否覺得,我是個魔鬼般的可怕女人?”
冷若冰自嘲一笑,往事如風而逝,她已經不可能在回到從前了。
“這個……我可以保留我自己的意見麼?”聽別人的故事,張凡不想發表任何意見。畢竟他不是當事人,他覺得他沒有那個資格對別人的生活指指點點。
“當然能!我知道我打不過你,所以我不會逼迫你。”
冷若冰站了起來,立馬恢複了她的冰冷,“我已經掌握了黃三的幾個小巢點,但目前還不不夠,黃三很狡猾,他操縱的這個人蛇組織,不管是在江都,還是在這濱海中,他四處都有分布點,我們現在很難一舉將他一鍋粥給踹了,唉,在等等看吧。”
其實對於黃三,張凡了解的並不多。黃三的事情,他半多是聽秦菲菲提起的。張凡可以說是,他目前還不是一個合格的國安局人員。
至於陸達為何要如此賣力的拉攏他,難道真的是因為他本身武功問題?張凡覺得,此事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張凡提了個建議,“其實如果單單是憑著我們兩個人的單薄力量,想要完全,或者一鍋粥踹了黃三的人蛇組織,那是不可能的,我們何不借助濱海警方的實力,一旦我們聯合起來的話,必定能夠鏟除此邪惡組織。”
“這個……我們是沒有想過,可是一旦我們借助警方的力量,那麼就會折騰起很大的動靜,那樣一來,黃三他不是……”
“錯!我們就要打草驚蛇!居然已經發現了他的小巢點,我們沒有這個必要藏著掖著了,發現一個踹一個,不單能夠打擊他們的猖狂,而且還能製服他們點跟點之間的聯係,把他們的聯係點全部切斷,把他們孤立起來,更加他們的管轄難度。”
“你這個辦法,好像行的通。我以前怎麼沒有想到這麼做呢?”冷若冰麵色不在那麼冰冷,有了一絲緩和的跡象,“可是濱海的警察,我跟他們並沒有聯係,肯能會給我們造成……”
“放心吧,此事交給我來辦。”
高飛是刑偵大隊長,找他即可。隻是不知道,高飛從江都回來沒有?
事態緊急,張凡也不想耽誤下去。他直接奔去了濱海的白沙分區警局。
張凡沒有撲空,高飛果真在警局中忙碌,他見到張凡,先是一愣,立馬大笑起來,“張凡?你怎麼會在這?那天在江都中,我忙完了事情,還說要你請我喝酒呢!好吧,你該不會大老遠從江都跑到濱海來請我喝酒吧?”
“不就是喝酒嗎?簡單得很,你如果現在想喝的話,我立馬二話不說,跟你走就是了。”
“廢話少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今個兒又闖什麼禍害了,不會去拉我去墊背的吧?”
“去你的!我做人有這麼不堪嗎?感情我張凡在你高飛刑偵大隊長的眼中,隻是個混混加小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