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昌都酒店的楊國忠,他絕對如何都想不到,一群穿著破爛衣服,手中拿著一個同樣是破的碗乞丐,會把他的酒店給圍攏的水泄不通。
第一眼,楊國忠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睛,可當他揉揉眼睛,眼前的情景還是一樣的。除去了乞丐還是乞丐。
問題是,如此聚集眾多的乞丐是從何處而來的?再者,他們酒店並沒有張貼什麼廣告說,要給乞丐免費供應什麼東西之類的?如此蜂擁而來的乞丐,連是插入一隻飛鳥都覺得困難。
“你們趕快把大門關起來,不要讓他們進入大堂。”楊國忠冷冷抽吸了一口氣,趕緊吩咐門童跟保安關閉了酒店大門。
楊國忠原本以為,他們把乞丐關閉在外麵,那麼他們則是會自行離去。可是他大錯特錯了。酒店外麵的乞丐,他們非但沒有離去,反而是是聚集的越來越多。黑壓壓的一片腦袋晃動,保守估測的話,起碼也有上萬人。
此情況一直持續到了中午,越來越糟糕。所有的乞丐,他們不是蹲著,便是窩著,或者躺在,遍布在昌都酒店的四周,放眼看去,均是乞丐還是乞丐。
乞丐乞討不違法,楊國忠很早就給警察打電話了。可警察局一聽這事情,他們直接落下電話說,此事不在他警察的管轄之內,他們無能為力。
楊國忠一聽這話,他幾乎要哭了出來。心中一直把警察給罵了個千百遍。什麼不在他們管轄範圍之內?麻辣隔壁!這不是借口麼?他們的酒店如同被乞丐侵略一樣,現在甭說有客人前來吃飯了,即使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啊。
酒店一天不經營,他就損失上一大筆經費啊。難道這些乞丐是故意來搗亂的?一天的時間,楊國忠像是猴子一樣,從樓上走下來,又是從樓上走下去。
他曾經派遣酒店的保安去驅逐外麵的乞丐,可是到頭來,那些出去驅逐乞丐的保安,卻被蜂擁而來的乞丐給狠狠揍了一頓,均是鼻青臉腫回來。
這下子,楊國忠算是徹底沒轍了。酒店無法開張,那就沒有辦法做生意。他哭喪著一張臉色,麵色也是陰沉得可怕。
如果不是大堂經理偶爾一句話提醒了他,相信楊國忠他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為何全江都城的乞丐會蜂擁他酒店而來?這分明還是有目的,有組織的人為。
大堂經理跟楊國忠說的一句話是:是不是因為昨天我們趕走了那幾個顧客的緣故?
於是,楊國忠立馬想起來了。他記得當時有個年輕人對他說過,要他們昌都酒店在三天之內關門。
難道此事真的是跟那個叫張凡的年輕人有關係嗎?
楊國忠想想此事覺得非常可疑。可他對於張凡這個人,他一點都不熟悉。張凡是何人?他怎麼會那麼大的能耐,能夠招呼來全城的乞丐?
楊國忠趕緊給在市區的舅舅打電話。無巧不成書,偏偏楊國忠的舅舅,竟然是地質局的局長王光年。
王光年曾經在張凡手下吃過很大的憋。今個兒忽然接到了外甥的電話,跟他打聽一個叫張凡的人,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王光年咋聽到“張凡”兩字,他呼吸就喘起來了,“張凡?你提這個人幹什麼?國忠,我可是告訴你,如果你遇見此人的話,有多遠走多遠,千萬不要去招惹他。”
楊國忠一聽到大舅子如此慎重的警告他,他頓時覺得此事跟張凡有著莫大的關係了。於是,他趕緊在電話裏頭一五一十的將他的酒店給一大批乞丐包圍,又是如何趕走張凡的事情重提了一遍。
電話裏頭的王光年是沉默了,久久之後,他才是說了一句:“你招惹到了張凡,你就等著被他剝下一層皮吧!我說你平常也不是這麼做生意的吧?居然顧客前來你們酒店吃飯?你們怎麼能夠把顧客趕走?而且那人又偏偏是張凡。國忠,張凡你是招惹不起的,他背後的關係很複雜,你趕緊尋他去道歉,而且態度要真誠。不然的話,他說三天之內讓你的酒店關門,我想他不是開玩笑的。”
“大舅,這事情你得幫幫我。何況我根本不知道張凡住在哪裏?我怎麼跟他去道歉啊?”楊國忠終於知道了張凡的厲害。他在話筒中幾乎要哭出來了。
幸好他及時給大舅子掛了個電話,才是得知了他招惹上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大舅子是地質局的局長,居然還如此忌憚張凡。何況他隻是一個酒店的私企老板?可以說是,他連給張凡提鞋子的資格都沒有。
“國忠,你先告訴我,圍攏在你們酒店的乞丐到底有多少人?”王光年黯然一陣歎息。難道這是宿命嗎?上次他才跟張凡鬧過一次不愉快,最後得知了張凡的幕後關係,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地質局局長能夠招惹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