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是參謀長出身,依照他以前的願望就是,他希望郭鵬繼承他的衣缽,參軍做個軍人的。可偏偏事與願違,郭鵬因為是平板腳板,被淘汰了,跟軍人無緣。於是郭鵬他去搞經營,這麼一番折騰下來,竟是想不到,他會成為珠寶大亨,在珠寶的王國金礦中,他的財務像是堆雪球,越滾越大,最後成了富甲一方的名流人士。
世事無絕對,老爺子當初也想不到,郭鵬會在商場上打出一片屬於他自己王國的天地。
餐桌上的幾個男人一直在相互的敬酒,幾個女士則是喝著可樂,飲料替代。張靜今天很安靜,她幾乎沒有說話,一直在靜靜的聽著她們的吵鬧。
其實像這樣的宴會,她一般不喜的。可畢竟還是一大家子相互聚在一起,她也沒有什麼理由來拒絕。
男人們幾杯酒水下肚子後,他們話嘮叨也多了起來。尤其是郭老爺子,他才是喝了不到三杯,他已經還是滿麵紅光了。
於是,他扯著張凡,說起了他當年是如何當兵,扛著機槍跟小日本抗漲的激情歲月。張凡一臉在認真傾聽。
在老人家的麵前,哪有他發表話的意見?在說了,老爺子他們當年跟小日本抗漲的時候,他的種子還不找到在那個胚胎發芽呢。
可能是人老了,又是喝了不少的酒水,老爺子說著說著,他居然打起了哈欠。不得已,為了考慮到老爺子的身體,郭鵬趕緊吩咐司機先把老爺子送了回去。
宴席上少了老爺子的話叨,現場是安靜了不少。
郭鵬有意要去跟張靜討個近乎說說話,可張靜根本就不采他,為此郭鵬隻能還是麵色一片怏怏的一直拉著張凡喝起了悶酒。
郭鵬的一臉頹廢,張凡一眼看出來了,他笑道:“別就這樣啊,一點小小的打擊你就受不了了?難道你你沒有聽說過,男人隻要功夫深,鐵棒也能磨成針麼?”
“你個壞小子!你在取笑我啊?你的是銀針?還是大頭針呢?”郭鵬笑笑,卻是難掩他麵色的那一抹落寞。
“什麼銀針大頭針的?我那可是金箍棒。”
“且!你少來惡心我。”
想他好不容易開始喜歡上一個人,可那人卻總是對著他冷冷冰冰的,別提他心中有多麼的難受了。女人他是不缺少,但是如果純粹上生理需要發泄的話,他郭鵬可以說是一抓一打,各色女人,均是任由他挑選。
唉……
可他偏偏學起了古人的弱水三千,我自取一瓢獨飲,難怪他郭鵬會因此受傷了。自古多情空餘恨啊!為何偏偏那人會是我?
張凡見郭鵬也沒有打算要繼續喝酒下去的是心思,這場宴席,他們隻能告一段落了。
張凡跟章如煙是提前離去的,張靜跟周燕,她們有郭鵬負責接送回去。本來張凡也是想借助那個空閑,讓郭鵬那癡情種子跟自己的老姐多接觸,隻是不知道,那個效果會如何了。
張凡跟章如煙並肩在安靜的街頭,偶爾會奔馳來一輛汽車,然後走遠,濺起了一地落寂。
“哎,你還都沒有跟我說,那天那個叫莫小惠的高中女生,你張凡又是怎麼勾搭上人家小妹妹的?”
昨天他們從酒店出來後,張凡匆匆把莫小惠送回了學校,那時候章如煙才是知道,這女人居然還在讀書?而且還是高中女生?
為此,章如煙對張凡的處處留情,她心生一些不爽這個男人的花心大蘿卜了。
“我說丫頭,你可是冤枉我了,我這叫什麼勾搭啊?那個莫小惠,她隻是我一個朋友,不,姑且說是同事吧,秦菲菲?你知道的,她是她的妹妹!秦姐在她有些事情需要離開江都一段時間,所以她讓我替代她照顧一下她這個小妹,我也是才見過她兩次,昨天算是第二次,我們一點都不熟悉的。這事情,你的相信我。”
章如煙很認真的看了張凡一眼,說道:“我就說了那麼一句話,看你解釋的一大堆,嗬!難道你如此的解釋,莫非是在對著我掩飾一些事情的真相了?”
“絕對沒有的事情。我可以對天發誓。”張凡佯裝舉起了一隻手,他斜眼觀察著章如煙的動靜。
“行了!我就是隨便開個玩笑而已。看把你認真的模樣,你們男人啊,唉……”
“看來你們聊得不錯,還挺親密的樣子。張凡,我是不是要恭賀你一生,尋了新歡,忘了舊愛呢?”
背後無端想起了一個冷冷的聲音,張凡一個轉身,他的心無端是咯噔了一下。同時暗暗叫了一聲:壞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