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凡尋了個花店,他購買了一大素鮮花,趕往了醫院。
何弄玉現在的精神很好,她的致命傷是在腦顱中的淤血塊,一旦消除了,她的恢複也是挺快的,她已經能夠下床自由活動了。
張凡的到來,何弄玉麵色有些少許的驚訝,“張凡,你……你怎麼來了?”
“你身體沒事吧?”張凡把鮮花放在了桌子上,目光隨意掃視了何弄玉一眼,才是發現她的麵色微微紅潤,氣血很足,她恢複得很好。
“我現在好多了。我聽說你為了救我,然後你體力不支,昏睡了一天一夜?唉!張凡,你又是何苦呢。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你讓我……”何弄玉羞澀的低下了頭,從她的側麵可以發現她的臉頰更加是羞紅。
病房中的氣氛一下子似乎變得微妙起來。
“我身體可是強壯得很呢,沒事的!倒是你身體現正在恢複階段,可是馬虎不得。我今天來看你,是來跟你們告別的,我下午就回去了。”
出到澳門來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也該到回去的時候了。張凡一方麵有些放心不下第二門診部的工程,一個多月過去了,不知道他們的進展如何。想他這個監工,工程才是開張一個月有餘,他人卻飛到了澳門來,真不是一個合格的監工。
“你們這麼快就要回去了?不過也好!畢竟你們才來澳門幾天,居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你……以後還會來澳門麼?”
何弄玉的眼眸中,帶著幾許的企盼。
“也許還會吧。”以後的事情,誰會知道呢,張凡不想把氣氛弄得那麼像是馬上要生死離別似的,他故作輕鬆說道,“何小姐!其實你也可以來我們江都玩啊,反正兩地的路程不是很遙遠,再說現在的航班也是很方便。”
“嗯!有時間在說吧。”
“喲!張凡你也在呀?太好了,我正要去你找你呢。”
何宏基提著一個保溫瓶子進來,他對著何弄玉說道:“弄玉,這是張媽給你煲的雞湯,很補的,你趁熱趕快把它喝了!我跟張凡到外麵去說說話。”
兩人出了病房,來到了候客廳上。
“唉!張凡啊,我女兒這一次能夠僥幸的撿回一條命,你的功勞可是最大的。這兩天,我一直在尋思著,該如何好好的報答你這份大恩。想來想去,我看隻有這樣最直接了。”
何宏基說完,他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銀卡,溫潤一笑道:“這是我對你一點小心意,希望你能收下,這銀卡有五百萬整,算是你對我女兒的救命報酬吧!當然,我知道,這是無法等同相提並論的,隻是我的一片……”
張凡搖頭,立刻打斷了何宏基的話,“何先生,這些我不能要。再說我當初救弄玉,她之前也是救了我一命,這樣一來,不是相互抵消了麼?所以,要說感謝的話,我張凡也欠下你們何家一份人情呢。”
“不!這錢你一定得拿著,不然的話,我們以後都無法做朋友。”
何宏基說得一臉嚴肅。做朋友?能夠跟澳門第一賭王做朋友,那得多大的榮幸?這可是一份天大的榮譽啊。
像何宏基的顯赫身份,凡是上流社會名士都要相互巴結的對象了。他張凡何德何能,居然會如此的深得何賭王的青睞?
發現何宏基的麵色一片嚴肅,銀卡上的錢,拿還是不拿,張凡可是猶豫了。不過瞬間他腦海靈光一閃,看現在何宏基的架勢,如果他在此拒絕的話,真的會如同他說的一樣,最後他們連朋友都做不成。
不如先拿下銀卡,以後若有機會的話,在還給何弄玉也是一樣的。暗暗想通了這一點,張凡也不矯情了,淡然一笑接了銀卡,“行吧!居然何先生那麼客氣,我在推卸的話,也是說不過去。我可不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巴結您這個澳門的賭王啊!”
“哈哈!這才像樣嘛!唉!你可知道,我個賭王已經是過去式,你張凡現在才是我們澳門的新星賭王!這時代,已經不是我們老一輩的了,那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何宏基笑得很開心。滿麵紅光的,仿佛他一下子就年輕了幾十歲一樣。
張凡小心翼翼的把銀卡放入了口袋,張凡這個小小的舉動,卻沒能瞞得過何宏基的眼睛,能夠如此小心翼翼的對待,足可說明他是個有擔當的人。
如果女兒能夠找到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那該有多好呀。何宏基的腦海中猛然揚起了一個怪異的念頭,他立馬對著張凡問答:“小張啊,不知道你今年更貴了?”
“哦!我今天虛歲二十四了!”張凡有些弄不懂何宏基怎麼會一下子追問起他的年紀?